工作日,殺過去的時候郝福氣并不在家。
徐梅看到是郝又又來了,不讓保姆開門。
“什麼郝家大小姐,郝家以后只有我們靈兒一位大小姐,在門外站著,那就讓站著吧,今兒個太好,正好幫去去霉。”
郝又又站在門外按了許久門鈴,要不是郝家把碼換了,也不至于回自己家還要等著人來開門。
十多分鐘過去,徐梅從樓上走到臺上看著。
“喲,這不是我們郝家千金麼,怎麼站在門外不進來呀?”
郝又又抬頭,就看到徐梅站在樓上天臺,一副貴太太的樣子俯視著。
這種覺十分糟糕。
郝又又也不搭理,拿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不過十來分鐘,開鎖的師傅就上了門。
“師傅,我家碼鎖壞了,麻煩幫忙撬開吧,換一把也行,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要快,我懷疑我家里遭小了。”
這會兒徐梅已經不在臺,開鎖師傅在證實了郝又又是這棟房子的業主后立馬開始,不過三分鐘就把大門的鎖給撬開。
“師傅,這鎖瞧著不太行,你給我換一把吧,最好是撬不,也無法隨意更改碼的吧,我先進去看看家里東西有沒有!”
開鎖師傅在郝又又支付了所有費用后賣力換鎖。
家里傭人都是認得郝又又的,這會兒一進來,徐梅的心腹就快速跑上樓去。
“大……大小姐,您怎麼進來了?”
“怎麼,我回自己家還不能進來了?你們幾個好得很呀,我都記住了!”
傭人們誠惶誠恐,誰都不敢說話,只等著徐梅下樓來。
徐樓一聽郝又又進來了,臉大變,直接開罵,“要你們有什麼用,連個人都攔不住,一群廢!”
走下樓來,就看到郝又又端坐在沙發上,吃著茶幾上的水果,就是一副回自己家的模樣。
“又又回來了呀,今兒個回來做什麼呢?”
“把我的快遞還給我,我就不打擾你們,不然,一會兒可能會犬不寧喲!”
看了眼時間,頂多十分鐘,唐游就會帶著人過來拆家。
“郝又又,好好跟你說話,你非得這樣是吧,也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式認識道上哪些人的,真是家門不幸呀。”
“確實家門不幸,這個家里呀,有你在就是烏煙瘴氣的,我懶得多待,趕把東西給我!”
徐梅臉一變,手就想甩掌,郝又又一把接住,反手還了一掌過去。
“別真把自己當長輩,我的長輩可沒你這樣的。”
“哼,我問你,那些男人是不是你慫恿他們找靈兒的?我好心好意給你那麼多好男人你不要,非要做一些傷害靈兒的事對吧?”
郝又又一頭霧水,哪有那工夫去傷害的寶貝。
“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徐梅,我看是你們自行不義遭報應了吧,還有五分鐘,你還要這個家的話速速把東西出來!”
“你敢威脅我?難不,你還想拆家不?”
“還真被你說對了,拆家公司呢我已經聯系了,五分鐘后就到,瞅瞅,這水晶吊燈,這擺件,值不錢吧?一會兒可都要碎渣渣了呢。”
徐梅臉越來越難看,朝著旁邊傭人吩咐,“還不趕把先生請回來!”
“還有你,大小姐還在樓上休息呢,還不快把喊起來,都死了嗎,快去啊!”
徐梅咆哮了一聲,所有傭人都快速跑上了樓,打電話的打電話,郝靈起床的,還有報警的。
“大小姐,很好,今兒個你們真不把我當郝家的人了,那咱們就徹底斷個干凈吧,該我的一分都別想給,不是我的,我也不稀罕。”
徐梅想到郝又又母親留下的那些珠寶首飾,后退了一步,有些心虛,“什麼該你的,我們把你養大該是你欠我們的,還想從我們手里要東西,做夢!”
“是不是做夢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可是你親手把結局定下的呀,你說你干什麼不好,非要惹我拿我的東西,我呢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由你們拿的柿子,你們再敢惹我,什麼下場自己掂量掂量!”
郝家可不知道郝又又現在有什麼份,只知道被陳子旭趕出來就什麼都不是,唯一的關系就是和唐爺那邊有些。
“我掂量?郝又又,你真是不知廉恥,爬了人家唐爺的床吧?我可聽說唐爺是個狠人,別作繭自縛才是!”
郝又又又一掌甩過去,完全不給徐梅還手的機會,又是一掌,直接把兩邊的臉打出紅的掌印來。
徐梅直接瘋了,要跟郝又又手,這會兒唐游帶著人沖了進來,一腳踢在徐梅口,將郝又又護在后。
恰好郝靈從樓上下來,看到自己母親被人這麼欺負,快速跑了下來。
“你們都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你們這是私闖名宅……”郝靈說著要拿出手機來,“我要直播,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們的臉。”
可是手機剛拿出來就被唐游的人搶了去,就更氣勢洶洶的咆哮。
“你們憑什麼搶我手機,郝又又,這就是你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吧,穿個花襯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告訴你們,我們已經報警了,你們要是不從我家滾出去,你們都給我進去蹲。”
說完,郝靈才想著過去把徐梅從地上扶起來,兩人一起面對。
“靈兒啊,你爸怎麼還沒來呀,這個家都要被這賤人給毀掉咯,我的靈兒呀,我們有什麼錯呢,就要這麼欺負人!”
霍時宴知道郝又又去郝家了欺負,下一秒就陳飛手,讓郝氏市值增發一半,這會兒郝福氣在公司忙的手忙腳的,還要被催著回家來,心自然壞到極點。
等他回家就看到自己老婆被扇過掌,一看郝又又帶了一群人過來,面黑的跟鐵似的。
“郝又又,你這是做什麼,不是說再來不回來,那你現在又回來做什麼?你這個逆,給我帶著你的人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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