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又又微微蹙眉,沒想到請自己二哥來瞧病的人竟然是那個登徒子,看一會兒怎麼治理他。
而郝明達在看到霍時宴后,將郝又又擋在了后,雖然戴了口罩,可他還是擔心。
當初把郝又又救回去后,他們也是經過調查的,知道郝又又過去所發生的所有事,而眼前這個華國首富便是害郝又又跳崖的罪魁禍首,也是他幾個外甥的親爹。
“米粒,你在門口等我,我自己來!”
米粒是郝又又在肚子里的時候郝松鶴為取的小名,后來他和郝又又母親因為矛盾離婚,這麼多年都了無音訊。
“跟著神醫您學了那麼久的本事,今日就讓我來吧,正好讓您檢驗一下我的果。”
郝又又已經大步,走到霍時宴跟前。
陳飛在看到郝又又的第一眼便覺得好悉,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和他們老板娘如出一轍,但眼前人的氣質卻與老板娘天差地別。
霍時宴亦是如此,他死死盯著郝又又,眼眶微紅。
“老婆,是你嗎?”
“這位先生,麻煩放尊重一些,我可不是你太太,把手出來!”
霍時宴原本很抗拒,可他看到眼前的人,本能的將手出來,十分配合。
旁邊還在與蘇南兮視頻的唐昊瞧見也驚呆了,那形,確實和郝又又十分相似,他把鏡頭瞄準郝又又。
“老婆,這神醫帶過來的徒弟和又又……”
“真的很像,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去查查,沒準就是!”
“放心吧,我先掛了,照顧好自己和兒子,我過兩天就回。”
這三年里,唐昊的公司并時集團,經過他的不懈努力,如今他和歐一樣,是時集團的副總,也是霍時宴的左膀右臂。
掛了電話,他朝著陳飛招了招手,兩人站在角落里嘀咕了一陣子,陳特助就先出去了。
郝又又瞧著屋子里這些人,很是礙眼,對著唐昊道,“你也出去吧,人多我沒辦法靜下心來給你們老板看病。”
唐昊點了點頭,沒多說話,也走了出去。
郝明達張的不行,他走過去站在郝又又邊,看著號脈。
“從脈上看,你應該有三年沒好好休息了吧,失眠是你的大病。”
“沒錯,看來小姐深得神醫真傳,那有什麼治療的法子?”
霍時宴看郝又又的眼神里帶著侵略,他與郝又又太過悉,就這一眼,他可以確定,眼前的人就是他失去了三年的妻子,只是很顯然,已經不記得自己。
郝又又拿出一個針灸包打開,里面從細到排列著三十六銀針,取出其中一比較的銀針,云淡風輕得回答,“針灸。”
原本針灸最細的那幾便可以,可郝又又一想到昨晚與剛剛霍時宴喊的‘老婆’,敢這麼占便宜,自然得給點苦頭吃吃。
霍時宴瞧著銀針,微微蹙眉,“這針是否了些?”
“你的好幾個位都阻嚴重,若是銀針不夠,很難打開將淤放出,不過是幾針,先生不會連這點苦頭都撐不住吧?”
郝又又一直都是很嚴肅的表,但心里卻樂瘋了,這幾針下去,沒兩天,他怕是想起來都難。
一直站在旁邊的郝明達在看到郝又又拿的針時瞳孔都放大的,但他還是點著頭附和,“我們米粒做得沒錯,若是霍先生對我徒兒不放心的話,我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就麻煩米粒小姐了。”
“服吧!”
郝又又冷冰冰的丟出一句話,霍時宴朝著郝明達瞅了一眼,配合的將上了平躺到床上。
“先生,我這幾針下去,你會睡一覺,但就幾針沒辦法完全治,往后先生每隔七日復診一次,七七四十九天后方能痊愈。”
郝明達是越發看不懂自己妹子這作了,失眠大多是心病所致,而他大致知道,霍時宴的心病就是郝又又,他自然也不愿意郝又又再出現在霍時宴面前,萬一被他發現……
不對,就算被發現又如何,郝又又現在是第一財團的千金,就憑霍時宴,奈何不了。
更何況郝又又早已經不記得他。
看著霍時宴的八塊腹,眼眸中難得的出現一驚喜,三哥整日健也不過六塊腹,眼前的男人竟然有八塊。
霍時宴似乎從眼前人眼中看到了曾經郝又又出現過的神,他老婆曾經就是對他的腹不釋手。
“看來米粒小姐對我的腹很興趣。”
“你錯了,我是在想你的腹過,我的針需要比平時扎的更深幾分。”
說著,郝又又靠近,右手很穩的拿著銀針,在霍時宴的幾位下針,每一針下去,霍時宴都很痛,可他卻生生的撐住了,就連一聲疼都沒喊,可他額頭上的汗珠早已出賣了他。
“先生,若是痛可以出聲來。”
“你繼續,我可以的,我老婆說過,男人不能說不行……”
郝又又沒有廢話,下一針扎的更猛了,痛的霍時宴差點就暈過去,可就這樣,他還是撐住了。
兩小時后,郝又又滿是疲憊的瞧著已經睡著的男人,上都是摧殘過的痕跡。
“二哥,我以前見過他嗎?總覺得有些面。”
“他是華國首富霍時宴,你都沒去過華國,談何認識,估計是在新聞里見過吧,既然治療結束,那咱們走吧!”
郝明達收拾了東西,過去開了門。
唐昊就站在門外守著,見他們出來,立刻詢問。
“他怎麼樣了?”
“扎了幾針,已經睡著了,這一覺可能會睡得有些久!”
唐昊聽到霍時宴睡著很是高興,“不愧是神醫,診金會打到神醫賬戶,我進去看看他。”
他們剛走,陳飛就回來了,但他臉不是很好。
“查過了,應該不是老板娘,神醫邊有兩個徒弟,都已經結婚生子好多年,看來,是我們想多了,剛剛那人不過是長得像而已。”
“這件事就別告訴老霍了,就讓他好好睡一覺吧,等他醒來咱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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