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到長相極其相似的人,會往雙胞胎的方向去想。可照片上的人年齡和原錦程母親對不上。
旁邊陳月皎一拍腦袋:“我知道了!這個是原姑媽的親媽!”
溫心儀這次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首先,你和你媽媽我,長得也沒那麼像。其次,你原姑媽的親媽還在呢!過了今年七十一,你覺得是嗎?”
陳月皎訥訥一聲:“哦……”
即便對照片上的人份都有懷疑,但始終找不到那個切點。
這張照片只是偶然落在了溫凝手里。
沒有真當一件事去做,討論半天沒結果于是放棄:“算了,也沒那麼重要。”
“我總覺得哪里奇怪。”溫心儀按著太想了又想,“有件事我想去趟新加坡確認一下。”
溫凝詫異:“現在?”
“對,現在。”
“可您的還沒好。”
溫心儀搖搖頭:“等不了三個月那麼久,看了這張照片之后我總覺得哪里不舒服。我讓月皎陪我去,推椅就行了。”
溫心儀很有這麼堅持的事。
理解姑姑,這種覺就像當初得知溫正杉有私生子,即便除此之外一無所知,不知對方是男是,高矮胖瘦,年齡幾何,都要去一趟澳島一樣。
溫心儀不僅這一點和一樣,連行力也是。
說去新加坡,下午就看了機票出門。
這幾天溫凝索就住回了四合院。
反正和溫正杉撕破臉,懶得回去看他臉。
想必他被協查弄得焦頭爛額,沒空來找的麻煩。
想到這,溫凝順手給二叔打了通電話。
二叔起先氣急敗壞,說怎麼能去東會講那樣的話。
溫凝在電話這頭乖乖訓。
末了誠懇地說:“二叔,我這幾天想清楚了。這件事您應該不知,都是我爸做的主。下次警察叔叔問我,我一定會幫您說清楚的。”
溫衛民被說得莫名心虛。
“呃,我的確是不知。”
“那就對了。”溫凝重重點頭,“是我錯怪您了,二叔。”
都到這一步了,可不能把溫衛民踢走。
二叔家在公司多也持了。
走溫正杉是還不夠,但是東一點西一點,遲早能得到絕大部分人的支持。
掛了電話,溫凝躺在床上,四肢沉重地陷進大床。
雙眼直勾勾盯著天花板。
安靜的四合院里,聽見香樟葉在風里簌簌抖。躺了一會兒睡不著,于是披著服起。
那棵老香樟已經長得那麼壯了,葉子由綠轉紅,在燈昏暗的院子里安靜地與對。
坐到樹下。
青石磚的冰涼過料傳到上,攏自己,而后仰頭。
香樟大概也想不到會在深更半夜,聽到人類孤獨的自述。
“你也算看著我長大了。”
“你會不會也覺得我六親不認?”
一片紅的葉子在風中墜落,掉在肩膀上。
樹底下的人捻起那枚樹葉,細白的手指輕輕葉片上一字舒展的經絡。
淺淡地笑了聲:“哦,你在安我。”
“你知道嗎?有一次我哭得很慘,也有人這麼安過我。他拍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我當時覺得好溫啊,眼淚都不想掉了。可是不掉又很可惜,我就是想讓他多拍一會。所以那天我哭了很久。”
“不止那天,后來每一次眼淚都是因為那個人掉。不過沒關系啦,我現在覺得一切在往好的方向走。”
“大樹,你說我們會相見的。”
“對不對?”
仰頭,一眨不眨盯著風中飄曳的樹冠。
直到下一片落葉掉下。
用手接住:“嗯,我聽到了。你說對。”
……
溫心儀從新加坡回來,帶回來一個大消息。
坐在椅上,上來就給溫凝兩枚大炸彈——一張原阿姨十幾歲時的照片,還一張二十歲以后po在ins上的照片。
溫心儀指著第一張說:“你認得出來嗎?”
溫凝搖頭。
照片上的人過分陌生,吊梢眼,單眼皮,薄。而記憶里的原阿姨是標準的杏眼,雙眼皮。
如果不是有前提,會誤以為照片上是一個陌生人。
“再看這張。”溫心儀說著給看第二張。
這張照片是ins上的截圖,還能看到底下第一條評論,應該是哪個朋友回復的,說:原眉,你怎麼大變樣啦?
這條ins已經被刪除。
溫心儀費了一番功夫才拿到。
把兩張照片合在一起,問溫凝:“現在你怎麼想?”
溫凝還沒開口,陳月皎就自信地搶斷說:“原姑媽整容了!從這個吊梢眼整了現在的樣子。哇……我皮疙瘩起來了。”
說著自己的胳膊:“姐,好彩啊!”
溫凝思緒翻轉,不由地去看溫心儀。
溫心儀讓陳月皎去泡茶,自己則在月皎消失的那段空檔對溫凝說:“我之前和原家來往并不頻繁,結婚前只見過原眉一次,遠遠的一眼倒是真沒記清的長相。后來來往頻繁的時候,就是現在的模樣。我當時也想過,怎麼記憶里平平無奇的人變化那麼大,你那張照片一拿出來,我立馬想到了這件事。”
“所以您去新加坡是調查這個?”
“對。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溫心儀說,“你姑父年輕時候干過醫,我懷疑這兩件事有關聯。”
難怪要把陳月皎支走。
——陳康泰這些年爬這麼快不是沒道理的。
——你得小心他。
——早些年聽過一些他的傳聞。
腦子里忽然想起謝之嶼曾經跟說過的話,只是后續被一通電話打斷。
到底要小心他什麼?
溫凝一邊思索一邊問:“那您和姑父認識的時候,他是做什麼的?”
陳康泰年輕時候仗著一張好臉,在他們醫行業堪稱銷冠。那些富太太萬分信任他,臉上哪里要調整,做什麼項目,都要過問他一聲。
他由此積攢了許多人脈和資源。
那是他發家之前。
所以一想到整容,溫心儀最先聯系到的就是陳康泰。
可是為什麼要讓原眉整另一個人的樣子?
另一個人顯然在溫正杉心里有非凡的地位,照片始終被他好好珍藏在書房。
這一點就讓溫心儀覺得不簡單。
這幾天思來想去,想起一樁容易被忘的往事。那就是陳康泰剛和在一起的時候,同說起過行業有一起轟一時的八卦。
某位曾經在他們機構做過整形的士,用一張酷似富豪白月的臉坑騙了對方數億家產,而后逃之夭夭。警方介調查,才得知原來這是一起蓄謀已久的殺豬盤。
原眉的臉,和溫正杉珍藏的照片。
同一張面孔,特意塑造的人設,牽線搭橋為溫正杉生兒育。
兩邊一對比,溫心儀渾發寒。
——一場針對溫正杉的殺豬盤。
記得最初剛和陳康泰在一起時,溫家極力反對,甚至于當年給了他不難堪。
他或許懷恨在心,也或許真的對溫家的家產有想法。
溫心儀腦海中猛然出現陳康泰的聲音。
那是年輕時某個夜晚溫存過后。
他用慢條斯理的調子對說:
“心儀,你在溫家拿不到的,我會幫你拿回來。”
“大叔,不要……疼!”“剪個指甲,疼什麼疼?!”“那大叔捏我那裡乾嘛……”她小臉爆紅抗議,可卻抗拒不了大叔的寵:上輩子遭人欺,重生後,大叔幫她虐渣渣惡毒庶姐算計?大叔去打臉!無良後媽出賣?大叔買了!未婚夫當眾退婚?不好意思,大叔閃婚娶了!一夜相識,大叔變老公,先是麼麼噠,接著啪啪啪。“老公,我老了醜了,你還愛我嗎?”“愛?說不如做。”
【先婚后愛+極致甜寵+男主腹黑女主大氣】為了讓爺爺安心,遭到男友悔婚的唐曉,閃婚了同樣遭到未婚妻悔婚的凌琛。她一直以為凌琛是個無業游民,婚后與凌琛分工明細,男主內,女主外。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夫妻倆也會因為生活鎖事吵架,冷戰,但每次她遇到困難時,凌琛總能幫她解決,他就像個專幫她打怪獸的奧特曼一樣,漸漸成了她的依靠。直到有一天,他開著近千萬一輛的婚車,在幾十輛豪車的簇擁下前來接她,她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是全國首富千億大佬。唐曉:“軟飯硬吃,真有你的!”凌琛霸氣摟過她:“凌氏千億家產,隨你揮霍。”
蘇熙和凌久澤結婚三年,從未謀面,極少人知。晚上,蘇熙是總裁夫人,躺在凌久澤的別墅里,擼著凌久澤的狗,躺著他親手設計訂制的沙發。而到了白天,她是他請的家教,拿著他的工資,要看他的臉色,被他奴役。然而他可以給她臉色,其他人卻不行,有人辱她,他為她撐腰,有人欺她,他連消帶打,直接將對方團滅。漸漸所有人都發現凌久澤對蘇熙不一樣,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愛,似乎又不同,因為那麼甜,那麼的寵,他本是已經上岸的惡霸,為了她又再次殺伐果斷,狠辣無情!也有人發現了蘇熙的不同,比如本來家境普通的她竟然戴了價值幾千萬的奢...
【先婚後愛+馬甲+打臉】初遇,她為逃命賴上他,“叔叔,可以帶我走嗎?” 裴先生一直認為,他撿回來的妻子身嬌體弱、沒什麼生存技能,還膽小怕生,就是個蠢東西。 畫面一轉,他想擰斷脖子的人,就是一直偷他東西的女飛賊!她破壞他整個防禦系統、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脫無數次,弄得他那研究所雞飛狗跳。 終於,他抓住了她,揭下了那狐貍面具,“裴太太,玩我玩夠了麼,接下來換我?” 南星一直以為,陷入愛情的裴三爺很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