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愷愣住了,“啊?什麼第三種可能?陳木,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陳木的臉上,仍然是似笑非笑的樣子,“聽不懂?有沒有可能,其實你才是最懂的?
第一種可能,就是我們最開始以為的,是被老頭詭殺死的。
第二種可能,是后來在你的提示下,我們想起來的——被張意齊用迷藥迷暈,然后再勒死的。
除此之外,想要達你友那樣的死亡狀態,‘被勒死卻沒有任何掙扎和痛苦,甚至表平靜’,確實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
只不過,我們都忽略了一種可能,一種最不可能的可能!
你朋友,會不會是自己求死呢?
或者說,是自己想用這種方式,殺了自己。”
陳木說完后,王一愷都懵了。
“不是,陳木,你是不是腦袋暈了?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懂,怎麼連起來我就聽不懂了?”
“你不是不懂,是太懂了。”陳木說道:
“你不是很好奇,下午的時候,我一直在忙什麼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和我的手下,就是那個荒野浪人的,一直在忙著模擬。
我們在模擬吳薇蔚的死!
據我們的結論,我們發現,除了詭異和迷藥外,還有第三種可能,其實還有一個人能那樣殺死吳薇蔚。
當然,前提是吳薇蔚得配合。
只要吳薇蔚不掙扎、表放松,再配合上那個人的手法,也能達到相同的效果。
至于那個人,就是你吧,王一愷!”
聽完陳木的話,王一愷被氣笑了,“陳木,你不覺得你說的很可笑嗎?就因為我跟薇蔚住在一起,有殺人機會和時間,所以就是我殺了吳薇蔚?
退一步說,吳薇蔚是傻子嗎?活膩了想求死,那麼主的讓我勒死是吧。
行,就算你說的對,那你告訴我,勒死的兇呢?
這個房間里里外外,可都被你們搜查過的。
就連我上,一件短、一個襯衫,連個口袋都沒有。你告訴我,是我勒死他們的話,我把兇藏哪了?”
陳木沒有回答,保持了沉默。
王一愷一副“遇見豬隊友”的表,“拜托,你在抖什麼機靈呢?之前不都推測出來了,是張意齊用迷藥+繩子,害死了薇蔚!
至于迷藥和你要找的兇繩子,不都在張意齊的保險柜里嗎。
你們今晚去找他,把他打個半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打開保險柜。
他要是拼死不打開保險柜,用各種理由不打開,那不也從側面說明了,他心虛不敢嗎。
這麼簡單的驗證手段,不會還要我教你吧?”
陳木忍不住“啪啪”拍了兩下手掌,算是給王一愷鼓掌。
“真是好算計啊!我們問張意齊,他肯定打不開保險柜,所以坐實了他是兇手,我們就無疑慮的把他殺了。”陳木說道:
“你心里很清楚,張意齊肯定打不開保險柜。因為保險柜的鑰匙,被人藏了起來。
;而藏保險柜鑰匙的人,并不是張意齊,恰恰是你!
不要反駁,實話告訴你,你說的兇繩子,其實我已經找到了。
繩子不在保險柜里,但是在這個家里,而且藏到了任何人都不會懷疑的地方。
你把它藏在了死人的上!
而且兇繩子,我們所有人都見過。只是當時沒人懷疑,后來也沒人想起來,兇能藏在死人的上。”
王一愷的結微微滾,他悄悄地咽了口口水,不過沒有說話保持了沉默。
陳木見狀,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悉的東西,放在王一愷的面前。
陳木手中的東西,赫然是曾經綁在吳薇蔚頭發上,用作裝飾的發圈!
“這個東西,就是勒死人的繩子。”陳木嘆了口氣,“這玩意應該發圈,還是頭繩來著?我不綁頭發,也不懂生用的東西。
吳薇蔚頭上有裝飾發圈,一開始我們都看到了。
但是誰也沒想到,這玩意還能當勒死人的兇。
我看了一下,頭上的發圈,表面看上去是發圈,實際上是很堅固、能拉的細長繩子。
你們這算不算,鉆了詭門的bug?
特質的發圈,到底算日常裝飾,還是道呢?
很顯然,詭門判定為了日常裝飾。
這個不起眼的發圈,就是你殺害吳薇蔚、李義已的兇。
我能想得出來,你用發圈勒死吳薇蔚,然后再幫的尸重新綁好頭發,大喊大著吸引我們下來。
在眾目睽睽之中,你將兇綁回死者的頭上,騙過了我們所有人。
后來殺李義已的時候,你應該先去地下室拿了發圈,然后再去二樓勒死了他。
你很強壯,而且過訓練,我猜你還通格斗。對付瘦弱的李義已,確實不在話下。
至于保險柜的鑰匙,呵呵,你也把它藏了起來,藏在了吳薇蔚的上。
不好意思,我已經在上,找到了這把鑰匙。”
陳木說著,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鑰匙放在手心。
王一愷皺起眉頭,“陳木,你不會想要栽贓陷害吧?拜托,你說我藏起了鑰匙?我看是你藏得還差不多。
我可一次都沒,進去過張意齊的臥室啊。
當時臥室的鑰匙,還是李叁叁拿到的,一直在手里保管。開門進臥室的時候,我也在客廳放風,是你們三個進去的。
我一個從沒進去的人,你跟我說保險柜鑰匙是我藏得?你是不是給我潑臟水啊。”
陳木搖了搖頭,“不,你進去過,而且你還是第一個進去的。
你忘了那天上午,我帶著兩人去了隔壁鄰居家,只有你和李叁叁留了下來。
那個時候的你,完全有機會拿到鑰匙,趁機溜進張意齊的臥室,拿走保險柜的鑰匙,只需要半分鐘就足夠了。
后來你還特意讓李叁叁,有機會拿到鑰匙。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你在談話中,不經意的鑰匙是李叁叁拿到的,現在在李叁叁手里。
你確實很厲害,在潛移默化中,給我們灌輸信息,引導我們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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