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给我回来,你再敢往前走一步试试……”肖娜的声音还在后面追。
肖希希加快步伐,才终于摆脱了肖娜等人。
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没胃口,肖希希转了一圈,最后进了一家面馆,点了一份可口的酸辣,面汤酸酸辣辣的,觉开胃多了。
这家店的老板很良心,面的份量十足,肖希希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可是因为没有浪费的习惯,还是着自己把整碗酸辣都吃完了。
结果走出店铺,又是一阵恶心的觉,想吐伴随着眩晕,难极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强忍着不适,红着眼睛回到出租屋,结果推开门的时候,简直傻眼了。
今天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布置好的房间被砸得稀烂。
新买的锅碗瓢盆,全都了碎片,被丢得满地都是。
因为是很旧的小区,防盗不好,户型又不好,对面阳台甚至可以爬到这边来,虽然没有证据,也知道是肖娜们干的,目的就是走。
看着满地的狼藉,想到自己的境,心都碎了,下一秒,眼眶通红,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也就是这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傅城夜的名字时,非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对傅城夜有了依赖,明知道他对也是目的不纯,不应该对他产生任何,可还是忍不住当他是好人。
好一会,才尽可能整理好绪,接起的电话,只是声音还在不控制的哽咽着。
“肖希希,我今天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工地,所以没有信号,刚刚才看到你的信息。”傅城夜一打过来,便急着跟解释。
说实话,傅城夜的解释是有安到的。
原以为,真相被发现,对傅城夜而言,就没有利用价值了,除非主动去还钱给人家,不然这个男人可能未来都不会再出现了。
没想到,他并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不回消息的。
“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我没有说话,你就是我朋友,谁都没有资格你走,明白了吗?”傅城夜那端声音嘶哑的代。
“可是,管家已发现了,还说要告诉,我怕老人家会很伤心,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所以我已从你家里出来了,我都走了,就更不可能回去了。”肖希希如实回道。
虽然在极力控制着绪,但说话的时候,还是难免带着哭腔。
“什么?你已走了?你干嘛了?在哭鼻子?人在哪里?”傅城夜蹙紧眉头,连续抛出多个问题。
他看完肖希希发来的信息,就第一时间回了电话,本不知道家里体的况。
“没有……有一点冒而已。”肖希希才不会承认自己哭鼻子的事,但被他一问,觉更难了,于是哭腔更重了。
傅城夜那端随之挂了电话。
肖希希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挂掉电话?没想到紧接着,他打了视频过来。
肖希希转头看着满屋的狼藉,实在不想傅城夜看到,但他不停的打过来。
只好着头皮接起了电话,只不过,不愿意把镜头对着自己,而是把镜头对准了唯一完好的天花板。
可以看到屏幕里的傅城夜,傅城夜却看不到。
不愧是大帅哥,帅气的人,哪怕是在原相机镜头中,依然帅气,而且镜头怼着脸,他如雕刻般浓稠的五被放大,真真的眉目如画。
此时的他,脸上是眼可见的紧张。
“人呢?把脸出来。”傅城夜沉声命令。
“不要……傅先生,我现在不是你的员工了,所以,没有义务……”
“我没说终止合同,马上把脸对准镜头。”傅城夜语气严肃的时候,威严十足。
肖希希有点害怕,鬼使神差就把镜头对准自己的脸了。
哭得眼睛鼻子都是红通通的,傅城夜远程盯一眼,心都跟着揪紧了。
才刚到海市的他,有了一种归心似箭的觉。
他过去出差,从来都没有任何牵挂,毕竟有一堆佣人伺候着,没想到,一个假友居然轻易就牵动了他的心。
“怎么回事?”傅城夜强忍着恼怒问。
“我不是在信息里都说明白了吗?其它的,你问杜管家就知道了。”肖希希噎着说。
“现在住在哪?地址发过来。”
肖希希还想说什么,他冷声重复了一句:“马上发过来。”
肖希希因为还欠着钱,怕傅城夜以为自己不还,所以挂完电话以后,还是乖乖把自己的住址发过去了。
虽然接完傅城夜的电话,心好了一些,可是,面对一地的狼藉,又陷了心痛。
缓了一会之后,整理好绪,连带着被摔得稀碎的家也被全部整理好,装到了一个袋子里,随后,也通过阳台,爬到了对面阳台,把自己被砸碎的家全倒了肖娜们的厅内。
对面是两室一厅的户型,比那边宽敞多了。
听到‘乒乓’声响的时候,正在打牌的肖娜等人跑出来,看到一地的破碎家,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肖希希,狗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把垃圾倒到我们家里,我看你是活腻了。”
“特么的,过去揍。”
……
待们追过来的时候,肖希希已把窗户栓起来了,任们怎么拍窗,都不做声。
幸好床上用品还是整洁干净的。
肖希希以前老干活,从来不会觉得累,刚刚才随便活动了几下,就觉累得不行,也有可能白天整理房间太累了?所以这么早就困了?
于是,在床上躺了下来。
莫名的一阵困意袭来,居然就睡着了。
说起来,最近不仅老是犯恶心,还很嗜睡呢。
一觉睡到深夜。
直到,房门咔嚓一声响,才被惊醒。
傅城夜用万能钥匙轻易就打开了的破屋子门。
因为看到电话里哭的稀里哗啦,他坐立不安,索连夜包机从海市赶回来,直奔的出租屋,打开门的时候,顺便开了灯。
担心的目对上了还有点懵懵的眼睛,长长的睫上,甚至挂着泪珠儿,泪水觉随时要滚落下来。
看来又是哭着睡着了。
“傅总?你不是去出差了?”肖希希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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