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晚是真的不想讓他這麼辛苦的這麼晚了還開車回市。
而且,這段路晚上也不好走,又黑。
想到什麼,顧念晚抓住他的手,“我想起來,下午我在清理房間的時候,看到有帳篷,還是好的,我當時還清干凈了,要不然,我們今晚……”
“乖,我們回市里,你要是困了,你就先瞇一會,等會到了,我喊你。”傅西洲寵溺地著的臉。
他知道是不想自己辛苦。
但他愿意。
再有,那些帳篷已經很久了,就算是沒壞,但畢竟很久都沒有用過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冒才剛剛好,現在這個月份,晚上還是冷的。
他不想因為一點點的辛苦,讓睡在帳篷里再凍冒了。
傅西洲已經驅車朝著市的方向走了,顧念晚也不好再說什麼。
不過也沒有睡覺,想陪著他一起,免得這麼晚他一個人開車無聊。
但是,坐著坐著,就犯困睡著了。
傅西洲開得很慢,因為在,他在意的安全,一直到十二點的時候,才到蘭城酒店。
看睡這麼沉,傅西洲也不忍心將喊醒了,作很輕的將從車上抱了下來。
睡夢中的顧念晚像是找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很自然的也是往他懷中靠著,而,沒醒。
酒店的門拿著他們的行李將他們送到房間。
傅西洲輕輕地把人放到床上,也沒有舍得走,就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睡著的。
看著看著,角也是不自覺的出笑意。
他以為,他還得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讓接自己的表白。
想到如今已經為自己的朋友,他眼里的那些意,也都不再制。
沒忍住的,又湊近過來,輕輕地在上親了一口,也沒有要把吵醒的意思。
但是,有人了自己,還靠那麼近,顧念晚還是有所覺的,再有便是腦子里也記得他們是往市回來了。
所以,在傅西洲親了一口后,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看到的,是他帶著溫的淺笑。
“傅、傅西洲,”地喊,又掃看了一下邊的環境,發現有點像是在酒店里,就有些懵懵的,又了眼睛,“我們到了嗎?”
“嗯。”
“哦,那你怎麼不醒我呀?”
傅西洲輕輕地笑,“因為男朋友想抱著你。”
顧念晚聽著他的調戲,不由的臉一紅,害的不去看他,“很晚了,你快去睡吧。”
傅西洲就來了興致,想再打趣一下,故意說,“我們來晚了,就只剩下這一間房了,我今晚,只能打地鋪睡了。”
“啊?”
顧念晚有點傻眼,又看了看房間里的布置環境,這一看就是在五星級酒店啊,一個這麼大酒店,連兩間房都沒有?
生意有這麼好?
顧念晚又看著他勾著笑意的眼眸,哼哼了聲,“你是故意騙我的吧?壞人。”
最后那一句話,那簡直就是又又兇兇的可。
傅西洲卻是在這個時候又曖昧勾人的湊近了過來,他輕輕地笑,聲音低沉人,“嗯,哥哥想做一下壞人,朋友,給機會嗎?”
顧念晚知道他說什麼,臉更加的紅一片了。
又被靠這麼近,就沒躲,此刻連被窩里也不好鉆,要不然顯得很心虛。
顧念晚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那你、那你打地鋪吧。”
傅西洲輕笑了聲,“這麼狠心呀,讓哥哥打地鋪,嗯?”
顧念晚想推開他,跟他保持一點距離,要不然,覺得,傅西洲不做壞人,要忍不住對他做點什麼上下其手了。
就傅西洲這樣的絕,誰頂得住呀?
反正已經頂不住了。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顧念晚覺得自己好。
才剛剛答應要跟他試試,結果這一刻,他一調戲自己,就把持不住,想對他來了。
覺得得矜持一點,要不然,會好丟臉。
傅西洲把的模樣全部都看在眼里。
看調戲也差不多了,不打算繼續調戲下去了,他還是明白的,這小姑娘臉皮薄,調戲得有個度。
“好了,你睡覺吧。”
顧念晚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被子里出了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嗯?”傅西洲笑得溫,看著,“怎麼,舍不得哥哥走?”
“嗯。”顧念晚突然就承認了。
的確不想讓他走,這是心里的念頭。
傅西洲怔了下,有些意外的回答。
隨即,也是淺淺地一笑,帶著幾分勾人的魅,“你不怕哥哥變壞人嗎?”
這小姑娘,真覺得他是一個正人君子嗎?
晚上他要是留下,他可什麼都不敢保證的。
真留下來了,這可是要他的命啊。
他是個正常男人。
而他們現在已經是男朋友關系了,他真的不敢保證說,他能克制住什麼也不做。
但他又害怕這會要是做什麼了,會惹得反不高興。
顧念晚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現在有點睡不著了,你能留下陪我說說話嗎?等會你要是實在困了,你就去外面沙發上睡?”
傅西洲好笑又無奈,陪著,他自然是愿意的。
“被之前的老鼠嚇到了?”傅西洲上說著,但也沒有走的意思,反而換了一個姿勢,不是側坐在床邊,而是側躺到了床上。
顧念晚乖巧的躺下了,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他。
并不是被老鼠嚇到才讓他留下的。
就單純的想讓他留下來而已。
可能是這種東西來太快了,心有些激,而他最近一直都陪在邊,早就給了很深很重的安全。
看就盯著自己也不說話,傅西洲笑著,了下的臉,“要跟男朋友說什麼?說吧,男朋友聽著。”
聽他又拿男朋友這個稱呼來調戲自己,顧念晚腦子里還真的就有一個問題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呀?”
“一見鐘。”傅西洲想到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溫地回。
顧念晚也想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畫面,臉上紅一片,“那會,我還小,你就……”
“嗯。”他應。
顧念晚突然又有點心疼他,喜歡自己喜歡那麼久了,他怎麼不早點說呢?要是他早點說,也不用暗這麼苦了。
如果沒有離婚的話,難道他就一直打算這樣暗下去嗎?
顧念晚又問他這個問題,“那如果我沒有離婚,你就打算一直暗下去,也不和別的生接試試嗎?”
傅西洲湊了過來,親了一口,認真而又深地說,“如果你沒有離婚,過得很好很好,我會一直祝你幸福。不是和自己喜歡的孩,我沒有要接的打算,已經做好了孤老一生的準備。”
顧念晚著他的,低低地說:“傅西洲,你好慘哦,差點就連朋友都沒有了。”
傅西洲握住的手,“還好,現在有了。”
顧念晚這會瘋狂犯了腦。
不知道自己以后和傅西洲會不會結婚,會不會走到最后,但現在,覺得開心最重要。
就像薇薇和說過的一句話,眼下開心最重要,管他以后如何呢。
以前喜歡陸深的時候,就從來沒有真正的開心過,一直為了陸深而克制著自己的喜好。
以至于,變離婚婦了,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不知道談是什麼滋味,更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
所以,此刻把持不住也好,還是說,腦了也罷,想及時樂。
“男朋友,我想親你。”直勾勾地看著他說,已經主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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