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樣追到念晚的啊?”陸夜白也帶著幾分的打趣,“對了,念晚呢,我得問問是不是真的。”
傅西洲給了他一個眼神,“別人老婆,問!”
陸夜白一副你有病的眼神,“醋味這麼重,真見啊!”
傅西洲懶得搭理他了,直接趕人了,“水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陸夜白怎麼可能會走,他還沒跟他媳婦好好培養培養一下呢。
說啥也不能走。
“你家水放酒了吧?我醉了,開不了車了,我今晚得在你家打個地鋪。”
“我看你這樣,想把明薇追到手,再過二十年也不行!”
陸夜白笑嘻嘻地,“那有什麼關系,追二十年那樂趣,你是不會懂。”
傅西洲是真不搭理他了。
但陸夜白聊得還有勁。
沈明薇聽到外面陸夜白的聲音,知道他還沒有走,想到他剛剛在樓下電梯口對自己做的事就有些惱,這家伙怎麼回事,還不走?
臭舅舅怎麼回事啊,不打算趕他走嗎?
難道臭舅舅還打算將他留下來過夜了?
想到這個可能,沈明薇覺得現在必須去制止這個可能。
在猶豫了幾秒后,從房間里出來,一副兇的表看著陸夜白還有傅西洲,“舅舅,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讓他離開啊,我和晚晚都要睡覺了,他在這里,很吵。”
傅西洲掃看了某人一眼,“聽到沒有,你對象讓你走。”
陸夜白完全沒搭理傅西洲,連忙起屁顛屁顛朝著沈明薇走了過去,“媳婦,我喝酒了,開不了車。”
神經病吧他?
這個時候喝酒了?
沈明薇也以為他是真的喝酒了,生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臭舅舅,“你干嘛給他喝酒啊!”
傅西洲:“……呵,你說什麼?”
行了,這個小白菜,他是不想搭理了。
傅西洲呵了這句后,直接也回臥室去了,至于他們倆,怎麼地就怎麼地。
陸夜白趁機靠在上,抱著的腰,跟個小狗狗似的撒,“媳婦,要不然你開車送我回去?”
沈明薇簡直就是不了他這樣了,之前他們看彼此不順眼的時候,他跟自己斗的時候多麼毒啊,現在一副小娘子的樣子,真不習慣。
“陸夜白,你能不能站好一點,你自己有多重心里沒數是吧?喝酒了不會找代駕啊,我又不是你司機!”
“可我喝上頭了,估計得醉,要是司機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失財是小,失,你忍心嗎?你舍得嗎?我要是被人劫了,我就不活了,媳婦,看我現在喝醉了這麼可憐的份上,送送我吧?”
沈明薇想一腳踹死他去。
可奈何這個狗男人現在靠在上,要是有什麼大作,兩人都得摔了。
他摔了那是他活該,要是也跟著摔跤,那多慘啊。
“陸夜白你站好,你重死了!”
聽到嫌自己重,陸夜白委屈的站好了,但還是拉著的手,一副小可憐媳婦樣,“昨晚我們那什麼的時候,你不是這樣說的,你現在嫌我重,果然,舒服完了就嫌棄我了。”
沈明薇小臉一紅,氣得直接去捂他的,這個混蛋,也不看看這里是哪里,什麼話都說,是吧!
沈明薇也是惱怒了,“你閉!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從這里推下去,讓你摔渣渣!”
被捂住了,陸夜白相反還有點高興興的表,“那你送我回去。”
“我給你代駕!”沈明薇氣惱不已,給了他一個白眼。
“那我不走,我會被劫的。”陸夜白不要臉的直接耍賴了。
“你!”沈明薇氣結,卻又拿他沒有辦法。
“媳婦,你送我。”他委屈的一雙勾人的桃花眼蠱人心地盯著。
沈明薇簡直要抓狂了,可對上他委屈的眼神又生生地憋回去了。
啊啊啊啊。
煩死了。
陸夜白怎麼會這麼煩啊。
陸夜白本來是故意逗逗,結果沒有想到信了自己真的喝酒了。
看關心著自己,要給自己代駕,他現在就想把拐回家。
媳婦這種生,還是得住在一起,好好培養才是。
要不然,兩人各在一方,還怎麼培養啊。
看來傅西洲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有點用。
他現在算不算扮可憐了呢?
扮可憐等于哭了。
“我送你可以,但是陸夜白,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真的會打死你!還有,不準再我媳婦!”
“好的,老婆。”
媽的。
沈明薇瞪了他一眼,“松手!”
陸夜白乖乖松手了。
沈明薇也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答應了送他,便不會在這個時候反悔的,也沒有想過要反悔。
主要也是真的信了陸夜白這狗男人喝酒了。
又怕他繼續再鬧。
與其這樣,還不如干脆一點,送他回家,送完了,也算完任務了。
沈明薇也過去敲了敲臥室的門。
傅西洲很快就過來開了門,盯著他倆,淡淡地問,“你們聊完了?”
沈明薇撇著,“他喝酒了,我去送他,你不要鎖門啊,送完他我就回來。”
“傻子。”傅西洲輕飄飄的對自己家的小白菜說了這麼一句,但眼神則是看著陸夜白的。
陸夜白笑得得意,只是可惜沈明薇是背對著他的,沒看到他得意的笑。
傅西洲哪里不懂陸夜白這家伙的眼神,只能說,自家小白菜太傻了,真被這家伙給哄騙到了。
不過,他們倆的事,只要不是太過分了,他也不想管。
他倆這要怎麼談,是他們倆的事。
但陸夜白這家伙要是欺負小白菜了,他可不會放過。
陸夜白也不等傅西洲再說什麼了,拉著自己媳婦就走,他也怕自己沒喝酒這事被傅西洲給說出來。
“你拉什麼拉,我拿手機!”
陸夜白只好又松開。
沈明薇回房間去拿手機了。
陸夜白也是趁著這點對自己兄弟表示謝意,“兄弟,謝了,等著我給你發喜糖。”
傅西洲也只是呵了聲,“我建議你買個榴蓮,回家有用。”
沈明薇很快就出來了,陸夜白便什麼也沒有再說,拉著就走,生怕晚一秒就會被阻攔了一樣。
“你個神經病,你走慢點行不行,還有,松開手,我自己會走!”
在沈明薇的罵罵咧咧中,陸夜白已經拉著出門,又按了電梯,正好電梯就停在這層,他直接把人拉進電梯,下樓。
那作,一氣呵。
顧念晚也正好洗完澡拿著巾在拭頭發來著,聽到聲音從臥室出來,一邊拭著頭發,一邊詢問傅西洲,“我聽到薇薇和陸夜白在說話,他們倆人呢?”
傅西洲溫地從手里接過巾,給拭著,“你那個傻瓜閨,被哄騙走了。”
“啊?”顧念晚驚訝的抬眸看著他,頓了下,撇了撇,又說,“你知道陸夜白哄騙薇薇,你怎麼還不攔著啊,薇薇好歹是你家小白菜。”
傅西洲寵溺地笑,“小白菜已經被豬拱了,這頭豬目前來說,還是滿意的,應該給機會。他們談,我不手,坐等他們的喜糖。”
顧念晚笑嘻嘻地,突然踮起腳去親了他的下一下,“你也是拱小白菜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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