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又愚蠢的小孩,居然會想到和一個年人板。
而且對方還是周臣政。
“在我提心吊膽之前,你先祈禱你和你媽還能過現在這種日子。”
周臣政單手拎著小孩后領,把他扔出了樓道。
袁可為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費力地掙開他的手,學他學得有模有樣,“那你也要祈禱你老婆一輩子不出家門,否則讓我抓到機會,我寧可魚死網破!”
男人冷眼睨他,平靜反問:“你沒媽麼?”
到底誰給這小孩的自信和勇氣來威脅他的。
比誰的肋多麼?
**
歲杪驚訝地發現,周臣政手背上多了一道傷痕。
很細的一條,紅紅的凸起,在他冷白的皮上特別顯眼。
當即抓著男人的手仔細研究,不讓他再繼續涂油。
“杪杪,等會兒再看。”周臣政試著回手,不過沒太敢用力,就沒掙開他的小妻子。
“不。”蠻橫拒絕,“我現在就要看,這個抓痕太可疑了,哥哥,你現在應該編好借口。”
“下午被袁可為抓到的,應該。”
周臣政仔細回憶了一下,他拎著小孩后領,被掙開的時候,應該不小心被袁可為抓了一下。
那時候他也沒注意,還是晚上沖澡的時候才看到那條細得像線一樣的紅痕。
不過看到了他也沒往心上去。
他一個大男人,上有點疤痕什麼的,太正常了。
但杪杪在意。
“下午?袁可為?”
歲杪半瞇著眼,狐疑地打量著男人。
老男人有事瞞著。
“哥哥,你完蛋了,你對我有了。”
“我下午出外勤,回來過一趟。”
“可你都沒有告訴我!”
“那時候杪杪在睡覺。”
“好吧。”
歲杪只好勉為其難地接這個理由,“你回來把袁可為趕走了。“
“對,杪杪很厲害,什麼都瞞不過杪杪。”
“哼。”
歲杪被夸得有些飄飄然,神氣道:“哥哥,我現在可是很敏的。”
“不,杪杪是敏銳,不是敏。”周臣政下意識糾正的用詞,“我的杪杪是個敏銳又聰慧的姑娘。”
歲杪哪里經得住他這樣夸,有尾的話現在已經翹得老高了。
頭一揚,用鼻孔看他,“既然你知道我這麼厲害,你可就千萬不要有什麼小心思,一旦被我發現,我會特別特別生氣。”
說到生氣,想起今天上瑜伽課的時候,老師告訴孕婦一定要保持心愉悅。
歲杪隨口問了句為什麼,老師就跟分了之前帶團班時遇到過的一個況。
當時那位孕婦已經懷孕八個月了,明明是馬上就能臨盆的月份,卻因為和老公吵了一架,生了一夜的悶氣。
當時覺到肚子發,但因為心里賭氣沒把這事說出來,第三天實在疼得不了去醫院檢查后,才發現寶寶已經胎停了。
老師再三向強調,孕婦一定要關注自己的緒。
老公就是個外人,不好還能換。但孩子是自己實打實辛辛苦苦懷胎生下來的。
所以千萬不能拿自己開玩笑。
“我生氣的話,寶寶會死掉的。”歲杪很認真地告訴周臣政。
男人的臉比還要嚴肅,鄭重點頭:“我明白了,杪杪。”
“那你可以繼續給我涂油啦。”
歲杪松開手,讓他繼續完日課。
結束后,那只圓溜溜的杏眼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瞧,言又止,白的臉頰上都飛出一抹紅暈。
可死了。
男人滾了滾結,沒忍住,傾在側臉上咬了一口。
歲杪吃痛地“嗷嗚”一聲,小臉一拉,“誰要你咬我啦。”
難道老男人不記得他們白天時候的約定了嗎!
大豬蹄子。
歲杪決定不說,并且讓老男人猜。
猜不出來,就揍他。
“不自,杪杪。”
周臣政和額頭相抵,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孩的瓣。
歲杪被他親得迷迷糊糊,下意識環住男人的脖頸,哼唧哼唧地發出幾聲嚶嚀,“哥哥。”
“嗯?”
男人聲音都蒙上了一層喑啞,他把杪杪抱在懷里,大手在的后腰,像是給護著腰,又像是在挲白的。
畢竟他開了的睡,掌心和的后腰無在一起。
歲杪覺自己渾都了。
漂亮的眼睛霧蒙蒙地看著男人,一聲接一聲地喊他:“哥哥……”
“杪杪想要我干什麼?”周臣政低聲問。
明明是顯而易見的答案,可兩個人都沒說出口,像是在互相拉扯,就看誰先甘拜下風。
歲杪難為地揪著男人后領,小一撅,就是不肯說。
明明白天都已經說過了,為什麼還要再說一遍。
不公平。
貌似老男人從來沒在這方面的事上,表現出什麼主。
哪怕他唧唧都抵到了,他也沒有進一步的舉。
這太不合理了。
如果不是老男人在外面吃飽了,歲杪才不相信他能冷靜自持到這個地步。
歲杪越想越不開心,避開男人灼熱的視線,偏頭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有些賭氣道:“我想干什麼,你不知道嗎?”
可沒心疼老男人,松口的時候,開他肩膀上的服一看,兩排整齊的牙印。
“疼嗎?”
“有點。”周臣政實話實說。
歲杪用腦袋拱了他一下,“疼也是你活該。”
嘟囔著:“誰你不知道我要干什麼的。”
“我知道。”
周臣政說,他平躺在床上,把杪杪抱到自己腰上坐著。
他仰視杪杪:“但是杪杪要自己說出來。”
男人握著的手在邊啄吻,“杪杪,我要你說出來,你想我干什麼。”
“……”
歲杪聽到他這話,立馬咬住下。
周臣政只好再往前一步,“杪杪想我親你嗎?”
“要自己說出來,是想,還是不想。”
孩像是要急哭了。
搖頭,囁嚅著:“不只是親。”
聲音細如蚊吶。
“為什麼非要我說出來,為什麼你不說。”委屈兮兮地控訴。
“不只是親,那還有什麼。”
周臣政將的睡堆疊到口,“杪杪,如果是哥哥說出來的話,那杪杪就要滿足哥哥的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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