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一點點升起熱意,脖子和臉頰都紅了,只是在黑暗中看不見。
傅時聞邊吻邊換了姿勢,覆在上,大手解著服的扣子。
江竹見他來真格的,整顆心臟都提了起來,就算知道推不開人也要推他!
這一舉,無疑是在傅時聞上點火,讓他上的火越燒越旺!
“傅時聞,你別!”
傅時聞堵住的,不讓發出拒絕的聲音來。
房間的氣息越來越熾熱,江竹被步步擊潰,就這麼水靈靈的代出去了。
……
第二天,鬧鐘響了后傅時聞立刻醒了過來,把鬧鐘關掉,低頭看懷里的人。
沒被吵醒,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嚶嚀一聲,又繼續睡了。
傅時聞看見眼下的烏青,昨晚的記憶立即涌上腦子。
他在江竹眼睛上親了一下,沒多停留,立即起去洗漱。
再待下去,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江竹累到不行,昨晚眼睛鼻子都哭紅了,嚨也沙啞了,一直到半夜才休息。
傅時聞盡可能的不發出大的靜,洗漱完畢出來去換了服,再來到床邊看床上的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變。
小臉紅撲撲的,睡得很沉。
傅時聞又在上留下一吻,才離開房間,下樓去吃早餐。
一家人坐齊,連年年都下來了,就是不見江竹的影。
魏語嫻問道:“小竹呢?”看著傅時聞。
傅時聞面不變,道:“睡覺。”
傅知雨“啊”了一聲,問:“怎麼回事啊?這個點嫂子還在睡啊?昨天晚上熬夜了嗎?”
傅相聞看著他大哥,挑了挑眉,道:“大哥你可真是,也不給嫂子點時間適應適應。”
他這麼一說,傅知雨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大哥。
“大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
魏語嫻:“好了都別說了,吃早餐吧,吃完之后該干嘛就干嘛。來年年,你喜歡吃什麼給你夾。”
傅家人吃完早餐后,傅時聞去公司上班,傅知雨去蛋糕店,傅相聞去找他的好兄弟玩,只剩下個傅知雪在家帶孩子。
魏語嫻和傅玄屹也在家陪一起帶孩子。
而江竹……還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夕。
時間一點點流逝,熾熱的照在大地上,烘烤著地面,空氣也變得炎熱起來。
一直到早上十點多,江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眼睛酸得睜不開,適應了好一會,那酸才消失。
隨即,便是上傳來了酸。
幾乎是瞬間,昨天晚上的記憶就浮現在腦子里,的臉紅,不愿再去回憶。
甩了甩頭把那些記憶都甩出去,進行了一個深呼吸,看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
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盡量忽視著上的不適,這次跟在山上那次一樣,渾都是酸痛的,特別是腰,隨便一下都能牽扯到。
坐在床上緩了一會,抿著想,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再跟傅時聞睡一張床!
作緩慢的下了床,看了看上完好無損的睡,還有上清爽的覺,便知道昨晚傅時聞給洗過澡。
那個時候,都累暈過去了。
他還知道給自己洗個澡,這一點好的。
幾乎是挪著步子進了盥洗室,先是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才看了一眼,就大大的吸了一口涼氣!
傅時聞他!他怎麼能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留下印子?!還留了這麼多!
江竹都不知道該怎麼藏住這些東西,大熱天的,要戴個圍巾嗎?
這要是在山上的時候還好,周圍也沒人,不用遮也沒事,可這里是傅家啊!
傅家這麼一大家子在呢!還有管家傭人,他們全都能看見!
江竹深吸一口氣,想把傅時聞提起來狠狠的打一頓!
昨天晚上就該想到這個的,那時候就應該阻止他!
現在可怎麼辦啊?江竹一臉憂愁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都不敢去看,上還有多這樣的印子。
一邊洗漱一邊想著要怎麼遮住脖子上的東西。
洗漱完后,挪著緩慢的步子進了帽間,在帽間挑選起服來。
得選個高領的。
找了一會,拎出來一件襯衫換上,去鏡子前查看況,遮住了好幾個,還有好幾個在上面呢!
懷疑傅時聞是故意的!
這可怎麼辦?真的要戴圍巾嗎?
人家會把當瘋子的吧。
那要拿東西住嗎?對這里不悉,也不知道創可在哪。
而且創可,這個想法也不行,老夫人一定會追著問的。
那只能……厚著臉皮去見人了。
一想到等會要被人看見脖子上的印子,江竹的臉就得不行,沒臉見人了。
傅時聞倒是好,他早早的起床不見了人影,就留一個人在這里。
想到這個,江竹看了眼時間,發現都快十一點了,頓時大吃一驚!
都這個點了,還沒有下去,鬼都知道昨天晚上跟傅時聞做了什麼吧!
江竹臉上熱騰騰的,那熱氣怎麼都下不去。
又在房間里待了一會,沒有這麼酸時,才深吸一口氣走出房間。
下到下面,看到只有二老和傅知雪在陪著孩子,稍微松了一口氣。
至人不是很多,最說話的那兩個不在。
一下樓,就吸引了那邊的注意,魏語嫻笑得很是和藹,聲道:“小竹起來了?肚子不?”
江竹沒敢走太近,道:“有點。”
“你過來坐一會吧,我們一會吃午餐,快到午飯時間了。”
江竹有些猶豫,搐了一會,還是走過去了,手不自覺的去捂脖子,想遮住。
魏語嫻一眼就看到那些痕跡了,卻也沒說什麼,年輕人嘛,都是這樣的。
跟阿玄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像是沒看見般,拉著江竹坐下,讓吃點水果墊墊肚子。
年年在跟二姑學畫畫,看見媽媽來了,問:“媽媽你昨天晚上去哪里啦?年年起床怎麼沒看見你啊?”
這讓江竹怎麼回答呢?看著年年,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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