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二,皇帝應新妃宮,賜住長樂宮,配主事姑姑兩人,宮兩名人,殿宮二人,外殿宮四人,主事太監一人,外殿太監兩人,并賞賜綾羅綢緞十匹,頭面首飾兩套。
同一日,平遙長公主抵達刑部巡視,驚得兵部一眾員不知所措,隨即是義正言辭地的指責:“兵部重地,不是子玩鬧之,請長公主殿下自重!”
“朝堂上從未有子涉足,固然長公主有先皇所賜特權,也不能……不能……”
“本宮只是來閑逛逛。”平遙長公主手里拿著一柄玉骨折扇,神閑適,“諸位大人不必張。”
兵部尚書、左右侍郎連同各位低級員臉一變,齊齊注視著手里的扇子。
他們知道扇子展開時,可清楚看到扇面上“如朕親臨”四個大字,所以就算里如何義正言辭,他們也不敢真的跟平遙長公主翻臉。
“從今兒開始,本宮在兵部掛著閑職。”平遙長公主淡淡一笑,“諸位不必擔心本宮有什麼意圖,本宮對尚書、侍郎的位子并不心,只是希諸位大人做事穩妥一些,別打不該打的主意,否則本宮手里這柄扇子可是會要人命的。”
說完這句話,施施然轉走了出去,顯然不關心自己這番話會帶給兵部員們什麼樣的想法。
然而平遙長公主離開刑部之后,半道上被一個老嬤嬤攔住了去路。
“長公主殿下,太后有請。”
平遙長公主神淡淡,不發一語跟去見太后。
“明溪。”太后神不虞,注視著眼前子桀驁的長公主,語氣冷淡而不悅,“你去兵部干什麼?”
平遙長公主走進大殿,自顧自地走到椅子上坐下來:“本宮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太后管得著嗎?”
“放肆!”太后臉沉了下來,“你眼里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平遙長公主眉梢微挑:“如果太后只是要說這些,恕我不奉陪了。”
說完這句話,作勢要起離開。
“站住。”太后冷喝,“硯書傷,你可去看過了?”
平遙長公主漫不經心地點頭:“倒是去看過一次。”
太后冷道:“自己的夫君被人如此折辱,你就不想著為他討一個公道?”
夫君?公道?
平遙睨著太后那張故作威嚴的臉,淡淡一笑:“秦硯書傷是他自找的,跟本宮有什麼關系?本宮府里那麼多貌聽話的面首,一天寵一個都寵不過來,哪有時間去關心一個愚蠢還沒擔當的爛人?”
這番話說得委實不留面,幾乎是當著太后的面,把的母族放在地上踩了個稀爛。
太后臉鐵青,神一瞬間暴怒難看:“姬明溪!”
“何況秦硯書去攝政王府是什麼,太后心里清楚,本宮心里也明白。”平遙長公主不屑冷笑,“如此沒臉沒皮的東西,本宮可不承認他是我的夫君。”
說完這句話,站起:“太后打消了那些念頭吧。本宮今年二十三歲,至今尚未親,你該知道本宮天生是個離經叛道之人,不會制于任何人,你也不用拿份我,若真惹得本宮不高興,本宮讓秦國舅一家子暴斃!”
丟下這句話大逆不道的威脅,平遙長公主轉走了出去,當然是應了那句屁還沒坐熱就走,來也匆匆,走也匆匆。
太后氣得渾抖,滿殿宮人駭然跪伏在地,被長公主大逆不道的話一番話幾乎嚇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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