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二年二月,在東瀾待了四個月的即墨蒼梧帶著兒子離開,打道回東瀾,繼續他孤兒寡父的生活。
郁棠亦恢復了一個人早起晚睡、枯燥無味的朝政生涯。
這一年風調雨順,推行的幾項政令進展得很順利,郁棠心很好,傅觀書在政令推行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被提拔為正五品禮部郎中。
這年八月,東瀾攝政王送來一份邀約的帖子,請殷朝皇親自去一趟東瀾,跟他商議購買戰馬事宜。
郁棠安排好朝政,挑選幾個年輕將領,帶著一支護衛隊,于十一月踏上前往東瀾的路,在東瀾過了一個熱鬧的年節。
東瀾在即墨蒼梧的幾次狠手整頓之下,曾經以辱折磨人為樂的貴族公子哥兒,幾乎都已銷聲匿跡,不是連同家族被一鍋端,就是被發配充軍歷練去了。
皇族的公主郡主和世家貴們,大概提前得到了警告,郁棠在東瀾四個月,僅僅跟們上三次,第一次是接風宴,第二是除夕宴,第三次則是餞別宴。
也就是說,除了這三次宮宴,其他時候,們不敢出現在郁棠面前,讓郁棠連報復都覺得勝之不武。
次年二月,郁棠打道回府。
從承明三年到承明五年,都是即墨蒼梧帶著兒子前往殷朝過年,因為承明三年有科舉,承明四年加了一次子科舉——這也是殷朝史上第一次轉為子準備的科舉。
自愿報名,自愿參加。
這個政令提出來之后,朝中不出意料有人反對,但反對聲比郁棠想象中要溫和許多,沒那麼激烈,經過幾番槍舌戰之后,郁棠大獲全勝,政令得以順利舉辦。
不過子讀書到底是數。
們他們從未想過要參加科舉,所以讀書的程度也無法跟家中男子相提并論,第一次的選拔經過重重淘汰之后,最后只選出了十人朝,十人備用。
皇邊終于有了第一批。
朝還需要用心培養,需要經過時間的考核,郁棠下朝上朝都帶在邊,跟宮似的,幾乎片刻不離。
直到們能跟殿上男子們一起發表政見,可以臨危不懼地堅持自己的觀點,可以對民生大事有足夠的見解,能獨立完一件皇吩咐下去的差事,能夠對外面的敵意應付有余……而這個顯然需要一點時間。
承明五年二月,早已經掌握了東瀾全部大權,形同無冕帝王的即墨蒼梧,在殷朝又待足了四個月,即將離開殷朝時,殷朝皇陛下在餞行宴上忽然干嘔,驚了滿朝文武。
即墨蒼梧即刻喊人請來了醫。
經太醫診斷,皇陛下有了孕。
登基快五年的皇陛下,終于有了屬于殷朝的第一個孩子。
大臣們歡喜不已,紛紛恭賀陛下。
散宴之后,郁棠把太醫到重華宮,詢問他是男孩孩。
太醫把脈半晌,面凝重,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可能是個孩,但還不確定……”
“實話實說就行。”
太醫面一變,連忙請罪:“脈象顯示是個孩,但懷孕初期有誤診的可能,請陛下不用擔心。”
陛下登基多年才有這麼一個孩子,第一胎定是希生個皇子吧。
所以太醫語氣才遲疑。
他擔心陛下失。
但郁棠一點都不失,心很好。
不想生皇子,就想生公主。
是皇帝,只要有個理想的繼承人就行,孩子出生之后用心培養,為鋪路,不需要開疆拓土,只需要把江山傳承下去,做一個守的明君。
這是郁棠的最低希。
若他們的兒繼承了父親的魄力,天生是個帝王人選,自然更高興。
不管跟即墨蒼梧的如何,關系緩和了多。
在能力和魄力方面,他確實毋庸置疑的強大。
郁棠輕靠在榻前,對這個孩子充滿期待。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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