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大晚上從夢裏醒來,他著腦袋,覺快炸了。
為什麽那家夥會出現在他的夢裏啊!魂不散!
而且還是那副眼睛亮晶晶看著他的樣子……他居然對一個小屁孩,還是一個男孩子怦然心了!簡直有毒!
燕行到廚房倒了一杯水,想到臺吹吹風。
他拉開窗簾,突然看到一隻手住了臺的欄桿!
然後一個腦袋探了出來,是夢裏魂不散的臉,而且還用相當驚訝的表看著他。
“……”
燕行了眼睛,是錯覺嗎?哦,不是。
“楚昭言小朋友。”燕行扶額,“你可以告訴我,大晚上的,你在這裏幹嘛?而且,我記得我家在十三樓,請問你是怎麽上來的?”
楚昭蹬了蹬腳,就像一隻壁虎掛在牆壁上。
“很輕鬆啊。”手下一個使力,像風箏一樣輕巧地躍到燕行麵前,“不過你家的安全係數有點低啊,我認識一個朋友做安保的,要不要介紹給你?”
一臉嚴肅,“畢竟這年頭小小的人很多,你應該慶幸今晚爬進來的人是我,不是小。”
“有區別嗎?”
燕行覺得頭疼越來越嚴重了,他掏出手機,“我這就給嚴吏打電話,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但是你以後別再爬我家的臺了!”
他找到嚴吏的電話號碼,正要撥通,眼前卻晃了一下。
最後聽到的一句話,是“楚昭言”的驚呼聲。
“喂,大叔!”
燕行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他的額頭上放著退燒,還有完全化掉的冰袋。
他了,手臂到了什麽,低頭一看,原來某人沒有走,而是枕著他的床邊睡著了。
的睡恬靜,更像一個孩子了。
“唔……”
楚昭睜開眼,發現燕行已經醒了,“你醒了啊,大叔。”
燕行有一種看被捉包的覺,“……嗯。”
拿過桌子上的紅外溫計,在燕行頭上點了一下,“三十七度,幸好。喂,你真的應該謝謝我,要不是我,你就燒死在床上了。”
“謝謝你擅闖民宅麽?”燕行了眉心,他真的拿這家夥沒轍。
“我又不是故意的?誰你白天趕我走?”楚昭說。
不過十三層樓而已,對來說不算什麽。
“因為我白天趕你走,你來報複我了?”燕行挑挑眉。
恕他直言,他實在想不出來除此之外的目的。
“報複?不不不,我隻是想裝幾個攝像頭,然後用來威脅你唱歌給我聽而已。”
“……”這樣更可怕好嗎!
“你為什麽執著於要聽我唱?我的唱片有無損音質的。”燕行狐疑,“而且你一個音癡,為什麽對音樂這麽執著?”
“音癡就不能喜歡音樂嗎?”
氣結,其實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會喜歡這個人的歌聲。
隻是偶然聽到一次,就像中毒那樣,收藏了他所有的唱片。
他說無損音質的,那些早就有了好嗎!
但是唱片畢竟是唱片,和真人不一樣……
“可以。”燕行點點頭,“但為什麽偏偏是我?”
他看著的眼睛,琥珀的……讓他微微出神了。
那些藏在心底深的陳年舊事,又泛起波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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