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想掙扎起,但是紀憲東更快,俯下來,雙夾住,扣住的兩只手腕收在背后,徹底讓彈不得。
看不見他的表,心里有些發慌。
“紀憲東,你可別再欺負我了,讓我歇歇。”
突然間,那長長的一支挑開的上下擺,順著后腰的理點點向上移。
像撕開糖一般往上剝開,推開礙事的服,出里面白皙盈盈一握的柳腰。
金屬質地的鋼筆外殼又又涼,偏偏紀憲東的力度不重。
只是極輕地蹭過脊背上溫熱的,刻意放緩了的節奏,帶了三分挑逗,七分撥之意。
許攸驟然繃,就是這樣看不見不著的,才讓的更加敏。
不一會兒,一個更細更冰的東西抵在了的尾椎骨上,緩緩上移。
許攸呼吸一沉,很快反應過來,那是鋼筆的筆尖。
上傳來冰涼的,圓鈍的鼻尖帶著力度劃過,掀起一陣又難又麻的意,傳遍全。
紀憲東盯著白皙上落下一撇一捺的痕跡,冷英俊的臉龐神專注又認真。
“好了。”
許攸借著旁邊黑玻璃柜的反,看清楚了脊背的兩個大字,‘規矩’。
紀憲東的字蒼勁有力,‘字如其人’,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想起剛剛他說的話,他說要好好教教‘規矩’兩個字怎麼寫,沒想到是直接在上筆。
上的服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悉數推了上去,本是沾染了書香氣的房間中開始涌著曖昧的因子。
‘酒飽思’,更不用說是狼與小白兔共同一屋檐下。
嘩啦——
書桌上的所有件悉數被掃落在地,細碎熱烈的照進來,落在書桌上,只留下那完的。
許攸完全失去話語權,在書桌上,到陣陣的涼意襲來,手被男人懲罰式的反扣著,他的順著的后脖頸寸寸吻下去。
靜謐的書房中,息聲不止,他們每一次頂峰相遇,都如同沙漠中的烈日,炙熱且持久。
許攸在男人的肆意挑撥下,越陷越深,上說著‘不要’,往往比要誠實,異常迫切地想要。
本無法自拔。
或者說,本就不想拔出來。
整個下午,影斑駁,強烈的太漸漸為余暉。
*
晚上。
紀憲東特地攜家屬去對門蹭飯。
許攸換上了干凈合的新服,是周正傍晚卡點送過去的,大約帶過去有十幾件旗袍。
紀憲東從中給挑選了一件玫瑰錦紗旗袍,繡有綻放的玫瑰圖案,旗袍及踝,穿上猶如置于花園中,盡顯艷滴的韻味。
許攸被他十指相扣牽著手,擰著一張小臉,還在打退堂鼓,“能不去嗎?”
紀憲東說,“你老板都邀請你去家吃飯了,你不去是不是不給人家面子?”
;許攸想到上午那副尷尬的場面,腳步放的很慢…
還有一個原因是,確實也是走不快,兩戰,酸腰痛,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虛弱。
紀憲東當然不是真的想去蹭飯,就是想炫耀。
至于炫耀的對象...
正在瀾月灣S棟88號的客廳陪著兩個可的小家伙玩積木。
“小花妹妹,能告訴爸爸你做的這是什麼嗎?”宋逾白盤坐在爬爬墊上,笑的一臉寵溺。
“陳..堡。”小花妹妹小腦袋仰著,顯得憨又可,“粑粑..麻麻..格格..和小花,聚一起。”
別人可能聽不懂,但宋逾白卻聽懂了,小花說的是城堡里面住著他們一家四口。
他寵溺的了頭頂的發,“我家妹妹真懂事,快讓爸爸親親,爸爸好喜歡你。”
說著就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大上,親親抱抱舉高高,一會嘟嘟的小臉,一會的小手,似是怎麼都稀罕不夠。
“年哥,你做的也是城堡嗎?”
年哥輕輕點頭,“這里面住著我和麻麻。”
宋逾白笑著問,“還有別人嗎?”
年哥搖搖頭,“沒有了。”
宋逾白跟小花妹妹玩的時候,不小心倒了年哥的積木城堡。
兩人四目相對,短短幾秒鐘,宋逾白心中張極了,比坐在談判桌上談千百億的大單還張。
上次他抱著小花妹妹玩舉高高,不小心把年哥撞倒了,年哥哇哇大哭,被黎晚意罰著了一個禮拜。
天天晚上被憋到手擋的日子真是怕了,對于他這種食,吃素真是苦不堪言。
宋逾白心說,小祖宗,別哭別哭可千萬別哭。
兩人對視五秒有余,突然間,年哥‘哇’地一聲嚎啕大哭。
任宋逾白怎麼哄都無濟于事。
他一口老差點沒噴出來,覺小花是來報恩的,年哥就是來報仇的。
小花妹妹共能力很強,見哥哥哭了,也不控制的眼淚往下流,哭聲從最開始泣,逐漸變咧著放聲大哭。
“寶貝不哭,爸爸不是有意的。”
黎晚意聞聲從花房急急忙忙跑進來,“怎麼了這是?摔了還是磕了?”
年哥哭著跑進媽媽的懷抱,“粑粑欺負我。”
黎晚意目投向宋逾白,一副探究的表,“你又背著我欺負年哥了?”
宋逾白豎起三手指,當場發誓,“我沒有啊老婆,你相信我。”
年哥哭的眼淚婆娑,委屈極了,“粑粑不想讓我和麻麻住城堡。”
相比于小花妹妹口齒不清,年哥的表達能力要比同齡的孩子要強很多。
宋逾白本是盤坐在爬爬墊上的,聽年哥這麼一說,立馬不淡定了,姿勢瞬間改為跪著...
“老婆,老婆!我剛剛是不小心的,這才倒了年哥的積木。”
“麻麻,粑粑說他是有意的。”
宋逾白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自己親兒子坑的這麼慘,想扔又沒法扔。
“嘖嘖...揍嘛呢這是,還跪上了。”紀憲東手牽著許攸從門口的方向大步走進來,“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九爺你的黃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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