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忍無可忍,“算了,于小姐,還是我自己來吧。”
許攸本來猶豫著要不要出去逛一圈,怕別打擾了人家甜言意的時刻,結果人微微側頭,借此機會看見了人的側,驚得錯愕不已。
“大瑤!?”
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于瑤渾抖了個激靈。
許攸幾步從門口走進來,來回掃視了兩人一番,“你們這是?”
于瑤笑著打哈哈,抬步要溜走,“我走錯病房了,你看看,腦子不咋好使。”
“站住。”許攸一把拉著的胳膊,將人扯回來,“你不是說你老家來人了嗎,這就是你老家的親戚?”
于瑤尷尬地笑笑,“是,他就是我親娘滴四舅姥姥家的孫子。”
許攸被逗笑,出一個大拇指,“行,還得是我瑤姐。”
羅非也跟著笑,還不忘往許攸后看了下,沒看到預想到的那抹影,開口打招呼問,“小嫂子,東哥沒跟您一起過來?”
許攸臉沉了幾分,“沒有,他去了意大利。”
羅非聞言眸驟然下沉,“什麼時候的事?”
許攸頓了下,“你不知道他去了那邊?”
“不知道。”羅非住院的這段日子是有史以來最清靜的日子,幫里的事沒有一通電話找到他這。
可想而知,紀憲東是特地讓他安心靜養。
許攸說,“我給他打電話一直在關機狀態,你知道他在意大利什麼位置嗎?我想去找他。”
羅非有些猶豫,“小嫂子,你不能去。”
許攸繼而問,“為什麼?”
羅非道,“相信東哥,他有數,你去了非但幫不上什麼忙,如果他有危險,反而會為別人威脅他的籌碼。”
許攸的手指地抓住椅子的扶手,眼神中出一張,好在聽勸,別人說的話有道理,就會聽進去。
“好,你說的對,我不去了。”
正說著,許攸放在口袋的手機鈴聲響了,屏幕顯示‘老公’來電。
對于這個備注,實在有些不習慣,反應了兩秒有余,又驚又喜,按下接通鍵。
電話里傳來那道悉低沉的男聲,像著耳朵灌,漸漸分明,“想我了?打這麼多電話?”
“嗯,想的,你什麼時候回來。”許攸眼眶漸漸發紅。
“有多想?”
許攸也不顧病房里有兩個大活人,小話張口就來,“想你想的不行。”
紀憲東在那邊低低地笑了,“怎麼個不行法?想要了?”
羅非跟于瑤相視一笑,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氛在病房中流淌。
許攸忙把聽筒的音量鍵聲音調小,“想你想到看見路邊的狗都覺是你,好想過去踹兩腳。”
紀憲東心貌似還不錯,在電話調侃,“寶貝兒啊~踹兩腳行,別把狗當我帶回家嚶嚶嚶就。”
許攸臉微紅,“SO~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羅非聲音拔高幾分,“東哥,你再不回來,小嫂子就要打飛的去找你了。”
;“你在阿非那?”紀憲東問。
“嗯。”
“我最快后天回去。”紀憲東輕聲安,“我來這邊見個比較特殊的朋友,進了他那個破莊園屏蔽所有的手機信號,放心,我沒事,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許攸應下,“好,沒事,我等你回來。”
“小攸攸,兩聲好聽的給我解解乏。”紀憲東的聲音說的輕飄。
可落在許攸的耳朵里,加了個‘小’字,就顯得十分不正經。
“這里還有其他人呢。”
“拿晚上你回家我再打給你,但我勸你回家路上找個人用品店,買點小玩意兒,要不然晚上估計你會遭罪的。”
“掛了掛了,回去說。”
許攸臉緋紅,臊得慌,果然,男人只有被釘在墻上才老實。
于瑤揶揄,“東哥好會哦~怎麼個不行法?想要了?這關系也太清白了吧,嘖嘖。”
許攸戲謔,“彼此彼此,你親娘滴四舅姥姥家的孫子?”
羅非說,“你們兩個唱雙簧呢?”
許攸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有一的?”
哈哈哈——
一時間,病房傳來一陣捧腹大笑聲。
幾人又聊了會,許攸還特地要了羅非的聯系方式,下次再有什麼況好及時聯系。
回家的路上,本來許攸都把人用品店這茬忘了,可汽車行駛的途中,突然看到一個不大不小的店面,心中微微一。
“師傅,麻煩就在前面的路口停一下。”
“姑娘,不是說到紫京公館嗎?”
“給您一百不用找了。”畢竟是自己言而無信,許攸這方面也很大方。
司機見到錢,笑得合不攏,“謝謝姑娘,您可真大方。”
許攸下了車,往回溜達了一個路口,頭上戴著頂鴨舌帽,將帽檐到最低,確定周邊沒有人看見,這才像做賊般進了那家店面。
店全部是自助的,許攸也不懂什麼好用,所以就多買了點。
承認自己開了葷之后,特別是經過那七天,嘗到其中的樂趣,就越發不可收拾。
從那家人用品店出去的時候,覺自己像個來這里進貨的,買了一大袋子。
許仂這幾天出差不在家,正好拿回去清洗一下。
晚上,許攸趴在床上無聊地刷著微博,最近因為被徐獻導演選中主角,微博漲幾十萬。
看著下面很多給的留言,角止不住上揚。
在看到質疑惡評時,又忍不住蹙眉。
看著看著,微信彈出一條視頻通話,是紀憲東發來的。
許攸心跳加快幾分,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儀表,這才接通視頻通話。
“這是洗香香,等著我了?”紀憲東全上下只圍了一條灰的浴巾,他上半強壯有力,人魚線分明,若若現,古銅的上正流淌著晶瑩剔的水珠。
這一幕看上去極視覺沖擊力。
鏡頭有些不穩,忽遠忽近,從許攸這邊的屏幕中正好能看見懟進的兩顆...
至于為什麼說兩顆,還是蠻大的。
“哪有,我剛剛在工作。”許攸不想承認。
紀憲東走到總統套房的吧臺前倒了杯麥倫卡,“工作穿那麼?想制*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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