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在景政深這里,一路綠燈。
“還把政深公司的人挖到了我家公司,政深也睜著兩只眼同意了。”
霍堯桁:“……”
相比之下,他給他的人真的很,最起碼的陪伴也的可憐。
但,被的人在的人面前,永遠都是一路綠燈。
景政深也好,季舟橫也罷,亦或者是他……
季飄搖也過妹妹這樣無底線被縱容的待遇,畢竟自己在區的那兩年,禾子姐都搶走了霍主的一切權力,一開始還有人不忿兒的要替霍主出頭來收拾,最后反被霍主本人收拾,還附贈了句,“我都不舍得他,顯得你了?!”
好吧,霍主見了禾子姐都得蹲下去鞋灰,那他們一群弱于霍主的人,都齊齊的低下了頭。
還是禾子姐離開后,霍主才逐漸出了風頭。他們一開始都以為霍主是被人推上去的,故而輕視,但禾子姐消失的幾個月里,一個個見到霍主真正的手段后,才夾起尾老實起來。
這些事后來季綿綿去“收買”霍堯桁邊兩個小跟班時才知道,阿通和小澤也是實心眼,問什麼說什麼,季綿綿一開始還覺得這兩人很有心機,竟然說的全是霍堯桁好話,一番測試才知道,這倆是實心錘。
現下,霍堯桁都做好被小姨子打的準備了。
季飄搖:“你要真被綿綿打還不還手,才看不起你。”
“我懂。”霍主可是能把季家大姐追到手的人,又把區一統的人,這點心機還是有的。
打別人,季綿綿不帶拳套,打霍堯桁,帶了。
小渺渺站在看臺邊,小手都抓不住攔繩,還在那里穿著小子用力加油,大喊“啊啊打~”
景政深過去看了,背后抱住了外甥,小渺渺還是比較喜歡小姨父的,因為小姨父也會給買好吃的。但不知道為啥,在小姨父懷里就不自由,天有點被制,小嬰兒有一點點的害怕~
“政深,謝謝。”季飄搖看著圈,陪著妹妹練拳的霍堯桁說道,“替他說的。”
景政深冷著臉,視線一直追著妻子跑,“謝舟橫吧。”
畢竟是他罷工旅游,霍堯桁才有機會。
季飄搖知道,弟弟被妹夫揍了,小鬧小玩的就算了,誰讓他那一掌打到了景政深的心尖寶貝上,不知道景政深多家的小嗎。
季綿綿不知道二哥挨揍了,還打電話,“你去療傷就療,你干嘛把我云姐姐也搶走?”
季總睡到了中午才醒,旁還躺著沒睡多久的云清,著肩膀,潔白的床褥蓋在上,烏黑的秀發被季舟橫邊打電話邊把玩,然后不自低頭在友的臉頰親一口,“你也說了哥哥出來聊傷,你云姐姐就是我的藥,療傷不帶藥怎麼療。”
季綿綿:“yue~你真惡心。你快點把我云姐姐送回來還給我。”
季舟橫:“行,我們假期結束了回家還給你啊,小在家乖點。”
季綿綿一頭霧水,電話掛斷后,皺眉,“大姐,我哥好像出事了。”
話音落下,一群人齊齊看著,“綿綿,舟橫怎麼了?”
是殺,是綁,是害,還是……
不曾想竟是,“他說話變溫了,脾氣也變好了。”
季綿綿以前和哥哥吵架,你來我往不分伯仲,現在一個人吵不起來,哥還說,“回來給我買禮,讓我在家聽話。”
季綿綿撓頭,好久沒有哥哥這樣的關了,怪不適應的。
“大姐,我哥不會去深山老林里被抓起來換芯兒了吧?”
窗外是一面郁郁蔥蔥的橫山,房間清涼舒爽,季舟橫響起那讓他難克制深骨髓的云端驗,忍不住,吻從云清的臉頰,一點點轉移在耳珠,熱氣噴灑,輕輕啃咬,云清剛剛他接電話的時候就醒了,這會兒忍不住,抬手要一下子揮過去,怎料,早有防備的男人一把抓住的手腕,講雙手摁在枕頭上,“清兒醒了啊,是不是睡不著?運一下有助睡眠,我來幫你……”
云清的聲音都被堵在發不出,在深山老林,是真的沒人會來的。
霍堯桁的指導比季舟橫的有效多了,兄妹倆在一起30%時間訓練,30%時間聊云清,20%時間斗架,10%時間懶,10%時間該休息了。
季綿綿和冷安手,從開始的幾招,到現在的招招,冷安收了點,但也不能收太久,自己輸了就不能保護太太了,最后一退,季綿綿也松懈了。
“老公,這能合格嘛?我想我家甜兒了,今晚的飛機~”季綿綿小可憐蟲湊過去。
明明沒及格的小妻寶,汗涔涔的看著,汗水落在眼睛里,腐蝕的酸疼,眼睛,越越紅,似乎要哭了。
景政深結滾了滾,“幾點落地,我帶你去機場。”
唐甜回來了,行李不夠放,又買了一個行李箱才打包帶回來。
“綿子!”
“甜兒~”
一個致到頭發,一個訓練結束汗都是車上的。
姐妹倆抱在一起,“綿子,我太想你了,我都不嫌你有汗臭味。”
“甜兒,我也想你,我的汗臭味只讓你聞。”
兄弟倆:“……”
明明是一個爹媽一起長大的親兄弟,不知道為何每次見面都很生分,甚至都只站在各自人的背后,“哥,”
“嗯。”
哥倆的招呼打完了。
回去路上,季綿綿和唐甜在背后嘰嘰喳喳個不停,兩人湊一起,比景政深外公養的一群鳥還聒噪。
一個說訓練,一個說片場;
一個說渺渺爸,一個問:“大姐夫長的帥嗎?”
一個講的大俊,一個問貴;
那兩張都沒閑過一分鐘,兩人的飲料還換著喝。
那是來接機的路上,季綿綿買的,兩杯兩人都喝的飲料,喝完再換著喝。
“去哪兒?”景政深下了機場高架問弟弟。
景修竹:“哥,先去唐家送甜甜吧。”
兄弟倆的第二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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