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西洲往沈星微邊上一站,用手撐在門邊,笑著問道:“哥們,什麼時候騎電車也要被人歧視了?而且我那電車是新買的,算不上破吧?”
第6章 建議多跟我親幾次,練了……
沈星微在跟蹤賀西洲的第三天,看見過他為別人解圍出頭的場景。在一個飯館的門口,兩個漂亮的生被喝醉的男人攔住,不依不饒地要聯系方式,最后不知道生說了什麼,惹怒了其中一個醉漢,他就罵起了難聽的話,揮舞著膀子看起來像是想要手。
兩個生嚇得打了電話,很快賀西洲推門出來,他上前跟喝醉的男人說話,因為隔得太遠沈星微并沒有聽見說什麼,但很快那吵吵嚷嚷的男人就安靜下來,灰溜溜地轉離開了。
沈星微很討厭這種看起來是英雄救的場景,畢竟賀西洲是個偽善的人,他表面上裝得很和善,笑著跟人說話,實則心里有可能在煩那兩個生為什麼會給他打電話,讓他來理這樣麻煩的事。
看著賀西洲站在前面的側臉,覺得他現在可能也是這樣想法,雖然正與對面那對涉,但是在心里覺得麻煩,因為他剛才上來的時候說了一句“這又是怎麼了?”
就像是年時在學校被人欺負后,回到家里父親卻總會責怪在外惹事。
但是有一點其實大部分人都相同,大家對高大的又看起來很面的人會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客氣。比如上次看到的醉漢,還有這次面前的這對兇神惡煞的,著膀子的男子放下了著掃帚的手,盛氣凌人的生此刻表也緩和許多。他們在看見賀西洲之后好像就找回了為人的樣子,又重新拾起了和平流,友好談判的好品質。
大約是不想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即便是看見賀西洲這高快頂著門的人站在面前,他佯裝鎮定地開口詢問:“你是男朋友?”
“你這不是廢話,不然我爬五樓來干什麼?欣賞你的鞋柜?”賀西洲甩了甩手里的電車鑰匙,“騎個破電車,瘦得跟崽一樣,說的不是我嗎?”
之前在窗戶往下看時,只能看見他戴著頭盔騎著電車慢悠悠離開,哪里想過他站到面前那麼大一個人,男人因此也擺出了講道理的語氣,“兄弟,這事兒是你朋友先來找的麻煩,以為就我對象一個人在家,把門砸得砰砰響,我才出來看看況的。”
這本就是誹謗,拍門的時候的確因為有些生氣所以用了一些力氣,但遠遠沒有砰砰響的程度,更何況只是要求這兩人把堆放在樓道的東西拿回去,本不是找麻煩。揚起臉,爭辯道:“那是因為你們堆了太多垃圾,堵住了我的家門口!”
生也趕忙說:“這些垃圾我下去的時候就會帶走,只是暫時放在這里而已。”
眼看著又要因為這事爭吵起來,賀西洲及時喊停,說:“進去說吧,這里隔音不好,也別吵到別人。”
還沒說兩句話,他竟然就要進別人家。沈星微有些驚慌,害怕他進去之后被對面的男混合雙打,到時候門一關也跑不出來,也太危險了,趕說:“不行,我反對。”
的發言沒什麼用,對面的同意了,并且將路讓開,放賀西洲進門。
他們似乎真的打算對“門口樓道擺放鞋柜以及垃圾袋的事怎麼解決”展開討論和協商,而沈星微并沒被邀請參與其中,賀西洲轉頭讓回家等著,就進了對面的屋子,關上了門。
沈星微難以安心,雖然賀西洲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但目前的況他和自己一個陣營,不是很希看到賀西洲被打得鼻青臉腫,鼻橫流的樣子出來,于是也沒有回自己屋中,而是趴在門上聽里面的靜。
里面有說話的聲音,但聽不太清楚,一時有點著急,不斷地尋找位置嘗試能不能聽到里面在干什麼。
幾分鐘之后,門再次打開,賀西洲從里面出來,看見沈星微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用耳朵著防盜門聽的樣子不由怔了一下,好笑地問:“你在干什麼?”
沈星微趕忙站起來,將他上下打量,發現他并沒有挨揍的樣子,就后退了兩步讓他將門推開。賀西洲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打招呼,語氣竟然非常客氣,“那就這樣說好了,麻煩你們盡快把東西搬進去,這里確實小,連走路都沒辦法下腳。”
沈星微的肩膀被他推搡了一下,轉頭走時往后看了一眼,約看見對面的臉十分難看。打開門放賀西洲進了屋,隨手按開門邊的開關,暖黃的小燈亮起,照亮這個小小的屋子。
賀西洲很自來地走進去,坐上小沙發。這單人小沙發讓沈星微坐倒是剛剛好,賀西洲坐上去就顯得非常狹小了,長手長腳無擺放。
沈星微站在門邊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要主開口的意思,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問道:“你進去之后跟他們說了什麼?他們為什麼愿意把鞋柜搬回去了?”
對此賀西洲不太好解釋。他進門之后發現旁邊的柜子上放著一個剛買的米袋,這就非常巧了,簡直像是故意擺在這讓他打一樣,于是他上去一拳就直接將米袋給錘了,灑落一地的米。賀西洲說還沒有他家的沙袋結實,并提出了賠償。
繼而他又向那個膀子的男人表示,平時很喜歡去俱樂部打打拳擊,必要的話可以用拳頭跟他友好流一下。當然,他也非常通達理地提出了第二個解決辦法,那就是大家都可以在樓道放東西,他會把他的電車扛上來停在門口,反正他還有別的出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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