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涯逐漸張,育課算是每個星期里學生們唯一能夠在上課時的放松時間,所以這種時候教室里一般沒什麼人,沈星微卻在回去的時候看見賀西洲在座位上。
他有時候會不喜歡暴曬,所以在教室里學習也是正常的。沈星微放輕腳步走過去,落座后出書包,在里面找了一陣,沒找到,轉頭問賀西洲,“是你拿走了我的回信嗎”
“想現在送”賀西洲仍低頭看著書,“他現在應該在教導忙著,沒空接你的回信。”
沈星微疑:“你也知道”
賀西洲反問:“只準你打聽,不準我打聽”
“我有說不準嗎”沈星微拉著臉,不高興道:“快把信還給我,為什麼擅自拿我的東西”
“掉在地上了。”賀西洲轉頭,把信遞給,“所以你還是要送那封書他送出了七封一模一樣的。”
賀西洲的眸分明很平淡,卻好像給沈星微的心頭點了一把火,好幾天沒有這樣跟賀西洲說話了,對視時好像覺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不由得將視線閃躲,把信往書包里揣,支支吾吾,“我……我不一定,我不打算送了,因為我發現他不是真心的,我本來是從書里覺到他很喜歡我,然后希他能放下這份好好讀書,但是如果……”
賀西洲接上的話,“如果是虛假的,對你來說就一文不值是嗎”
“對啊,虛假的我為什麼還要回應。”沈星微拉上書包,沒有再說話。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是個很有儀式的人,比如會將自己搬進賀家的那一天當作紀念日,每年都要悄悄慶祝,還有會把換的最后一顆牙齒鄭重地埋在土里,還喜歡慶祝一年里大大小小的節日,不管是西方還是中式,所以給收到的第一封書回信,對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沈星微與賀西洲坐在一起,誰都沒有再說話。教室的窗戶大開,和煦的暖風吹進來,所有人課桌上擺著的書都同時翻,發出嘩嘩的微響。溫暖,空氣里充斥著樹木的氣息,溫度適宜的午后,沈星微忽然覺到好。
覺得這次跟賀西洲的冷戰差不多可以結束了,因為賀西洲也不是什麼心廣闊的人,有可能他會因為這幾天的冷落記仇到明年的大年初一。而且他這幾天一直都主跟說話,昨天還比起得早,抱著頭盔在門口等,但沈星微并沒有坐他的電車。
起,打算去小賣部買些糖,算作跟賀西洲和解的信。
只是才剛站起來,手腕就猛地被攥住,沈星微驚了一下回頭看,見是賀西洲抓住了。
賀西洲眉眼的冷褪去之后被金照得格外漂亮,褐的眼眸凝視著,出奇認真的樣子。
沈星微被這種視線吸住了視線,心里覺賀西洲要說什麼,于是沒有開口詢問他拉著自己干嘛。
片刻后,寂靜的教室里響起賀西洲的低聲,“不算好嗎”
沈星微問:“什麼不算”
“你說那是你收到的第一封書,但是那上面的容充滿虛假,我覺得不能被你當作第一封。”
沈星微的心臟開始不按節奏跳,心尖發,“那怎麼樣才能算”
賀西洲又用很輕緩的聲音說:“你收到第一封書,應該充滿真摯、熱,每個字都寫滿喜歡,對不對”
沈星微問:“如果我以后一直收不到這樣的書呢”
“會收到的。”賀西洲將著腕子的手往下,到的手心里,然后握住,與掌心相,重復說:“會收到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沈星微坐下來,兩人握的手自然而然落到課桌下面,手指一收,就呈現出一種纏的姿態。
抿了抿,在書本不停翻頁的聲音中問:“那什麼時候能收到啊”
賀西洲沒有說話。
耳朵紅了,燦爛的落在臉上,白的臉蛋也染上一層淡淡的緋。就了他的手指,輕輕晃了兩下,小聲喊他,“賀西洲。”
“我不是正在學嗎”賀西洲將的手握,像以前牽過千百次,從十歲牽到十七歲那樣練和親昵,然后對說:“很快了。”
作話:
全文完結了,就寫這些吧。
我其實不是一個擅長寫番外的人,當我把正文寫完之后,我就覺得這本的故事差不多完了,所以番外的更新也變得懈怠,時常生出一種不想寫的念頭,但是好在也堅持寫完了。我沒有一直用番外來拖字數的習慣,寫這個番外更多的還是想把兩個人年的故事呈現給大家,賀西洲和沈星微的過程我在正文已經寫過,不會在番外重述,所以番外小故事就到這里吧。
有時候我會想在作話里跟大家碎碎念一些東西,但是又怕打擾到大家的看文興致,所以沒有到必要的時候,我不太喜歡在作話里長篇大論,但是24年的最后一天,這個日子蠻有紀念意義,所以還是多說兩句。
連載《撞星》期間其實遇到了很多不太好的事,中間有一段時間甚至心崩潰,還害怕我的緒影響了文字,改變故事,幸好我也堅持下來。雖然小撞星的績算不上特別好,但是連載期有你們的陪伴,我始終沒有覺孤單冷寂,熱熱鬧鬧的完結了,還是讓我開心的。好像經歷了一段溫暖又快樂的旅程,趕在24年的最后一天結束,也算是畫上一個比較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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