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硯璟鼓足信心攬住云婧棠纖腰,抱著再三保證:“放心,我一定會理好這件事。”
“相信你。”云婧棠心甚好,也不打算真的與他解釋自己在攬金閣的份,這些消息他的手下應該曉得了,不用親自說了吧。
八人打得熱火朝天,不分上下,君硯璟則牽著手與云婧棠靜觀其變,本沒有要手的意思。
“看來以后要加強他們的訓練了,這點兒人都打不過。”君硯璟忽然來一句,激起云婧棠的勝負。
“什麼意思?難道攬金閣的人就一定會被秦昳他們打敗?太瞧不起人吧!”毫不客氣回懟。
君硯璟把后話憋在嚨不敢說出來,語氣變得更委婉些:“我覺得還不如之前與我手的那個人,只是今天不在場,否則我帶著病也能把撂下。”
“……”
“你說什麼?”
“我說攬金閣就那一個人經打。”君硯璟依然沒有察覺到什麼問題,將剛才的意思更直白地表達出來,沒有注意到云婧棠臉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角甚至掀起冷笑。
沒有挑明份,默默拳頭,若非君硯璟現在是病患,否則早就一拳過去了。
現在不想認他這個夫君。
“呵。”云婧棠冷嗤一聲,沒有搭理君硯璟,自顧自轉離開,臨走時吩咐佩瑤去勸架。
“誒,棠兒你怎麼了?”君硯璟趕忙跟上云婧棠的步伐與一起回去,他越問云婧棠越氣憤,好想收拾人。
……
砰一聲,房門閉,君硯璟直接被關在門外,尚未弄清楚緣由,難道是他剛才說錯話了?
他看向琳瑯,但琳瑯主委后退,避開他的視線:“殿下,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
云婧棠坐在房間茶臺邊搗鼓茶,聽見敲門聲,不理不睬,專心做自己的事。
直到秦昳與褚行打完回來,瞧自家殿下站在房間門口,他們斟酌著要不要進院子,思考了幾息,果斷準備轉離開。
“你們過來。”但剛走沒有兩步,君硯璟雙手負于后,冷眸凝著他們:“昨日還發生了何事?”
“殿下,您中毒昏迷之后,攬金閣的人便趕來援助,將蘭月國死士全部絞殺,王妃吩咐他們去巡視滄靈山其他蘭月余孽,若是發現一并滅口……”
秦昳將昨日的事一五一十道來,說到最后的時候,語氣變得囫圇糾結:“還有……”
“還有什麼?”君硯璟猜想這可能就是棠兒生氣的原因所在。
“王妃就是攬金閣的新任閣主,也是之前與我們手的人。”
“什麼?”
君硯璟瞬間覺得渾發冷,那他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要與打一架,還有……
他不再說話,揮手示意秦昳與褚行退下,自己則加快步伐回到房間門口認錯,態度委婉虔誠。
“棠兒,我錯了。”
“以后再也不大放厥詞,你最厲害了,為夫不是對手,本打不過。”
虛偽!
云婧棠喝著花茶,聽到君硯璟認錯的聲音,心里其實氣都慢慢消了,就是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好哄,否則君硯璟肯定還會再犯。
“棠兒,你讓我進去吧,怎麼罰我都可以,我站在原地給你打。”
沒有暗衛敢靠近雪竹苑,但君硯璟被關在門外的事已經傳開,攬金閣的人抬頭從秦昳與褚行等人的面前走過,傲氣凌然,他們家閣主現在可是牢牢制住了無影堂的老大。
嘖,一個字——爽!
勢均力敵這麼多年,終于徹底占了上風。
君硯璟大概在門外認錯了一盞茶,云婧棠才起去開門。
“嗯,你干什麼?”門剛打開,君硯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忙進屋,將房間門重新關閉,攥著云婧棠的手腕翻將抵在門后面。
“我的乖棠兒原來這麼有大本事啊!”他單手就能控制兩只手腕,將其舉起在頭頂上方,嘆道。
“君硯璟,你放開我。”
云婧棠當然不服氣,明明就是他的錯。
抬就準備踹他,但君硯璟材比高大許多,兩人型差談不上小,他輕而易舉就能束縛住。
“你不是說任憑我置的嗎?說話不算話。”云婧棠剛才清清楚楚聽見他的懺悔了。
“在*上……隨你置。”君硯璟呵笑一聲,手慢慢按在腰間,輕擰一下。
“你混蛋!”
“無恥……”
云婧棠又覺到了一憋屈,努力掙扎,可在他眼中這點兒勁兒本算不得什麼,完全是白做功夫。
“你放開我!”
“唔……”
君硯璟反而更加過分,埋首吻住朱,沉醉纏綿,手扶著腰……
云婧棠的余落在他傷的手臂,指節微屈,剛分心,又被帶著回神,躲閃著他的癡纏,聲音斷斷續續:“你的……你的傷。”
“不礙事。”君硯璟著瓣不曾過癮,單手托著將人抱起來,讓視線與他平齊。
云婧棠后背靠著門框,呼吸急促。
兩人的目如電流錯般糾纏在一起,云婧棠抬手環著他脖子,不自覺溢出幾分嚶嚀,但理智依然存在,沒有被這種旖旎氛圍蠱。
“不準胡來,你的傷好了再說。”
云婧棠自詡清心寡,從不會被男蠱,但不知怎麼的,每次都會被君硯璟牽引住,慢慢墜他親手編織的陷阱之中,沉淪,不休。
君硯璟把人抱去貴妃榻,瓣從下頜挪到肩頭,慢慢往下,落在曾經被他傷到的手臂。
“棠兒,都是我不對。”
“事已經過去了,不用再提。”云婧棠雖然記仇,但總有例外的時候,看見桌上的紗布與藥品,緩緩道:“我給你換藥。”
“好。”
君硯璟利落下外衫,里……毫不掩飾地展自己矯健材,云婧棠看過太多次了,每一次都還是會被蠱到,不過,能忍住,不像他,一點兒自控力都沒有。
“你干嘛?”云婧棠剛拿起藥瓶就被君硯璟抱起來放在上,親眼看著好不容易快結痂的傷口崩開:“君硯璟,你不準!”
“好。”傷口崩裂的那一瞬確實有點兒疼,君硯璟只是想抱著而已:“我想抱著你。”
“不知道怎麼養的怪癖。”云婧棠蹙著眉頭,心地吐槽,給他上藥的作卻溫的很。
君硯璟挨了罵也不覺得有什麼,反而臉上掛著難以收斂的笑意,手輕輕扶著細腰,看小心翼翼的作。
“這傷什麼時候能好?”
“你要日日都這般魯莽,三五個月都不會好起來。”云婧棠還在氣頭上,用潤的帕拭傷口崩裂流出來的,但說完這句話,君硯璟腔微,似被逗樂了一般。
“啪——”
云婧棠掌就打到了他口上,比他臉ying多了,聲音也清脆。
“呵。”君硯璟垂眸看了一眼,沒在意,棠兒又不是真的下死手打他。
其實……還舒服的。
“你不準笑!”
“棠兒,為夫材好不好?”君硯璟薄從云婧棠下頜掃過,著耳畔輕語,聲音低磁,刻意為之的語氣,明擺著在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