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昕的話剛落地,公寓的門被推開,嶽寒零冰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他看到地上被捆粽子似的葉昕,長一走了進來,隻是他的眼睛裏沒有溫度,好像不認識地上的兩人似的,冷酷的坐在沙發上,點了一煙就這麽在裏著。
原來剛剛的門是虛掩的,葉昕的話,嶽寒零一個字也沒落下,全部聽在耳朵裏,這個人在被人拍到那樣的照片之後,隻是淡漠的告訴一個對有威脅的人,和他隻是員工關係?!
好一個員工關係啊,嶽寒零隻覺得有一把火在燒著他,這把火從看到照片就一直在燃燒著,葉昕那撇清關係的話更是添了一把火,讓他心口的火燒的更旺了點兒。
他當然不會相信,和鍾昱霖會有什麽不幹淨的關係,可是相信不代表不生氣啊,他心給準備的驚喜就這麽被辜負了。
葉昕心裏暗暗的糟糕,看著嶽寒零那張俊的臉上刻意保持的冷沉冰冷,就知道,他這次是氣大了。
之所以說他是刻意保持冷沉冰冷,那是因為他額頭上的青筋在暴跳,周那森冷的氣息都不住,分分鍾要把人卷進他營造的風暴裏。
“嶽,你怎麽也來了?你這個大老板連手下的人談都要管?”李穆呤笑嘻嘻的說。
隻是這個笑話說完,客廳裏就他自己在笑,隨即到一殺氣直而來,他本能的躲過,茶幾上的煙灰缸砸在他後的牆壁上,頓時四分五裂。
嶽寒零抖抖上的煙灰,“怎麽?你的手到我麵前來要人了?”
“不是,嶽,不過就是一個戲子……”
“李穆呤,你別忘了你求我的事,惹怒我,你知道後果。”
李穆呤角一勾,哥倆好似的坐到他旁邊,抬手要搭他的肩膀,立即到他的眼刀子,隻好訕訕的把手拿開,“別啊,看在你的麵子上,我……”
“該追求的還是要追究的。”嶽寒零截住了他要說的話。
李穆呤來回在地上的人和嶽寒零臉上轉換,應該是看出了什麽,“當然啊,看在嶽哥的麵子上我應該不追究這件事的,但是呢,鍾昱霖,你可是當眾打的我,打的就不止是我了,還有李家的聲威,所以,這件事還是需要嶽哥給我一個良好的說法的。”
剛剛的還是嶽,這會兒立馬變嶽哥了。
葉昕咬著牙,暗罵李穆呤這個牆頭草,弓著子哎呦了一聲,咬著牙忍著痛的樣子,“嶽寒零,我肚子好疼啊。”
嶽寒零的視線終於放到了葉昕的上,“裝,現在的程度還不夠真。”
“我沒裝,我肚子真的好疼啊,嶽寒零,你是不是又有其他人了,你真的一點兒都不關心我,我怎麽那麽命苦啊,都沒人疼,我還不如死在那場大火裏呢。”
嶽寒零額角不停的跳,兇猛的瞪著,“閉。”
“我疼死了還不能啦,嗚嗚,被人捆了這麽久,我手也疼,腳也疼,地上那麽涼,我肚子能不疼嗎?”
李穆呤看的歎為觀止,他看人玩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看了那麽多,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玩這個遊戲還可以玩的那麽的,這麽一看,這個人還真是招人疼,恨不得把抱在懷裏,妥善保管,細心嗬護的疼寵。
嶽寒零知道或許就是裝的,可萬一不是呢,剛從醫院出來,再真的鬧出個好歹來,那不是還得再回去醫院?到時候還不是他心疼?
自重逢以來,去醫院的次數就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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