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一直在國外,但也清楚江亦城二十七年來任何一個人都不了他的眼,但藍鱗兒的姐姐卻可以。
既然可以,又為何會負?
以他對江亦城的了解,他並不是一個始終棄的人。
「你確定,是他負了你姐姐?」
他腦海里閃現當時在江家,看到江亦城時的景,那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明明就像是別人負了他。
聽到他這麼說,藍鱗兒噌地抬頭,為姐姐抱不平,「我當然確定!」
有些激的反應,讓霍司寒有些意外,尤其是通紅的雙眼,讓他覺得嚨里像是被卡了什麼,有些不是滋味。
「姐姐親口告訴我,讓我不要相信男人,不要上任何男人,告訴我這些,就跳海了……不是江亦城負了,怎麼可能去死!」
我知道在替你把事理清楚,或許,並不像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而是事實就是如此!」有些激,因為霍司寒不了解姐姐為江亦城所做的付出。剔鱗了,江亦城本就不會懂,『剔鱗』意味著什麼。
淚,不控制的落眼眶,讓霍司寒有些措手不及,心煩意。
「別哭了,不提了就是。」
瞅著一雙淚眼,吸了吸鼻子,想要把姐姐為江亦城所做的一切都說出來,可偏偏不能。
姐姐死了,沒有人知道豁出命的付出。
或許是心太抑了,這份失去姐姐的痛無法宣洩,看了眼男人,藍鱗兒一掀被褥,整個人埋進了被窩,背對著霍司寒。
只想找到江亦城,親口問一問他,為何要負姐姐,難道就因為姐姐是人魚嗎?
人和人魚之間,有什麼不一樣,只要不下水,們也是人不是嗎?
坐在床沿,瞥著那道纖瘦的背影,霍司寒沒有再打擾,而是起離開了主臥。
進書房后,他撥通了一個號碼。
「好些了?」
「嗯。」電話里的人輕輕應了一聲。
「有個人,想見你。」
「我不想見任何人。」
「你會想見的。」
那邊,江亦城擰眉。
霍司寒繼而開口,「藍鯨兒的妹妹。」
……
翌日。
一夜過後,藍鱗兒的心好了不,睡到八點才起來。
趿著拖鞋,剛下樓就被沙發里那道影所吸引。
幾天小住下來,還是頭一次一早醒來看到霍司寒還在。
像是覺到了的目,在沙發里看著國際晨報的霍司寒微微抬頭,正好與四目相對。
「醒了。」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意識到自己的確緒激了,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霍司寒放下晨報,起走向客廳中央,朝還站在樓梯半腰的招了招手,「過來。」
愣了幾秒,隨即邁步走下樓梯。
「你平時,不是一早就離開了?」看著他,隨意找了個話題,緩解氣氛。
「先吃飯,一會兒帶你去見個人。」
藍鱗兒怔了怔,著男人進飯廳的背影,思慮了幾秒,想到可能要見的人是藍頌,忙迫不及待的追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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