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模樣很乖,仰著那顆小腦袋與霍司寒對視。
霍司寒也難得耐心好,竟與一條魚對視。
而就在藍鱗兒冥思苦想著怎樣才能讓他帶回家養著時,霍司寒卻倏地起,大步離開了游泳池。
著他頭也不回的轉離去,藍鱗兒可以說是徹底絕了,想要開口,卻只是在自說自話。
「霍司寒,不要走……不要走啊!」
一哭心酸湧上鼻尖,水中的藍鱗兒就要哭了,但沒一會兒卻又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
而且還是剛才悉的腳步聲。
是霍司寒!
再次浮出水面,果然瞧見霍司寒回來了,手中多了一個明玻璃容,應該是個魚缸?呃,好像是家客廳的那個魚缸。
的確,霍司寒將原本養在魚缸里的一對紅金魚倒了,拿著魚缸走到泳池邊,大力一舀……
隨著那波逐流,幻化小金魚的藍鱗兒瞬間就進了那玻璃魚缸,被霍司寒單手捧著離開了後院。
他並不喜歡養寵,更別說是木頭魚了,整天只知道在水中游來游去,還不如養條藏獒或者獅子獵豹之類的,那種才適合他。
說歸說,最後他卻還是鬼使神差的將這條魚舀了起來,打算在找到藍鱗兒之前,暫養著它。
他之所以有這樣的心思,或許就是因為這條魚可能是藍鱗兒所養吧。
悄悄這笨腦袋,像極了那人。
盯著魚缸中的藍金魚,霍司寒面無波,但一顆心卻不安。
接下來的幾天,藍鱗兒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霍司寒怎麼找,都沒有半點消息。
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在他世界消失了,像是從未在這個世界出現過一樣。
傍晚。
珠宮華庭,二樓。
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霍司寒背手而立,清冷的視線落過玻璃窗,看向遠赩紅的夕。
他不想去想藍鱗兒,但不知為何,腦海里總是莫名浮現那張乾淨到沒有任何污穢的臉。
轉,明化的玻璃魚缸擺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因為藍金魚型較大,他特地換了一個比較大的。
魚缸,藍鱗兒蹙著一雙眉頭,看著站在那裡的男人,不懂他這幾天為何悶悶不樂,總像是有什麼心事。
不過他好像一直是這張臉?
緩步走向辦公桌,將魚缸旁邊一罐魚食拿了出來,五彩斑斕的顆粒,一粒一粒投向水晶魚缸。
藍鱗兒吃得歡,但比起這種高級的魚食,還是比較喜歡人間的食呀。
「你家主人,還真是這個世上最可惡的騙子。」
藍鱗兒正愉快的吃著晚餐,突聽頭頂上方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還沒來得及抬頭,霍司寒便將還剩不的魚食全部倒魚缸,如刀削一般的俊臉上,著不悅。
藍鱗兒措手不及,不懂他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沖發什麼脾氣!
不對,他剛說什麼來著?
的主人是這個世上最可惡的大騙子?
的主人……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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