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因為是定候選人,這個消息還並未對外公布,只有霍家以及國務院數幾人知道。
第二天一早,霍司寒依舊還於昏迷中,傅知音是日夜守候在旁,除了去洗手間和吃飯,幾乎是不敢離開半步。
八點整,珠宮華庭來了尹天驕。
「司寒……」
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尹天驕眼淚頓時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坐在沙發里的傅知音看了一眼,面不是很好。
要不是因為和的婚事,二哥也就不會公然與外公對抗,就不會挨打,更不會步行到山下時遇襲。這一切的事,皆因而起。
「我二哥又沒死,你哭什麼哭?晦氣!」瞥了眼尹天驕,傅知音沒好氣的開口。
被這麼一說,尹天驕泣的聲音驀然頓住,轉頭對上傅知音不善的眼神,明顯覺到了對自己有所敵意。
「聽說,司寒是因為昨天的事,才和霍爺爺吵得不可開,因此步行離開珠宮華庭而遭遇了埋伏?」問著傅知音,眼底是對霍司寒的心疼。
「沒錯,因為不想和你結婚而和外公抗衡。」傅知音啜了口茶水,經過昨天的事,很不喜歡尹天驕這個人。
放下茶杯,又瞟了眼佇立在那裡的人,「我說你,真的就這麼喜歡我哥,非他不可?」
尹天驕被問得怔了幾秒,盯著傅知音,「當然,我喜歡他九年了,這份,無可取代。」
傅知音嗤之以鼻,「你的『無可取代』卻差點害我哥喪命。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趕去找我爺爺以及舅舅,把這門婚事拒了。」
尹天驕一怔,很不解,「為什麼?我和司寒結婚,不管是對他、還是對霍家,都是最好的選擇。」
傅知音端著茶杯,輕蔑的眼神審視的尹天驕,「說的好像你嫁給我哥,實際是為了他著想?」
「這是自然!」
「那你幹嘛不無私的奉獻,非要霸佔我哥呢?」挑著,很不喜歡口腹劍的那一套。
說是為了哥,實際上還不是自己想要嫁進霍家,一旦二哥為總統,那就是總統夫人了,這份至高無上的榮耀,是多人夢寐以求、可而不可及的。
尹天驕當即被堵得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兒才看著傅知音開口,「我喜歡他,既可以嫁給他,又可以幫到他,這是兩全其的事,我為什麼要拒絕這門婚事?如果是你,你會嗎?」
傅知音還沒有喜歡的男人,自然也懶得回答這個問題。
再次抿了口碧螺春,「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自己,幫我哥只不過是你嫁給他的籌碼而已。」
尹天驕張了張,想要辯解,卻又吞了回去,而是看著傅知音,「你對我,似乎有敵意。」
傅知音瞟著,「當然,因為你我哥才這樣的啊,我不對你有敵意,難不還謝你?」
尹天驕再次被堵得啞口無言。
清楚這件事雖和自己有那麼一點關係,但霍司寒遇襲的事卻和沒有半點關聯,怎麼算都算不到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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