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臉那一道可怕的傷疤是他的特點,陸司寒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姜南初有一瞬間的欣喜,之後很快就收斂了表,沒有忘記他之前對自己的態度。
「你來這邊做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
「你覺得我是這種無聊的人?」
陸司寒解了解領帶,隨後走向了姜南初。
姜南初忍不住的後退,看他表兇兇的,該不會是來教訓的吧?
思緒萬千,姜南初已經退到床腳卻還不曾留意,一個不慎整個人朝著床上倒去,在倒去的時候還不忘往面前抓了一把。
陸司寒就站在姜南初的面前,也被帶著摔到在了大床上。
就這樣姜南初被高大的男人嚴嚴實實的著了。
「陸司寒,你起開,到我了。」
這曖昧的姿勢呀,讓姜南初原本的氣勢全部都變沒了。
男人如同泄憤一般在的耳垂咬上了一口。
「你還咬我,是不是屬狗的!」
姜南初氣呼呼的說,明明都是他的錯,卻還總是沖著自己發脾氣。
「昨天你真的沒有任何話想要對我說?」
陸司寒決定再給一次機會問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不想告訴你就是為了保護你啊!」
「你難道就非要知道那些人把你說的多麼難聽嗎?還為了那件事和我生氣?」
「那些人,那些事?」
陸司寒徹底糊塗了,不是只有一個江白朮嗎?怎麼姜南初和自己說的,和自己想要知道的完全是兩件事。
「你不就是想要知道這件事嗎?前段時間我們一起去了帝都酒店被人拍下照片,上傳到了帝都大學的論壇,大家都說我被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包養了。」
「我又老又丑?」
陸司寒咬著牙說,恨不得拔了背後嚼舌人的舌頭。
「對呀,就瞞著你這件事了。」
「那江白朮呢?」
「江白朮?我記起來了,我昨天在小巷子裡面偶然見到了,但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怎麼會知道呢,我和他那天說話全程都沒有超過五句話!」
「僅僅只是聊了五句話,為什麼不告訴我?」
陸司寒不滿的說,可是害得自己生了好大的氣。
「因為聊得太了,我都忘記和他見過了,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嘛。」
姜南初委屈的說。
陸司寒聽到姜南初這句話角立刻勾了起來,原來是沒有將他放在心上,看來江白朮一點都不重要。
「咕嚕咕嚕。」
姜南初的肚子忍不住起來,這別墅空曠的時間太久,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姜南初連晚飯都沒有吃呢。
「了?」
「嗯。」
「走,回悅龍灣,我讓張大廚燒糖醋排骨,油大蝦,給你吃。」
陸司寒很好的拿姜南初的喜好。
姜南初被陸司寒,口水不住的往下咽。
「還沒道歉呢。」
「唔。」
姜南初話音落下,陸司寒直接堵住了的,帶著溫的思念。
長長的一吻,姜南初的臉都因為呼吸不順而微紅。
「這就是我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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