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等蘇妙兒以後的第二天,縛想將這件事和蘇妙兒說說。
只是昨天縛一夜未睡,清晨的時候簡單休息二個時辰,才過去的。
等到過去的時候,縛發現自己居然不是第一個來看蘇妙兒的,有人比自己來的更早。
而且來的這個人是縛完全不曾想到的人,這人就是杜燕。
想到蘇妙兒就是殺害杜正青的兇手,縛立刻理解過來。
想到杜燕可能在審訊室裡面和蘇妙兒吵架,縛一刻無法等待,直接朝著審訊室走去。
只是縛發現一切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杜燕和蘇妙兒非常平靜的坐在一起,本不存在爭吵這種事。
既然們是在好好說話,那縛選擇不再打擾,而是站在門外聽著們說話。
「昨晚上,端木不曾回家。」這是杜燕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但是這第一句話直接將蘇妙兒嚇得雙手牢牢握拳。
蘇妙兒想著讓端木逃離雲城,卻忘記給杜燕一個代。
見蘇妙兒不說話,杜燕繼續開口說道:「端木昨天早上和我說的,說早點下班,要與我出門逛街的。」
「而且失蹤的不單單是端木,還有爹地邊的書長。」
「爹地一死,杜家很多人都和套一樣,但我沒有。」
「蘇妙兒,這一切不是這麼簡單的,爹地究竟是怎麼死的?」
「端木還有書長,究竟在哪裡?」杜燕提高音量詢問道。
「這些,我都不知道。」
「但是你爹地的確是我殺死的,要是你想報復,那就儘管朝著我來。」
蘇妙兒已經是破罐破摔,反正已經在監獄,蘇妙兒不擔心自己有什麼悲慘後果,蘇妙兒只希自己的弟弟可以安然無恙的生活下去。
「該死的,蘇妙兒!」
「杜正青,是我父親,端木,是我未婚夫,你們究竟在做些什麼!」
「明明那天晚上,父親是約阿去別墅見面的,怎麼最後父親死亡,而阿失蹤!」
蘇妙兒像是一個啞一樣,只是沉默的坐著。
良久,蘇妙兒緩緩開口說道:「杜燕,當年是你父親殺的我父親,現在由我殺死你的父親,我們算是扯平。」
縛聽著們間的對話,昨晚上看到那份供詞,縛已經認定這一切都是蘇妙兒做的。
可是現在聽到蘇妙兒的杜燕的對話,縛開始覺得事並非這麼簡單。
蘇妙兒明明知道很多,卻一直都在遮掩一個真相。
像是在幫助一個人頂罪那樣。
從前縛不曾深查過蘇妙兒,可是現在縛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一直糊塗下去。
蘇妙兒做的事,每件都是有機的,縛要將那些機通用調查清楚。
於是縛不在去聽杜燕和蘇妙兒說話,而是選擇離開監獄,找到杜正青的書長和端木。
杜正青的書長是個老狐貍,要是真心打算躲起來,想要找到需要花費心思。
可是端木不一樣。
端木今年只有二十二歲,說到底是個男孩。
縛想要找到端木其實是件非常輕鬆的事。
果然講這件事給副,半天以後,副就將端木的位置找到。
端木現在已經在雲城的隔壁省,已經準備乘坐飛機飛往國外。
要是真讓端木飛往國外,那縛想要找到就充滿困難。
所以在在端木上飛機前,端木直接安排隔壁省的警員,將端木拿下。
據說拿下端木的時候,端木一直都在激烈反抗,甚至中不斷喊著,自己不曾殺人。
端木這樣反常的反應,更加可以說明問題所在。
當下縛放下雲城所有事,直接前往端木關押的地方。
當天晚上,端木趕到地方的時候,端木正讓警員綁在一張椅子上面。
端木看到縛這個人,立刻低下頭。
「怎麼不敢見我?」
「知不知道自己犯下什麼錯誤?」
「杜正青是不是讓你殺死的?」縛嚴肅質問。
縛無比希端木可以承認,只有這樣,蘇妙兒才能平安從監獄出來。
「不是的,杜正青的死,和我無關!」
「既然與你無關,那你跑什麼?」縛再次反問道。
端木心一狠,看向縛說道:「縛軍長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我殺死杜正青的嗎?」
「要是沒有,那你們有什麼資格可以將我關押起來?」
「你們現在這個做法,就是濫用私刑!」端木幽幽的說。
縛的眉皺在一起,這個端木,縛發現自己真的有些看輕。
想不到端木實際上非常牙尖利,而且用法律來自己,
縛發現自己的確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
所有的線索都在蘇妙兒,書長和端木上。
可是蘇妙兒什麼都不肯說,只說一切都是做的,至於書長,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見縛說不出話來,端木繼續開口說道:「你們現在就將我放開,我的養父母正在國外等我回去。」
「這——」
「軍長,我們應該怎麼做?」副看向縛,詢問縛的意思。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蘇妙兒和你什麼關係?」
縛有種覺,覺杜正青的死和端木息息相關。
就如杜燕說的,當初杜正青找端木去別墅,蘇妙兒是後面過去的。
只是留給縛的時間很,縛完全來不及去查蘇妙兒和端木之間的關係。
「沒有什麼關係,話已經說的非常明白。」
「縛軍長請給我鬆綁,讓我離開這裡。」
端木一直記得姐姐的囑咐,姐姐說讓自己逃得越遠越好。
而且自己和姐姐的關係,是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縛的手握拳,最後給副一個眼神示意,讓他解開端木的繩子。
眼睜睜看著端木就要離開,縛最後控制不住的說道:「端木你走吧,查不到任何線索是我沒用。」
「一直查不出來,蘇妙兒和你究竟是什麼關係,可是你們一定認識,起碼是朋友吧?」
「蘇妙兒快要被判刑了,難道你就不會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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