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見軍長這樣保,以為是有什麼重要任務執行,當下立刻安排起來。
當天下午,副拿著船票準備前往縛書房。
可是縛正在睡覺,在書房門口,副讓蘇妙兒攔下來。
「副同志,準備進去做什麼?是不是趙嘉賜有線索?」蘇妙兒詢問起來。
「是這樣的,軍長有些事代讓我去做。」
「這個船票是軍長指定要的,可能是有什麼任務。」
「至於趙嘉賜,目前依舊是失蹤狀態。」
「可是夫人不用過於著急,我們這邊,包括警局那邊,都在地毯式的搜找趙嘉賜,只要趙嘉賜在雲城,那就一定無法逃。」副解釋起來。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們。」
「這個船票,要不等會給縛吧。」
「縛昨晚不曾休息,剛剛是我過來,一定讓他睡會兒,這才剛剛睡下不到十分鐘。」
「要是這個時候進去打擾,那剛剛睡下的都功虧一簣。」
為縛的妻子,蘇妙兒這樣做無可厚非,這是在關心自己丈夫而已。
副不是不識趣的,當下點點頭,準備在客廳坐一會兒。
縛這一睡,睡到下午四點鐘。
醒來的時候,縛是做著噩夢醒來的。
夢中,縛夢到蘇妙兒知道所有的事,夢到蘇妙兒吵著鬧著要和自己離婚。
那種心悸直到醒來以後,依舊是印象深刻。
縛走出書房,準備去把臉,正好撞見蘇妙兒從房間出來。
「醒過來啦?睡上一覺,是不是覺舒服很多?」
「阿的事,我已經想清楚,急不得的。」
「早上的時候,去看阿,阿與我聊天,看得出來,阿已經長大,不是從前那個跟在屁後面流鼻涕的男孩。」
「所以,這次的事,讓阿自己承擔,相信經過這件事阿可以長很多。」
蘇妙兒這番話非常誠懇,明顯是在服,是在自己找臺階下。
這樣懂事的蘇妙兒,讓縛心中愧疚的緒更加強烈。
縛甚至希蘇妙兒可以對自己壞些,這樣自己心裡的愧疚可以減點。
「站在這邊發什麼呆?難道是這樣溫,讓你覺得不適應?」
「希讓我任些,蠻不講理些嗎?」
蘇妙兒瞧著縛愣愣的模樣,打趣道。
縛輕輕抱住蘇妙兒,在耳邊說道:「沒有關係的,不管是什麼樣的蘇妙兒,都足夠讓我喜歡。」
「好啦好啦,現在可是白天,這樣摟摟抱抱的,讓傭看到多丟臉。」蘇妙兒一向都是臉皮薄的,此刻開始不安的推拒著縛。
「有什麼關係,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們談說,有什麼不對?」
蘇妙兒不曾想到,一貫都是木訥的縛,有天居然說得出這種話來。
「別這樣,趕下去吧。」
「副已經在樓下等你很長時間,像是有什麼事要和你說。」蘇妙兒推不開縛,只能拿副做餌。
果然縛在聽到副這兩個字后,立刻停下放浪的作。
「副與我確實有些非常重要的事要說。」
「那你先去樓下花園逛逛。」縛有些心虛的說。
蘇妙兒挑挑眉,覺縛有些怪怪的。
縛一直都說,自己與他是夫妻,夫妻間不會存在任何,可是此刻縛顯然非常擔心自己聽他和副的對話。
蘇妙兒抿抿,最後沒說什麼,選擇乖乖聽縛的話。
蘇妙兒下去以後,副離開上來,同時帶上來的有兩張船票。
「軍長,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這裡是兩張船票,都不是用我們的份購買。」
「可以,這件事別和任何人提起,現在下去吧。」縛揮揮手說道。
下去?
副有些懵,事這樣算是辦好了嗎?
副原本以為軍長訂兩張船票,一張是軍長的,一張是自己的。
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副有些想不通軍長是要和誰離開雲城。
當然軍長的命令並不是副可以追問的,儘管心中充滿問號,可是副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
拿到船票以後,這天深夜,縛再次親力親為,將這張船票送到趙嘉賜的手中。
「縛軍長辦事果然是靠譜的。」
「採用水路,這樣逃幾率可就大得多。」
「至於視頻,視頻明天上船前,一定發給警局。」
「畢竟和端木有仇的是杜正青,端木和我可沒仇,端木是無辜的,讓他坐牢,那我心裡同樣是良心不安。」趙嘉賜假惺惺的說道。
縛聽到趙嘉賜的這話,簡直想笑,就趙嘉賜這樣的格,早就已經壞事做盡,怎麼可能還有良心這種東西。
只是他們目前的關係是合作夥伴,縛不想將事搞得太過難看。
將船票給到趙嘉賜以後,縛離開勝歸山,他們一起靜靜等待著第二天傍晚的到來。
很快到第二天傍晚,縛先是開車接趙嘉賜一同前往碼頭。
果然在上船前,幾名警員開始盤問起來。
「你們是誰,趕拿出份證件,還有趕把口罩摘下來。」
「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正在抓捕一個逃犯?」
趙嘉賜非常清楚,他們說的逃犯就是自己,當下趙嘉賜有些張起來,眸不安的看向縛。
相比較而言,縛顯得淡定很多。
縛有條不絮的將自己份證件放到警員面前。
「這位同志,你好,我們正在執行一項任務,有一定的保。」
「可以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嗎?」
警員看向縛的證件,當下立刻放行
「軍長,還是你有辦法。」
「果然這回逃走,還是需要有你陪同。」趙嘉賜長鬆口氣說道。
「答應我的事,希你也可以做到。」縛淡淡的說。
「這是當然,你看,現在我就發給警局。」
縛看過趙嘉賜拍攝的視頻,這次趙嘉賜算是老實,有這份視頻在,想必端木一定可以無罪釋放。
當著縛的面,趙嘉賜將視頻終於發送進警局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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