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秦枝已經由父親牽著來到縛面前。
雖然今天是縛結婚的日子,可是縛的臉上不存在毫笑意,瞧著是比從前更加嚴肅。
「阿縛,秦枝已經到你的手中,算是可以讓我放心。」
「以後我們秦家,是你在雲城最強的助力,我們這樣總算是強強聯手,要是老夫人醒過來看到這幕,一定非常高興。」
不得不說,秦枝父親比秦枝厲害很多,短短一句話里,出兩個消息。
第一個,便是秦家比蘇妙兒厲害的多,秦家將來可以幫助縛在場上更加順利。
第二個,是最重要的一個,秦枝父親知道縛孝順,特地在這個時候搬出老夫人,讓他清楚,老夫人最看重的是秦枝,而蘇妙兒是老夫人最討厭的存在。
縛麻木的點點頭,從秦枝父親手中接過秦枝,朝著舞臺走去。
司儀在舞臺上高聲說著縛與秦枝緣分不淺,說這是好事多磨,六年前有婚約,只有今天終於可以喜結連理。
可是縛腦海想的都是另外一道影,縛從來沒有這樣無力的時候,居然自己要利用婚姻去保全另外一個深的人。
「在場應該不存在想要反對這對新人的理由吧。」
「既然這樣,那我們立刻進到宣誓環節。」
「砰!」
司儀的話音剛剛落下,雕花大門重新打開,眾人通通看向門口的位置。
「這個看著有些眼,似乎是縛的前妻?」
「沒錯沒錯,就是縛的前妻,瞧瞧那雙眼睛,都說像是狐貍的眼睛,最能勾引男人的。」
「等等,你們看看蘇妙兒現在推著的是誰。」
所有人將目從蘇妙兒上移開,不曾想看到的居然是應該在醫院昏迷不醒的家老夫人。
不止是那些賓客看到,縛同樣看的一清二楚。
當下縛一把鬆開秦枝的手。
「阿縛,今天是我們的婚禮,現在你可不能下去。」秦枝再次一把握住縛的手,苦苦要求道。
這樣一場隆重的婚禮,縛這樣拋下自己,去找蘇妙兒,這對於秦枝來說真的過於難看。
從小到大,秦枝從來不曾出現過這樣丟臉的狀況,所以秦枝不可能讓這種狀況發生。
可是縛,從來就不是一個願意乖乖聽秦枝的格。
縛已經是選擇毅然決然的鬆開秦枝的手,朝著蘇妙兒的方向走去。
「怎麼回事,,怎麼醒過來的?」縛先是問蘇妙兒這個問題,然後迫不及待的蹲下,問道:「,您的還好嗎?」
可以清醒過來,對於縛來說,這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同時縛覺得不解,當時醫生的話,分明是說想要清醒過來,其實非常困難。
「多虧南初,是南初利用中醫針灸這種方法,讓清醒過來。」蘇妙兒解釋道。
話音剛剛落下,秦枝已經踩著高跟鞋過來,然後一把挽住縛的手臂。
「能清醒過來,真是對於我們婚禮最棒的祝福。」
「只是阿縛,司儀以及所有親朋好友都在等著,我們快點過去吧。」秦枝急不可待的催促起來。
蘇妙兒的到來,讓秦枝越來越擔心這場婚禮有什麼意外。
想到這裡,秦枝更是討厭起父親,父親不是信誓旦旦和自己說過,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過來搗的嗎,可是現在這算什麼?蘇妙兒不是照樣正大明的進來婚禮現場了嗎?
老夫人聽到秦枝的話,抖著手,握住縛的手。
「婚禮,婚禮不作數。」老夫人搖著頭說。
秦枝唯一可以仰仗的,便是家叔父,以及老夫人的支持。
現在老夫人這樣說,那秦枝能拿什麼和蘇妙兒鬥爭。
當下,秦枝氣的直接瞪向蘇妙兒,質問起來:「蘇妙兒,你給老夫人下的什麼迷魂湯,明明以前老夫人喜歡的是我,怎麼可能現在做婚禮不作數!」
秦枝聲音很響,家幾個叔父是拿了秦家的好,所以一直不斷促這門婚事,現在看到老夫人清醒過來,可是全程似乎都是在幫蘇妙兒,他們紛紛圍攏過來。
「大嫂,你是不是真的糊塗了?」
「這是秦枝,秦家那個丫頭,書香門第,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是呀,大嫂,這門婚事可是說是門當戶對,為什麼不作數呢?」
幾個叔父紛紛發出提問。
蘇妙兒站在老夫人的後,也是覺得奇怪,蘇妙兒原本以為老夫人來到婚禮現場是想親眼看到孫子結婚,卻不曾想,是來搞破壞的。
老夫人連看都不看那些叔父,只是握住縛的手,緩緩開口說道:「當初在涼亭,推我的人,不是蘇妙兒,蘇妙兒是,是無辜的,兇手是燕,杜燕。」
「阿縛,不能陪你一輩子,希你能幸福,找個自己喜歡的,起碼你能開心。」老夫人用盡全力說道。
這些天,老夫人陷昏睡,可是思維是清醒的,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一切。
知道縛讓叔父們用藤條打都要護住蘇妙兒,知道縛昏迷不醒整整三天。
「不準,不準這樣!」
「怎麼可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知不知道這個婚禮,我耗費多長時間,期待多久?」
「老不死的,要是早知道讓你醒過來是這種場面,還不如永遠做個植人!」秦枝氣的極致,連說話都是不經過大腦思考的。
縛聽到秦枝這樣詛咒,當下一個相當冰冷的眼神掃過去。
秦枝嚇得不敢說話,只能將求救的眼神放到父親上。
秦枝的父親,從貴賓席走過來,和縛說道:「阿縛,你們家的確厲害,可是你們這樣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
「說結婚的是你們,現在說不想結婚的又是你們,你們這樣不是在耍我們嗎?」秦枝的父親同樣有些生氣。
自己兒出生書香門第,怎麼可能兩個蘇妙兒都比不上。
只是不等縛開口,姜南初已經開口說道:「秦枝,這個時候別想著結婚,還是想想怎麼和杜燕撇清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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