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綠蘿掙扎著掙開盛雲帆,然後走到自己房間,冷眼看著盛雲帆,說道:「我們的婚約已經解除,為什麼來這?」
「誰說解除的?哪怕是你說的,可我本不同意。」盛雲帆笑著說道。
「你!你!盛雲帆,你無賴!哪有像你那樣的!」
「那你可以拿我怎麼樣?在說我的事,明綠蘿那你是不是應該自我反省?」
「什麼時候開始說謊話都可以不眨眼睛?」
「說什麼和許璞玉在聯繫本都是假的!」盛雲帆直截了當的拆穿明綠蘿所有的謊言。
明綠蘿讓盛雲帆說的一愣,穆真茹當初明明說過的,說過和盛雲帆朋友多年,知道盛雲帆自傲自負,本不可能再找許璞玉求證的,怎麼一切都和穆真茹說的不一樣。
「就算是假的那能如何,盛雲帆,有些事,那你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拒絕,現在換我來說,不是很好嗎?」
「盛世集團因為那些原因導致票下跌,只要我們和平分手,一切都能解決,和我解除關係,別人都不會怪罪到你的上。」
「可是盛雲帆就是一個不願意服輸的格,就是想要挑戰所有的不可能,他們越是唱衰,那我越是要給們證明看看!」盛雲帆堅定的說。
「這次過來,不是和你吵架,而是通知你的,很多事不要自己扛,現在在你邊有我,有我可以依靠,而我一定有為你遮風擋雨的能力。」
黑暗中,明綠蘿不曾開燈,可是卻能清晰看到盛雲帆的目,亮晶晶的像是漫天星辰那樣,讓移不開眼。
盛雲帆說完自己想說的,從二樓的臺離開,明綠蘿現在醜聞纏,盛雲帆不能再害,不能再傳出對不利的流言蜚語。
從明家離開,盛雲帆前往自己家中。
最近幾天,盛雲帆的父母因為擔心明家不肯解除婚約,所以住在錦都,在錦都觀察著,同時們開始為盛雲帆重新安排相親對象。
晚上十一點鐘,盛雲帆回家的時候,盛霄正和歐以藍爭吵不休,這是這對夫妻的常態。
盛霄和歐以藍看到盛雲帆后,總算停住說話聲音,歐以藍率先拿著一份文件走到盛雲帆的面前。
「雲帆,趕過來看看,這位是媽媽合作夥伴的兒,是個混兒,生的特別漂亮,而且有學歷有文化,金融專業畢業,將來可以為你的賢助!」歐以藍笑著說道。
盛霄見歐以藍比自己搶先一步,相當氣憤,歐以藍一直都是那樣,總是風風火火的,總是想著什麼事都要自己一頭。
盛霄不甘示弱的拿著一份文件同樣走到盛雲帆的面前說道,「雲帆,不要聽你媽媽的,爸爸的這個更加優秀,這個是爸爸同學的兒,錦都土生土長,以前你們一起玩過過家家的。」
「盛霄,那你是什麼意思?非要和我唱反調?就你做的那點破事,難道瞞得住我嗎?什麼同學的兒呀,是姘頭的兒吧!」歐以藍嘲諷道。
「歐以藍說話給我乾淨點,不要不三不四的話,都在兒子面前說出來,丟臉!」當著兒子的面,歐以藍那樣說自己,盛霄一張臉拉下來,沉聲呵斥道。
「哈,說我丟臉?我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這點雲帆能不清楚嗎?」歐以藍氣急敗壞的說,那個三兒有什麼比自己好的,不就是比自己聽話而已嗎?
「你們吵夠了嗎?可以停下嗎?」盛雲帆提高音量吼道。
終於因為盛雲帆出聲,盛霄和歐以藍停下來。
「行行行,我們不吵,讓雲帆自己選擇。」盛霄將兩份資料擺在盛雲帆的面前說。
回應他們的是,盛雲帆直接將兩份文件撕的碎,然後高高的揚起,揚在盛霄和歐以藍的頭上。
「和你們最後說一遍,我不會娶別的人,我已經認定明綠蘿。」盛雲帆一個字一個字,堅定的說。
「什麼?為什麼?」
「那樣一個破鞋,娶回來的價值是什麼?」盛霄不解的問。
「明綠蘿不是破鞋,因為喜歡,所以娶回來有什麼不對?難道要像你們一樣為家族聯姻在一起,然後爭吵一生一世,讓我的孩子像我一樣,過一個找不到爸媽的年嗎?」盛雲帆反問道。
「雲帆,我們那個時候很忙,那不是想要給你更好的生活嗎?」歐以藍輕聲的反駁道。
「多錢才算多?你們有問過我想要錢,還是想要你們陪嗎?」盛雲帆冷笑著問。
盛霄同樣沉著張臉,然後開口說道,「總之不管怎麼樣,明綠蘿不能進盛家,這點我們兩是站在統一戰線的。」
「是呀,這麼多孩子隨便選一個都比明綠蘿要好。」歐以藍這次站在盛霄邊說道。
盛雲帆一早知道他們是這個反應,當下盛雲帆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一把匕首。
「雲帆,這個是什麼意思?」歐以藍有些擔心的問。
「不是你們說的嗎?明綠蘿不能進盛家,那我從此以後離盛家,那你們總管不著吧?」
「古人有句話,做生而不養,斷指可還。」
「那我現在砍下一手指,當做你們謝謝生下我,可以嗎?」
盛雲帆將匕首高高舉起,眼看著就要往下砍。
盛霄和歐以藍雖然外面人際關係複雜,可是他們都只有盛雲帆一個兒子,怎麼忍心讓盛雲帆斷指。
當下歐以藍直接衝上去,一把抱住盛雲帆的手臂。
「雲帆,要做什麼,是要傷媽媽的心嗎?」
「不過就是一個人,難道比起盛家都要重要嗎?」歐以藍哭著質問。
「是的,比誰都重要。」盛雲帆的表是堅決的,是不可更改的。
「罷了,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些年是我們虧欠你的。」盛霄最終還是選擇退步。
至於歐以藍早在盛霄選擇退步前,已經選擇退步。
這一生過得有多艱苦,只有歐以藍自己清楚。
直到現在歐以藍都在責怪自己爸媽,將自己嫁給盛霄。
現在兒子有自己的主意,而且那樣堅定,歐以藍能做的似乎只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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