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陷深思之中。
玉姣就看向了旁邊的薛瑯,開口道:“瑯兒,阿姐也有話同你說。”
薛瑯點頭:“單憑阿姐吩咐。”
玉姣繼續道:“我想讓你,盡快承襲永昌侯府的爵位。”
薛瑯聽到這,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地說道:“襲爵?”
玉姣點頭:“是。”
“可父親康健……我如何……”薛瑯說到這的時候,有些結。
玉姣知道,薛瑯是往不好的地方想了,笑著說道:“別怕,再怎麼樣,他也是我們的父親,我不會讓你落個不仁不義的名聲。”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到時候,就說父親不適,提前將這侯位,傳給你。”
玉姣今日回到永昌侯府這麼一看,只覺得這永昌侯府烏煙瘴氣。
若是繼續如此下去。
莫說給助力了。
只怕,到時候要給添禍!
薛瑯道:“阿姐……這……”
玉姣道:“你只說,你能否打理好這侯府?”
薛瑯點了點頭:“能。”
見薛瑯還有些遲疑,玉姣就道:“阿姐知道,如今你想靠著自己的本事,在朝堂上穩步前行。”
“但……這侯位,若繼續留在父親的手中,只怕會招來災禍。”玉姣繼續道。
薛瑯聞言,點頭道:“全憑阿姐吩咐!”
見說通了薛瑯,玉姣的角微微揚起,心十分不錯。
“哦,對了,阿姐,徐昭還在府上等著呢,說是想求見你。”薛瑯道。
玉姣看了看薛玉慈,溫聲道:“姐姐,你先帶娘去休息。”
薛玉慈點頭領人離去,這邊薛瑯也差人將徐昭請來了。
徐昭見玉姣的時候,很是恭敬:“臣見過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萬安。”
玉姣好笑道:“好了,這沒旁人,你隨意一些就是。”
徐昭頓時從換了臉,嘿嘿一笑,直接坐在了玉姣的對面,開口道:“姣姣阿姐!這兩日,我一直想同你說說話,可你這份越來越高……我這個外臣,見你也越來越難了。”
玉姣笑道:“以后有急事,便讓葭兒傳給我便是。”
說起這,徐昭和霜打的茄子一樣:“葭兒……這一會兒再說,我先同你說另外一件事。”
玉姣本以為徐昭來找自己,就是為了沈葭。
沒想到還有另外的事。
徐昭繼續道:“那個孫萱,你知道吧?”
玉姣點頭。
徐昭繼續說道:“我說藝雙絕,可不是平白污蔑人家好姑娘,從出來獻曲開始,那一舉一,都讓我覺得十分眼!”
“眼?認識?”玉姣好奇地問道。
徐昭搖頭:“我不認識,但,本公子流連花叢,而且善為子作畫,那一顰一笑,一舉一,都和揚州瘦馬似的。”
“要說這是好人家,好好教養出來的兒,我可不信!”
“至,也有個揚州瘦馬,當了的師父!教了這些勾人的本事!”
說到這,徐昭補充道:“而且,從前我可沒聽說,孫大人有這樣一個漂亮兒,我差人打聽了一下,說是這兒從小養在田莊之中……是最近才被接過來的。”
玉姣覺得這故事,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耳。
“總而言之,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孫萱,來者不善,只怕是要宮,同你爭寵的!”徐昭繼續道。
玉姣點頭:“知道了。”
“就知道了?不做點什麼?”徐昭問。
薛瑯瞇著眼睛說道:“我有辦法,讓無法宮和阿姐爭寵。”
玉姣看著徐昭和薛瑯,正道:“你們只需要給我留心的消息,至于旁地,先放一放。”
若是這個時候,對這孫萱真了手,殺了孫萱或者是毀容貌,和昔日的孟音音,又有什麼區別?
玉姣如今爬得越高,就越知道,做事要正才不怕影子斜。
否則,若有朝一日,事敗,就是下一個孟音音。
蕭寧遠可以容忍算計他,但卻未必能容忍,害人命。
玉姣不想,親手毀掉,自己和蕭寧遠之間這份,來之不易的。
但說先放一放,不代表不管了。
會想個不傷人的方式,讓不宮便是了。
“知道了。”徐昭道。
薛瑯也點了點頭。
這兩個人雖然心思多,但貴在聽玉姣的話,不會擅自做事。
玉姣這才看著徐昭問道:“你和葭兒,究竟怎麼樣了?”
說起這件事,徐昭哭無淚:“姣姣,我也喊你一聲阿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那沈先生,現在看我一萬個不順眼,就想讓沈葭同我和離,另尋個好人家,如今沈葭已經被扣在沈府了。”徐昭越說越傷心。
“那你,是真心喜歡沈葭嗎?”玉姣問。
徐昭點頭:“真心喜歡!”
從前,他以為自己喜歡姣姣,或許……的確喜歡過。
可他對沈葭的喜歡,和對姣姣的,完全不一樣。
他看不得沈葭被欺負,看不得沈葭落淚,他想保護沈葭,想和沈葭在一起,生一個像他們的兒。
這也許,就是說書先生說的,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可現在,先生看不上我,我只喜歡也沒用啊!”徐昭只覺得,自己是熱鍋上的螞蟻。
玉姣開口道:“沈先生是個清正的人,而你從前過于孟浪,先生看不上你,也是人之常。”
徐昭瞪大了眼睛看著玉姣:“姣姣阿姐,你這是為誰說話呢?難不,你也覺得,我配不上葭兒?”
玉姣道:“我覺得你配得上沒什麼用,你得讓沈先生覺得,你配得上。”
“我這舌頭都說爛了,先生他也不信我啊……”徐昭十分懊惱。
早知今日。
他當初一定潔自好,發憤圖強,至如薛瑯一樣,讓先生喜歡,也不至于有如今境。
玉姣想了想說道:“既然說不管用,那你就做,讓先生看到你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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