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陸薔薇的所有社賬號都有定時更新。
更新容就是下午我在警局看到的視頻。
的用意不難猜。
就是怕寄出去的視頻,萬一辦案人員被什麼人收買,或者視頻沒有及時到辦案人員手里,因此導致盛澤落罪。
所以,用全網定時更新的方式,再一次包庇盛澤。
這就算了,關于視頻里提到的幾項認罪,還有證人自前往警局,去證實陸薔薇說的話都是真的。
呵,法制社會最講究證據。
即使盛澤是主謀,卻因為陸薔薇這樣的包庇方式,臨時就是拿不出有利實證,把盛澤送進監獄。
這一點已經夠郁悶。
還有更郁悶的就是許澤洋。
如果盛澤我的事可以立,那麼許澤洋還能輕判,可現在的問題是,陸薔薇認下了所有。
如此一來,許澤洋捅傷盛澤的事,將要被定為故意傷人。
加上那個傷了陳雪的混蛋。
他的死,也和許澤洋不了干系。
陸薔薇在視頻里承認的,僅是這個混蛋是的人,收了的好,并沒有提及這個混蛋是怎麼死的。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憋屈。
明明知道盛澤有罪,卻沒有有利的證據把他抓起來。
明明許澤洋是無辜的,卻沒有有利的證據幫他洗清嫌棄。
整整一周的時間。
我和盛晏庭來來回回的奔波警局無數次,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辦案人員大概也煩了,蹙眉道,“臨時進展只能這樣,如果沒有新的證據拿出來,恐怕不好理。”
約等于,盛澤將無罪。
許澤洋將要被判刑。
這樣的結果,即使不能接,臨時也只能這樣。
隔天早上。
我收到陸宅打來的電話,說是陸薔薇今天下葬,陸老爺子希我能過去最后送陸薔薇一程。
其實,我和陸薔薇認出不久,和陸家幾乎沒有任何集。
陸老爺子的口吻,卻給我一種我是陸薔薇閨的錯覺。
終是相識一場。
我換了件加重款的黑風,前往墓園。
陸老爺子白發人送黑發人,五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蒼老憔悴的像七八十的老伯伯。
他見到我的第一眼,便認出我。
“蘇小姐,你當真和我兒說的一樣麗漂亮,在電話里無數次和我提到你,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已經知道你很久很久了。”
陸老爺子揮揮手。
很快有管家過來。
“蘇小姐,這是我們家小姐特意待要給你的。”
管家拿給我的是一個厚厚的檔案袋。
我掃了眼上面的日期。
居然是七月份。
那個時候,劇組還在拍攝基地,還沒有前往敦煌,居然已經準備好了這個檔案袋。
“蘇小姐,這是我們家小姐的愿,在今天這樣的一個日子里,你也不想死不瞑目吧,放心,不會傷害你的。”
管家似怕我不肯接收,又這樣解釋道。
我要是還不收下,就有點說不過去,便緩緩接過來。
一小時后。
等到葬禮儀式正式結束,我坐在車里打開檔案袋。
只一眼,便紅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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