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樓晚棠趕過去住。
本來揍得正歡的予安聽到娘親的聲音,狠狠地停下了手,慌張又無措的看向樓晚棠。
被制住的亦澤抓住機會,一把推開。
予安摔了個屁墩,一下子哭了起來。
“嗚嗚......”予安可憐兮兮的看著過來抱住的樓晚棠,邊哭邊說道:“好疼啊娘親。”
如此委屈弱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剛才按著比還大一歲的亦澤打的樣子。
樓晚棠有再多的疑,此時也舍不得先問,而是將抱在懷中,心疼的哄著:“不疼了啊,予安,有沒有傷到?”
給予安大概檢查了一下,發現好在只是頭發散,上并沒有什麼傷口。
只是今天弄的發髻都了,頭上的球也不知道丟哪里去了,樓晚棠余看到地上,球臟兮兮的滾落在地,像是被過。
樓晚棠正想問今天發生了什麼事,但衛側妃突然質問道:“宸王妃,長樂郡主將我家亦澤和亦瑤打這樣,難道不給個解釋嗎?”
太子怒斥道:“秀欣!”
一個側妃,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質問宸王妃,該說是太蠢還是太囂張。
衛側妃臉一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份,哪怕有皇后撐腰,可在眾人面前,還是失態了,有可能還會讓太子不滿。
想著,衛側妃的眼淚直接流了下來,把姿態放低,裝可憐道:“對不起,是臣妾太心疼了,看到兩個孩子被長樂郡主打卻不敢還手,我就急了一些。”
一句話,讓眾人將注意力放回剛才的事上。
畢竟大家都看到了,是予安將人按在地上打的。
裴肆瑾突然嗤笑了一聲,嘲諷道:“是不敢還手?還是本還不了手?”
“肆瑾。”皇后蹙了蹙眉,知道裴肆瑾肯定是要給樓晚棠撐腰的。
這家伙最看不得別人欺負樓晚棠,估計剛才衛側妃那話,已經徹底得罪他了。
果真,裴肆瑾本不理會皇后,低頭不屑的看著衛側妃,說道:“我剛才可是看到,你那兒子拼了命的想還手,卻死活打不過予安,等到予安停手,才襲把予安給推倒。”
說著,他輕蔑的“嘖”了一聲,繼續毫不客氣道:“為一個男孩,打不過比自己小一歲的孩,還要找借口說是不敢還手,說出去也不怕笑話。”
裴肆瑾就是這樣的子,惹到了他,別說是太子,就連是皇帝他也不給面子。
衛側妃被說得臉青一陣紅一陣,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太子,“殿下......”
太子無奈,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剛才是衛側妃失言,才惹惱了裴肆瑾,但畢竟亦澤和亦瑤是他的孩子,他不護一下,也說不過去。
只得問道:“先說說,剛才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才突然打起來。”
原本在哭泣的亦瑤搶先道:“爹爹,是兒想跟予安妹妹當朋友,但瞧不上我,覺得我是低賤的庶,不配跟說話,哥哥看不下去,就跟理論,結果、結果就......”
沒有繼續說完,只是又哭了起來,讓大家覺得的話可信度高了不。
衛側妃立刻將抱進懷里,小聲的啜泣道:“是娘不好,是娘沒出息,讓你們委屈了。”
沒有指責予安,但更將予安顯得像是個恃強凌弱的人。
皇后聽了,也不由有些生氣,但也知道鬧大了不好,揮手道:“罷了,都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以后改正過來就好。”
這看起來像是在護著予安,實際上卻是坐實了予安是在欺負人。
樓晚棠突然站了起來,握了予安的手,神認真道:“母后,這件事還沒聽予安怎麼說,無論如何,是對是錯,都要先搞清楚。”
“如果是予安的錯,我會讓道歉,如果不是,我也不能讓予安白白為別人口中無端欺負人的孩子。”
裴肆瑾也跟著說道:“沒錯,我家予安是最乖巧懂事的了,不可能會說出別人是庶低賤的話,要是庶低賤,那本王也是庶子,豈不是把我這個做父親的,都給罵了?”
“肆瑾,別口無遮攔的。”皇后輕斥了他一句。
可裴肆瑾行事乖張叛逆,他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說,除了樓晚棠,他恐怕誰的話都不聽。
樓晚棠看向予安,蹲下子,聲說道:“予安,告訴大家,剛才發生什麼事好嗎?”
予安并不害怕被眾人指責,只是害怕娘親會對打架的事不悅,覺得不是一個好孩子。
可看到娘親眼里的關懷時,予安不安的心就定了下來。
口齒清楚的說道:“是亦瑤姐姐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扯我頭上的發飾,我說這是娘親做的不能扯壞,結果就突然生氣了,罵娘親是個鄉佬,做這些低賤的小玩意能得了的眼已經是給面子了,隨后再扯掉我的發飾。”
“我被扯痛了,娘親做的發飾也被狠狠踩在地上,我立刻就推開讓別踩,亦澤哥哥就過來打我,然后我們就打在一起了。”
比起亦瑤剛才含糊不清的話,予安說的明顯更清楚。
裴肆瑾神一沉,冷聲道:“原來,說低賤的人,是你啊。”
皇后一下子沉默了下來,別的不說,只要別人說一點樓晚棠的不是,裴肆瑾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且居然還說樓晚棠是鄉佬,做的東西是低賤的小玩意。
這已經狠狠地到裴肆瑾的逆鱗了。
太子臉難看,低頭掃視著亦澤和亦瑤,“予安說的可是真的?”
“我、我......”亦瑤小臉煞白,會撒謊,但是謊言被揭穿時,卻慌得不行,只能尖銳的喊道:“不是!我、我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有沒有說過,問問學堂的其他人就知道了。”樓晚棠相信予安的話,所以更要求一個真相。
衛側妃突然慌了,連忙說道:“不用了!這件事就當是亦澤和亦瑤的錯,快給小郡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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