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飯過后。
“云長樂!”榮如晝瞪著樓晚棠,指著這頭驢道:“我們騎驢去?”
“是的。”樓晚棠點頭,進城需要走上一個多時辰,子沒那麼好,容易累,所以都是要騎小驢的。
而村里的馬兒,只能去找大伯租借了一頭驢給榮如晝用。
見年生氣,樓晚棠想了想,加上一句:“怎麼說,我也比你大好幾歲,你對我直呼其名,不太好。”
“我怎麼就怎麼。”榮如晝被轉移了注意力,不悅道:“不對,我不想騎驢,我們應該去找一輛馬車去。”
“那太貴了,你的玉佩還沒當掉,我現在又沒那麼多錢租借馬車。”
榮如晝咬牙,看著眼前這頭傻得要死的驢,又看看樓晚棠騎的那個,同樣是驢,他怎麼覺得樓晚棠那個要看起來聰明許多。
但再拖下去,天都要晚了。
榮如晝沒辦法,只能委屈自己騎著這頭呆驢出發。
他帶著面,穿回了昨天的黑勁裝,因為樓晚棠給他的裳還是小太多了,他在家里穿穿倒也還好,穿出去是哪哪都怪。
好在這天變得干燥了一些,樓晚棠順手只給他洗了有污的地方,又將破補上,第二天也勉強能穿。
榮如晝指著原本破舊的地方,那里補上了一只小豬的圖案,與這件黑勁裝的冷酷格格不。
剛才他沒說,現在又騎驢,就更不爽了,忍不住說道:“你就不能給我補一個別的圖案嗎?一只豬,多傻啊!”
“我覺得可的。”樓晚棠拍拍小驢的腦袋,“小呆,走吧。”
的驢陪了幾個月,對進城的路早就悉了,聽到指令,就噠噠噠的走了起來。
樓晚棠拿著一蘆葦,時不時吊在小呆驢面前逗它玩,有時候逗多了小呆生氣,就會它的頭笑著哄了好一會兒。
榮如晝跟在后面,不明白為什麼這麼高興,好像出來這件事對來說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兩只驢走走停停,趕在了中午之前到了城里。
此城臨安城,比起別的城沒那麼富裕繁華,但賣什麼的都有,一些小販早早擺好了東西,每個攤位基本上都圍了客人。
他們找了個地方安置兩只驢,因為榮如晝不允許到跑,所以樓晚棠進城后就跟著他走。
榮如晝不是第一次來臨安城,他直接走到一家當鋪,將對店伙計說了一句話后,就讓樓晚棠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樓晚棠有些疑,隨后聽到榮如晝對說道:“你在這里等我,不許走,我過會就回來。”
榮如晝來這里,就是找個地方讓樓晚棠待著的,畢竟他待會要出去一趟,但樓晚棠不在眼皮子底下,他不放心。
樓晚棠也沒有拒絕的權利,所以只能乖乖的等著。
榮如晝出去后,拐彎走進一個暗門,剛進去沒多久,掌柜的就進來,對他跪下道:“屬下給世子請安。”
榮如晝居高臨下的看著人,在樓晚棠面前表現出來的稚氣此時然無存,更多的是來自上位者的高傲。
他是王朝里唯一一個異姓王、武安王獨子。
因外出歷練時遭到刺客暗算,才差錯的躲到了樓晚棠的小院里。
他是為了揪出藏在臨安城中的敵軍才來到這里,如今他已經得到了線索,要必須回去稟告父王,但他需要人來保護他,所以今天他主要是要傳遞消息過去。
榮如晝也不廢話,直接將一個信給他,說道:“告訴我爹娘,孩兒已經安全下來,暫時在漁村住下,讓他們不必擔心。”
“是,屬下這就去辦。”
榮如晝想了一會,說道:“你拿些銀兩給我。”
那云長樂過得又窮又摳搜的,而且還有些傻傻的樣子,估計當玉佩都知道要當掉多錢。
作為住在那的謝禮,他還是留些銀兩給最好。
拿了銀兩,榮如晝這才回到樓晚棠的邊。
見安分的坐在那里喝茶,不由放下心來,走過去清咳一聲說道:“走吧,我的事已經辦好了,你有什麼事,我接下來可以陪你去。”
“我需要去買些布匹,還有要去買些酒,順便買一些食和糕點。”
榮如晝發現日子雖然過得的,但對吃的倒是一點都不含糊,而且還將院子里里外外打理得很致。
活得倒是比較貴。
要是尋常人家娶回去,估計是養不了,或者是養不好。
要是嫁人,就該嫁給富貴人家。
想到這,榮如晝突然臉一熱,他想這些做什麼,又不關他的事。
恰好他也有點了,心想刺客也不會在茫茫人海中知道他在這,于是說道:“那先去吃飯,我當掉了一些東西,恰好有錢了。”
樓晚棠也不拒絕,畢竟這小子吃的喝的還住的地方,子霸道得很,要是不肯,他說不定還要生氣。
榮如晝找的地方是城里最有名的酒樓,一進去,他直接要了一個雅間。
點了菜后,榮如晝才忽然想起什麼,看著的面紗說道:“待會,我們該不會也要背對背吃飯吧?”
是想想那個場景都覺得稽。
樓晚棠搖頭:“不用,我慢慢夾菜吃就行了。”
“不過你的容貌是何時毀的?”
“幾年前吧,不記得了。”
說是不記得了,但又如此看重,這不應該啊。
榮如晝覺得奇怪,如果是以往他也就不探究了,但對于樓晚棠,他莫名的想要知道得更多一點。
“如果是有疤的話,我有一藥......”
話還沒說完,榮如晝神突然冷了下來,猛地轉頭看向窗邊。
他臉變得太快,樓晚棠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榮如晝一把抱住,閃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樓晚棠懵了,抬頭一看,看到他們原本坐著的地方正進了幾支箭。
有人要暗殺他們?!
下一秒,幾個蒙著面殺手破窗而,提刀就朝著榮如晝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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