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晚棠想像之前那樣哄他。
但在話說出來之前,被裴肆瑾抱起來調轉了個方向,兩人一下子變了面對面的姿勢。
“你、你做什麼?”樓晚棠被嚇到了,被裴肆瑾那灼熱的目燙到,下意識的躲開。
這個姿勢莫名的人,有時候裴肆瑾這麼抱著,總會抓到機會就逮著親。
現在又不是在房間,萬一有巡邏的護衛看到,豈不是太尷尬了。
裴肆瑾就喜歡這樣抱著,能夠直接的看到樓晚棠所有的樣子,無論是還是難堪,總讓他看得心口火熱。
他在想,萬一他真的死了,樓晚棠是能夠去安全的地方,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還沒有他這個可惡的夫君在。
說不定還真過得有滋有味的。
要是還改嫁了......
他是想到這個畫面,他就能氣到從地下爬出來,變厲鬼去弄死那該死的“新夫君”。
再將樓晚棠地抱在懷里,著懷里那溫暖的,癡纏又瘋狂的著,問想不想他這個夫君。
無論怎麼樣,樓晚棠只能是他的。
所以他絕對不能輸。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一定要贏,要永遠的和樓晚棠在一起。
他們份會發生改變,但夫妻這個份,永遠不會變。
裴肆瑾不想當皇帝,但只要想到樓晚棠,他就可以拼命的坐到那個位置上。
裴肆瑾將眼底的瘋狂斂去,抬起樓晚棠的下,低頭親了一口,慢條斯理的問道:“我說的是真的,我要是死了,你改嫁的話,我也奈何不了你,你想改嫁嗎?”
“一切都沒開始,你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樓晚棠嗔了他一句。
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關心,裴肆瑾確實被哄得有些開心,但他可沒被忽悠過去。
樓晚棠明顯就是在避開他的話,他不爽的逮著人親了好幾下,問道:“快說,你會不會改嫁?”
他吃醋又別扭,明明就是想聽到樓晚棠說喜歡他,不改嫁,但就是不說,就是要樓晚棠自己說。
樓晚棠看著他這個別扭的樣子就想打,也不想哄了,不高興道:“說了你又不高興。”
“說了我會不高興?”這不就是說想改嫁嗎?
裴肆瑾一想到別的男人對樓晚棠又親又抱的,哪怕本沒發生,他也絕對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可他就是醋到不行,抓著人猛親了好幾下,氣哼哼道:“所以你要改嫁?你是不是想改嫁?”
樓晚棠被親得麻麻的,也惱了,故意道:“是,沒錯,你要是死了,我立刻改嫁,找個溫的。”
“好啊,你果然就是嫌棄我不夠溫!”裴肆瑾逮到機會了,他也不真的生氣。
因為一聽就聽出樓晚棠是賭氣的,在和他撒呢。
但還是莫名的火大,裴肆瑾捧著的臉,啵啵的親了好幾口,還輕咬了一下臉蛋。
樓晚棠想躲,裴肆瑾咬牙道:“躲一下試試?”
不敢躲了,裴肆瑾改為扣住的后腦,狠狠地親了上去,這個吻和之前那玩鬧一樣的吻不同,熾熱又兇猛。
樓晚棠沒想到他居然在這里就親,雖然以前還做過更過分的事,但現在連孩子都這麼大了,他還這樣,太恥了。
而且裴肆瑾還跟個頭小子一樣,一親就兇得可怕,帶著能夠弄哭的求和,要是稍微躲開一點,他就會瘋狂的追過來,親得更過分。
這麼多年過去了,裴肆瑾還和以前那樣,對和一如往初,或者說,在多年的相之下,他只會更,更樓晚棠的一切。
別說是時間久了會淡,他只會更離不開樓晚棠,甚至覺得他自己還有一口氣在,也要把樓晚棠弄到哭。
裴肆瑾越想就對懷中的人喜歡得要命,恨不得把樓晚棠給進骨里,這樣他們就永不分離了。
在他越發癡狂的索吻中,樓晚棠是真的不住了,忍不住的掙扎了起來,但越掙扎,反而被欺負得越狠,也只能跟之前一樣無助的著。
樓晚棠在迷迷糊糊中,忽然想起裴肆瑾剛才的話。
何止是嫌棄裴肆瑾不夠溫啊,更討厭的是他這麼多年了還那麼容易發的子。
不過等年老衰了,估計他就不會這樣對自己,到時候自己還能輕松一點。
樓晚棠可憐的啜泣著,只能在心里這麼安著自己。
裴肆瑾把人欺負了個夠,才舍得將人放過,樓晚棠一如既往的把頭埋在他的膛上,怎麼都不肯抬起頭來繼續被他欺負。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每次樓晚棠一被欺負得這麼狠,都會用這樣自欺欺人的辦法來逃避。
好像這樣,裴肆瑾就不會繼續欺負了。
可又可憐的反應。
可只要裴肆瑾想,依舊肆逃不過。
只不過裴肆瑾這個時候心好,沒有想要繼續欺負,而是寵溺的著的腦袋,像是在安。
不過一開口又是討人厭的話:“我不會死,所以放心吧,你改嫁不了,我不會讓煜兒和予安別人父親,更不允許別人你夫人。”
樓晚棠沒搭話,只是抿了抿被親得紅腫的瓣,其實沒多怕。
到了現在,是做不了什麼的,畢竟的所有都已經被裴肆瑾給安排好了,所以只要等待著,無論結果如何。
裴肆瑾看著樓晚棠的反應,稍微放心下來了一些。
他之前一直很害怕樓晚棠聽到這個消息會不高興,就算贏了,要當皇后的話,只會更不高興。
但現在看來,好像沒什麼反應。
也對,不管是宸王妃還是皇后,都只會待在他的邊,而且,他也只會有一個妻子。
一切都不會改變。
裴肆瑾心中的石頭放下,低頭看著還不肯抬頭的樓晚棠,心中了,憐的將的臉捧起,又親了一下那被欺負得紅艷艷的。
寵溺的說道:“好了,天也不早了,該回房歇息了。”
說著,他將樓晚棠抱了起來,朝著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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