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跟景父結婚之前都各自有喜歡的人,和封瑞兩相悅,景父大學談的對象因病去世,景老爺子見他遲遲不肯結婚開始給他張羅婚事挑中了白英。
當時白英家里困難,父母為了弟弟未來前途收了景老爺子一大筆錢,為了還債不得已妥協嫁給了景父。
婚后兩人互不相干,各自忙著工作前程,只是景老爺子見他們沒啥進展,居然設計了兩人有了景黎。
本來對景老爺子這種強買強賣的行為就很反,加上他這一出,對景老爺子怨氣更重。
在有了景黎之后,景父才放下過去和增進,白英也嘗試過,可還是失敗了。
所以在景黎高二那年他們才去離婚的,可沒曾想景父為了救景黎一躺就是五年。
景黎聽完以后怎麼也沒想到自家爺爺以前的行事作風這麼強盜的呢。
媽媽這一路走來卻很心酸,外公外婆眼里只有舅舅,婚姻不是想要的,喜歡的人沒法在一起。
不過從爺爺的角度去想,他只有爸爸一個孩子,他為了死去的人守如玉打算這輩子都不肯娶妻,他肯定得為景家未來著想啊。
如果不是爺爺,那麼景黎本沒這個機會來到這個世界。
不是父母期盼出生的聽起來有些心酸,但景黎還是明白事理。
從小到大從不缺的就是家里人的,尤其是景父, 他最是疼自己。
爺爺做錯了,可為孫,沒法責怪他什麼。
“媽,等你出院了你就去跟封叔叔結婚吧。”
“黎黎,謝謝你的理解。”
和白英聊完之后,景黎臉上微微揚著笑出了病房。
裴硯舟懶懶地倚在走廊窗邊,和封家父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他第一時間就注意到出來了,“和阿姨聊完了?”
景黎點點頭,“我和媽媽說開了,告訴我沒有不愿意二婚。”
封瑞臉上的喜意明顯,很鄭重的對著景黎說了一聲謝謝。
隨,父子二人進了病房,走廊里只剩他們兩人大眼瞪小眼。
景黎面對裴硯舟可沒有像剛才那麼自在,畢竟剛才心思大多數是在關心他的傷勢,現在互相著,就會想起昨晚裴硯舟是有多放肆地吻自己。
想想就氣,人怎麼可以那麼沒下限!
景黎緩緩問:“你要在醫院等明鳴做完手嗎?”
裴硯舟道:“他有家人和朋友陪著,用不著我們。”他上來就很自然牽起的手,“走吧,我們回家。”
景黎忙不迭掙:“回去就回去,牽什麼呢,你是我男朋友嗎?”
“嗯,未來男朋友。”
未來個鬼!
說完裴硯舟又重新牽起的手,還特地換上傷的那只手牽。
景黎一掙,他用力握住不放,皺起眉頭裝可憐:“疼。”
明眼人一看就是在裝,要不是有愧疚心理肯定不鳥他,于是只能忍著沒甩開走到電梯前。
這會等電梯的人特別多,兩人許是長得過于出眾,頻頻有陌生人的目落過來。
此時,旁邊不遠一對年輕的小姑娘竊竊私語:
“寶兒,快看,這對長得也太好看了趴!”
“男的超,牽老婆的手牽地這麼。”
“哎喲,是看他們的手就覺得好啊,怎麼回事。”
景黎:“……”耳朵為什麼要那麼靈啊,一輛小黃卡車從臉上碾而過。
很想說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啊!可是兩人手牽著手又是事實,都怪裴硯舟,非要牽手干什麼。
裴硯舟低下頭在耳邊笑說:“們夸我們好看呢,老婆。”
景黎耳冒著熱氣,狗東西喊什麼呢,一下子忍不了了:“誰是你老婆!”
裴硯舟:“誰應我就是誰。”
景黎不想慣著他了,猛的把手給回來,試圖跟他講道理:“我媽嫁給我爸二十多年,我爸心里有后,想跟做一對有的真夫妻,可離婚前他還是沒能讓我媽上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單方面的注定是沒好結果呢。”
裴硯舟面平靜冷然:“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不能相提并論。”
景黎再接再厲:“我子隨我媽。”
這可不見得,景黎的子沒有哪點像白英的。
裴硯舟輕哼:“不知道是誰在叔叔病房里說要是有一個這麼自己的男人肯定不會這麼鐵石心腸。”
景黎:“……”好一個回旋鏢,“那是因為我誤會了我爸一開始就喜歡我媽。”
裴硯舟知道景黎在抗拒他喜歡這件事,可抗拒沒有用。
電梯停了,他牽著人往里走,人很多,兩人被到角落里,景黎只能整個在男人上。
回到家門口,景黎迫不及待就甩開裴硯舟的手。
這一路,人都牽著的手不肯放,手心都給牽出汗了。
景老爺子早就在等著人回來,“明家那孩子況還好嗎?”
“骨折了,肋骨也斷了一,嚴重的。”
“爺爺給你配個保鏢,趙志杰沒找到之前,出門都讓他跟著你。”
提起這人景黎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爺爺,你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
覺得自反而是比較安全的,趙志杰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痛苦。
“那你媽媽呢?”
“也好。”
景老爺子便沒有再問。
景黎也沒有提景老爺子當年強迫他爸媽結婚的事兒。
晚上十點,裴硯舟給發來微信:過來,幫我上藥!
景黎一點不想過去:你另一手又沒殘廢!自己上!
裴硯舟:你不來我就把藥扔了。
威脅!妥妥的威脅!
景黎:你就使勁造吧,我才不管你。
說完,扔下手機倒在床上閉上眼睛。
可是醞釀了好一會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裴硯舟手臂上的傷,這狗東西向來說到做到。
半小時后,景黎睜開雙眼,面無表的套上外套去裴家。
到了裴硯舟的房間,男人在浴室里洗澡還沒出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灌耳中。
景黎只能認命的倒在黑大床上等他出來,只是等了好一會這狗東西還沒好,這都快十分鐘了吧怎麼還不出來。
都是年人,一個年男洗澡洗那麼久還能為什麼!
腦子自腦補了一些不得了的畫面,景黎把床單都快擰麻花了,臉也在發熱。
他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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