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人為恐怖,暈了就會結束?
NO!
不止不會結束,還會一直上演。
沒辦法,誰這招可以折磨到盛澤呢。
我冷笑一聲。
隨即人弄來一捅涼水。
嘩的一聲澆下去。
不到半分鐘,盛澤眼皮就開始了。
馬上就要醒。
我又人澆了一桶冰水。
等到盛澤徹底睜眼的同時,我再白著一張鬼臉湊過去。
如此近距離的一張白臉,加上突然出的舌頭,還有可怖的現場氛圍,當即嚇的盛澤又要暈。
我手,用長長的指甲掐著他的脖子。
“還我命來,那天死的人為什麼不是你?”
“盛澤,我們的孩子死的好慘,是你害死了他,你好狠的心,既然我慘死了,那你也別想好過!”
一直掐到盛澤快要窒息的時候,我才松了手。
這個時候的病房里還是沒開燈。
盛澤連滾帶爬的想要離開這里,可是,他上了傷啊,本沒辦法站起來行走不說,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為了配合我出氣,整層病房都沒有人。
黑漆漆的四周。
只有盛澤一個人住在這里。
哈哈哈。
這個晚上的夜有多麼長,我就讓LED亮了多久,還有那些恐怖聲音,以及陸薔薇各種慘死的話語。
無論盛澤逃到哪間病房,這些聲音都會如影隨形。
但是,又會隨著天亮自主消失。
懵懵懂懂的盛澤,想找醫護人員換病房,也沒有辦法換。
因為這些醫護人員都提前得到通知,只會統一口徑告訴盛澤,晚上什麼聲音都沒有,一切都是盛澤自己出現了幻覺。
等到盛澤慢慢適應這個強度之后,我再以他夢游的借口,半夜人把他運到陸薔薇的墓碑面前。
恐怕再沒有比睡醒的時候,是醒在墓園更可怕的事。
陸老爺子對他早就積怨已久,都不用我教,只要盛澤出現在陸薔薇墓碑前,就讓他一直跪著。
這也不算為難盛澤,主要是盛澤太過無。
當然,這些事都是晚上做的。
等到白天的時候,盛澤一醒來,就會發現是在病房里的,仿佛晚上經歷的一切當真只是一場場噩夢。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折磨了半個月。
再見面。
盛澤因為晚上一直休息不好,黑眼圈明顯,整個人憔悴的不行。
他不傻。
即使再小膽,也知道這半個月以來的經歷和我不了干系,所以在看見我的第一時間立刻報警。
報就報唄,我也不傻,不會傻傻的留下證據,等到警方來問罪。
醫院是自己家的就是好說。
盛澤報警后,很快有警察叔叔上門,但是,也沒有查到盛澤說的那些事,反而把盛澤訓斥了一頓。
月底這天。
陳雪來醫院找我。
“蘇錦,如果我有辦法證實,陸薔薇在視頻里說了謊,是不是可以替許澤洋減輕一些罪名?”
我呼吸一,“怎麼證實?先拿出來,我們問問律師看律師怎麼說。”
陳雪沉默了會。
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我以為是記起的什麼有利證據,怎麼都沒想到,文件打開后,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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