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經商,需要比男人付出更多的代價。
頭腦、力,在商場上,人很難像男人那樣做的面面俱到。
但如今的慕氏在慕雨妃運作之下,也不是從前規模能比的!
李明祥知道,顧晏洲是他妻子的前任,慕雨妃在和他結婚之前,就和坦誠過,他對顧晏洲還有,兩人分手,并非是因為原因。
李明祥也全盤接了。
畢竟,在他眼中,慕雨妃能夠看上他,是祖墳冒青煙的事,說句難聽的實話,哪怕他是個倒門,都是高攀。
因此,他怎麼可能和慕雨妃計較這種事,他也沒這個計較。
尤其是和顧晏洲比起來,一比就是被碾的份兒。
顧晏洲是個各方面都很適合的夫婿,相比其他二世祖來說,要絕對上進的多,年紀輕輕,已是黑手黨權掌八方的大先生,可謂威名堂堂。
他知道,慕雨妃和李明祥有個兒,也知道李明祥在外面有個私生子。
是李明祥的那個私生子救了杜若?
顧晏洲有些意外,問道:“你兒子還在ICU里嗎?”
李明祥一時間有些局促。
面對顧晏洲,他莫名有些底氣不足:“嗯。”
顧唯一看向顧晏洲:“大哥,你怎麼來了?”
顧晏洲走到顧唯一邊,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他知道,妹妹心里一定很奇怪,他為何會和杜希母一起出現。
如今當著外人的面,他不好說太多,只在耳邊附了一聲:“我昨天弄清楚了,杜若,是我的兒。”
顧唯一不倒吸了一口冷氣:“什麼?”
顧晏洲一句話,足以把控在原地幾十秒。
顧晏洲道:“這個事,晚點我會和你好好解釋。我是聽杜若說,那個孩子救了,小孩子一直牽掛他的傷,今天非要過來看看。沒想到……那孩子還沒有離開重癥監護室,傷得很嚴重嗎?”
顧唯一仍舊有些神志恍惚呢:“據說是失過多……”
重癥監護室的門突然打開。
醫生走了出來,問道:“慕君衍學生家長在嗎?”
李明祥立刻走過去:“我是他爸爸。”
醫生言簡意賅道:“后染,你兒子可能要截肢,左保不住了。”
李明祥面微微一變,點點頭:“好。”
醫生道:“你進來跟我簽個字吧!”
李明祥就要跟著醫生走進去。
顧唯一突然道:“等一下!”
醫生和李明祥回過頭。
顧唯一走過去,問道:“為什麼要截肢?”
李明祥道:“你干什麼?”
他兒子的傷,關什麼事?
顧唯一道:“孩子還那麼小,非要截肢嗎?是開放骨折嗎?”
醫生怔住,搖搖頭。
顧唯一又問:“是碎骨折嗎?”
醫生仍舊搖搖頭。
顧唯一道:“那……只是后染的話,不一定非要截肢吧!”
看向李明祥道:“你趕轉院吧!或許,其他醫院有醫生能保住君君的。”
西醫就是這樣的。
可主攻中醫,如果從中醫學的角度,未必是一定要截肢的。
中醫不是逆天,也不是仙,只是,現代醫學都是一刀切的方案,能割割,能切切,畢竟西醫發展并沒有多年。
古代中醫有刮骨療傷,這在西醫來看,簡直是天方夜譚。
在顧唯一看來,除非是開放骨折,或是碎骨折,否則,不至于到截肢的地步。
每個醫院的醫生,醫水平都是有差別的。
因為慕君衍是就近院的,在這個主治醫生看來,或許只有截肢才能保住命,但轉到其他醫院,也許還有別的搶治方案。
李明祥不悅道:“你沒聽醫生說嗎?醫生都說,左保不住了,只能截肢,你是醫生嗎,你比醫生懂嗎?”
顧晏洲聽他火藥味那麼濃,尤其是對自己的妹妹,一時有些惱火,朝著李明祥瞪去一眼。
后者被他眼神嚇退了半步。
醫生趕道:“這位士說的其實不錯的,我們醫院主要是腫瘤醫院,針對這種外傷手,我們才能有限,但或許,換到其他相關權威的醫院,會有專家提出不同的方案的。”
并不介意顧唯一說的話,因為顧唯一說的就是事實。
以的臨床經驗水平來看,這個孩子的傷勢,只能做截肢。
顧唯一下火氣道:“我認識一家權威的骨科醫院,那里的院長我認識,我可以安排一下,把你孩子轉院過去,接救治。”
杜希也道:“是啊,孩子這麼小,截肢也太殘忍了吧!能保住就一定要保住。”
李明祥原本想拒絕。
說實話,他本不在乎,這個孩子的能不能保住。
他一心只想著,配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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