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神教總壇位于西南地區一個銅鼓山的地方,十分偏遠蔽,人跡罕至。
許羨魚通過對大祭司搜魂,知道他每次回圣火神教總壇,都是通過銅鼓山山腳下一座廢棄的山神廟里設置的傳送陣出的。
傳送陣可不是一般人能布置出來的,需要強大的靈力支撐。
哪怕這個傳送陣只是短距離傳送,也足以說明圣火神教的實力。
霍戰霆前幾天就派了宋鉞先去了銅鼓山那邊調查況,是以他們先傳送到了宋鉞在附近縣區找的臨時落腳點。
宋鉞剛從銅鼓山那邊回來不久,正準備向霍戰霆匯報自己調查到的消息,兩人就來了,他自然改為了當面匯報。
“爺,夫人,這兩天我帶人偽裝旅游的背包客,前往銅鼓山附近打探況,那邊只有一些小村落。”
“當我們問起銅鼓山的時候,那里的村民都表現出了諱莫如深的態度,最后花了錢,才從一個村民口中打聽出一點消息。”
“對方說銅鼓山邪門得很,被他們當地人稱作鬼山,因為很多人進了這座山以后就失蹤了,數僥幸逃回來的,最后也都瘋了,說山上有惡鬼吃人什麼的。”
“時間一長,當地人就不敢再靠近這座山了,砍柴打獵都寧可去遠一點的地方,沒有人會進山里面去,勸我們也不要進山去送死。”
“我旁敲側擊打聽了一下山神廟的事,但那人并不知,我怕問太多會打草驚蛇,所以沒有深究。”
“之后我們嘗試用無人機進行航拍,掃描山上的況,但是那邊有很強的磁場干擾,無人機飛不了多高就會掉下來,所以銅鼓山里的況,目前還不清楚。”
許羨魚聽完宋鉞的匯報后,說道:“圣火神教總壇既然在銅鼓山里,要保證,肯定會在銅鼓山上設置陣法,防止外人闖,那些失蹤的村民估計是誤了陣法,最后被困死在了山上。”
“高級的防陣法能制造出強磁場,無人機飛不了是很正常的事,進山以后,很可能連手機信號也會消失。”
宋鉞恍然,“原來如此,難怪我們靠近銅鼓山以后,通訊信號就變得很差,斷斷續續的。”
“嗯,這應該就是銅鼓山上陣法所導致的。”
許羨魚說著,抬手掐算了一下,然后問宋鉞道:“開車去銅鼓山那邊的村落要多久?”
宋鉞:“大概一個多小時。”
“怎麼了?”霍戰霆見神有異立刻詢問。
許羨魚抬手按了按眉心,“我有種不祥的預,今晚可能有事會發生,我想現在就去銅鼓山那邊的村子。”
霍戰霆聞言眸頓時微沉,“你會有危險?”
上次許羨魚預到不祥,是被圣火神教的人利用父母的心頭拘魂,險些出事。
所以他現在對的預格外在意,若這次剿滅圣火神教的行對許羨魚有危險,那他寧可放棄,再另外找機會。
“不是我。”許羨魚看出他的擔憂,連忙搖頭,“是那邊的村子,我的預告訴我,今晚那邊的村子可能會出大事。”
見危險不是針對許羨魚的,霍戰霆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天黑之前應該能趕到。”
然后他看向宋鉞。
不用他開口,宋鉞立刻道:“我去準備車子!”
很快,宋鉞開了一輛大G過來。
他親自負責開車,剩余的手下暫時留下待命。
因為據許羨魚從大祭司那搜索到的記憶,圣火神教有在這些村落里安眼線。
他們若是帶太多人過去,很可能會驚圣火神教的人。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山路顛簸,車子開到了一個名蘭山村的村落。
宋鉞將車停在村外的空地上,然后帶著霍戰霆許羨魚來到自己之前買消息的那家人家里。
一進門,宋鉞就稔地喊道:“陳嬸,我又來了。”
很快,從屋里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
“喲,小宋,你不是才走嗎?怎麼這麼晚又過來了?”
宋鉞笑瞇瞇道:“我去接我老板和老板娘了,之前不是跟您說過的,我們打算在這附近徒步采風嗎?”
聽到他這麼說,陳嬸順勢朝他后看去。
雖然天已經半黑,外面線昏暗,但還是被霍戰霆和許羨魚兩人出眾的容貌氣質給驚艷了一下。
乖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這麼好看的人。
那個年輕的老板高大英俊,氣勢驚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旁的娃娃更是漂亮,眉眼如畫,眉心一點朱砂痣,白皙如雪,在昏暗的天里幾乎能發,跟掉到人間的仙兒似的。
“這就是你老板和老板娘?長得可真俊啊,不愧是當老板的人。”陳嬸忍不住夸贊道,看著都挪不開視線了。
宋鉞笑著介紹:“是啊,這是我老板霍總,這是我老板娘小魚,我們今晚想借住在你們家,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陳嬸連連點頭。
們這窮鄉僻壤的,一年到頭難得有外面的人來。
還是大城市里的有錢老板,而且長相還這麼出眾,回頭說出去都有面子。
當然最主要的是宋槊出手大方,讓他們借住一下,就能得到一筆不菲的報酬,自然樂得招待。
“來來,霍老板,你們先進屋喝杯茶。”
陳嬸熱地招呼幾人進屋。
搬來兩把椅子,仔細地了一遍,確認沒有灰塵后,這才請霍戰霆和許羨魚坐下,生怕怠慢了他們。
一旁的宋槊看到陳嬸的舉,再看看被隨手擺在自己面前的椅子,酸了。
雖然他是打工仔,但也一樣是客人啊,咋還搞區別對待呢?
陳嬸給幾人泡了茶,然后道:“霍老板,你們先在這里坐一會兒,我現在去給你們收拾屋子。”
霍戰霆微微頷首,“好,多謝。”
“不用謝不用謝。”陳嬸連忙擺手,然后轉就去里面整理房間了。
等進去之后,從進來后就沒出過聲的許羨魚突然低聲道:“這陳嬸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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