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妮說這話的時候,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
做了這麼多年演員,太懂怎麼樣才能哭的好看,怎麼哭才能惹人憐惜。
豆大的眼淚始終含在眼眶里,的盯著顧珩。
“一直以來我都在想方設法的討你歡心,即便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了婚約,但是我仍然覺得跟你隔了十萬八千里,你對我始終有一層看不見的界限。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不僅僅是未婚夫妻,更是盟友是同伴,可你現在就因為懷疑我煽輿論,封殺我的事業。你覺得你這麼做對我公平嗎?”
一大長串話說完,白安妮含在眼眶里的眼淚,才終于舍得落下來,一滴一滴連串,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但凡換個別人此刻看見白安妮這副弱不風梨花帶雨的樣子,都第一時間上前安。
可的這套辦法,面對顧珩本沒有用。
白安妮在放大自己的弱勢,強調他們這麼多年的,而刻意忽視顧珩提出的關于顧聿川的問題。
這是一種變相的話pua。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上自己不占道理的時候就拿說事。
顧珩不吃這一套,干脆了當的開口說道:“把你那點不值錢的眼淚收起來。我沒做,你自己心里有數,我從來都不會冤枉你。”
白安妮聽不懂,顧珩給留的臺階,執著追問道:“可我如果是清白的呢?我真的跟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甚至是看了熱搜,我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事。鬧到這個地步,我了全民恥笑的對象,我說過什麼了?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啊?”
顧珩不耐煩的看了一眼。
他向來很討厭人哭,楚念在他這里是唯一的例外。
連哭帶質問,這是咄咄人。
就在白安妮還想繼續開口的時候,手里的電話鈴聲突然急促的響起,是的助理打過來的。
“不好了,安妮姐,你現在在哪?趕回公司,網上不知道是誰曝了一段你跟顧聿川之間的小視頻都已經傳瘋了,趕回來商量一下該怎麼公關理,不然的話,你這輩子都沒有復出的機會了!”
“你說什麼?”
白安妮聲調尖銳,眼睛卻盯著顧珩。
該死的,小助理的聲音太大,就算沒開免提,顧珩也肯定能夠聽得清楚。
和顧聿川之間的視頻怎麼會流傳到網上?之前車震的視頻不是他已經高價擺平了嗎?為什麼還會鬧到這種地步?
一時間,七八糟的想法,一腦的沖向白安妮的腦子里,甚至本來不及反應,急忙去阻止顧珩拿電話的手。
只不過的作還是慢了一步,顧珩一把抓住了想要搶手機的東西,毫不在意的向后一甩,白安妮踩著高跟鞋,本就站不穩,被迫的倒退了兩步,后背的撞在墻上,疼得一聲悶哼。
網上的視頻已經傳瘋了,所有的社件首推熱搜都是白安妮和顧聿川的小視頻,只要點進去就能看到他們兩個人上演的大尺度的限制場面。
顧珩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在什麼時候發生的?正是上次在家宴的時候。
毫無疑問是楚念開始還擊了。
顧珩眼里的戾氣莫名其妙的消散了不,他之前看到楚念那副無悲無喜的樣子,心里總有些擔憂,生怕會遭遇如此打擊,一蹶不振,但是眼下還知道還擊,顯然已經是重新振作。
更何況,這樣的視頻一出,楚念的名聲自然會得到洗白,而他跟白安妮不管是協議婚姻也好,還是真實也罷,這場婚約都不可能再繼續下去。
顧珩在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氣,轉頭看著白安妮,直接把手機扔給。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畫面里的白安妮本就不像是屏幕上所見到的高冷神的樣子,而更像是一個浪婦,即便是不看畫面,是聽著里面喊不斷的人的床聲,都能知道畫面放到了怎樣的地步。
白安妮睚眥裂,捂著腦袋尖了一聲,狠狠的把電話摔在了地上。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拼命的搖晃著腦袋開口,像是在說服自己,又像是在自欺欺人。
“這視頻肯定是有人在惡意報復我,故意整我的,現在網上不是有一種換臉的黑科技嗎?一定是他們換了我的臉。顧珩,你要相信我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現在的白安妮連假哭都裝不出來了,是真真切切的在哭,跟剛才哭的唯的樣子截然不同,現在更像是一個潑婦瘋子一樣。
這段視頻一旦曝,不僅僅宣布了婚約的結束,更是變相的告訴眾人,他的娛樂圈事業已經到此為止。
“顧珩?你要相信我,我從始至終都是你的,我絕對不會做出來背叛你的事的,顧珩。我不知道我要怎麼樣才能證明我的清白了,畢竟我只有一張,我本就堵不住網上那些人難聽的話。要不然這樣,我用我的生命來證明我的清白。”
白安妮現在已經跟魔怔了一樣,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居然轉頭就要朝辦公室里的窗戶沖過去。
但不過整個樓層的窗戶都做了防盜網,窗戶本就打不開,更不可能跳下去。
顧珩靠在椅子上,冷眼的看著白安妮的這場表演,看著臉上的神震驚絕又癲狂,這段表演可比之前在電影里的表好的太多了。
果然,生活里的演技就是要比熒幕上的好。
他低頭整理了一下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看著還要繼續發瘋的白安妮,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如果我說之前你跟顧聿川每一次的時候,我就在隔壁房間看著呢?你以為車震的視頻沒有我的安排的話,以顧聿川的能力,能夠把那麼大的一場輿論風波的悄無聲息嗎?”
輕飄飄的兩句反問,讓原本還在尖的白安妮瞬間石化,破碎的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
哆嗦著開口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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