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要讓我帶的話嗎?”秦風見他沒說話再次開口問。
“告訴他,要是眼里還有我這個老子就把我放出去。”秦牧川把心里那些緒下,板著一張臉說道,“不然以后他就別我爸。”
“哥這也是為了……”秦風想幫秦墨說話。
秦牧川臉陡然一變:“給我扯這些,要帶帶,不帶算了。”
“跟你哥說吧。”虞佩蕓幫他說話,語氣跟往常一樣平和,只是在這里面待了幾天神氣顯的不太好,“要不要放他自己決定。”
秦風答應了:“好。”
走出房間后。
秦風代完一些事就給秦墨打了電話。
他那邊正在開會,會議結束時已經下午三點了,看到他的電話很快打了過去。
秦風秒接:“哥。”
秦墨:“什麼事。”
“爸讓我給你帶話,讓你把他放出去。”秦風按照秦牧川的意思轉達,“不然就當沒有他這個爸,以后也別他。”
秦墨面不變。
秦風:“要放嗎?”
秦墨一邊將文件給溫書,一邊朝自己辦公室走去:“不放。”
“我看他應該想通了。”秦風說著況,“中午送飯的時候我約聽到媽跟他談話,讓他去給姑姑道歉,他雖然還是反駁,可沒有以前那麼激。”
“不放。”秦墨仍舊是這兩個字。
“你就不怕關久了適得其反?”秦風有些擔心。
爸現在的狀態其實就好。
聽得進去意見,不會一意孤行。
要真繼續下去,只怕會記恨上哥。
“不會。”秦墨說,“他現在只是覺得這種日子難熬,要想他完全想通還差兩天。”
“行吧。”秦風沒有勉強,這種事兒上,他不太會理,“那我怎麼跟他說?”
秦墨:“就說我不放,其他什麼都不用。”
秦風:“你不怕他生氣?”
秦墨:“又不是第一次。”
不管他做什麼他們都會生氣。
既如此,這次索貫徹到底,以免之后再出事還得心。
秦風言又止,終究什麼都沒說。
掛了電話后他就將秦墨的話告訴了秦牧川,毫無意外這話遭到了秦牧川的謾罵和生氣,里更是說這輩子都當沒有秦墨這個兒子。
秦風試圖勸。
但效果不佳。
時間一晃。
又過了一天。
眼見兩人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差,秦風心中有些擔心,但想到秦墨跟他叮囑的那些還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說。
好在時間過得很快。
第七天終于到來。
當天早上秦風送完早餐后就給秦墨打電話:“現在讓爸媽出來嗎?”
“晚上。”秦墨,“我回來理。”
秦風剛想問要不要給他們準備點兒好吃的緩解一下心,秦墨就先一步開了口:“今天一天的飲食和生活都按照之前的來,今晚過后才恢復如初。”
“一天而已。”秦風說,“應該問題不大?”
“說好的不唱反調。”秦墨提醒。
秦風抿抿,考慮再三只說了一個字:“好。”
當天晚上。
秦墨來的很早。
秦牧川跟虞佩蕓剛吃完晚餐他就從公司趕了過來。
看到端著餐從里面出來的秦風,秦墨掃了一眼他手里剩著的飯菜,不等他問,秦風先一步解釋:“他們估計想著明天恢復自由能吃好的,所以沒怎麼吃。”
“嗯。”秦墨淡淡一聲。
“要我跟我一起進去嗎?”秦風關心問道。
“不用。”秦墨心里有計劃,“待會兒你把媽帶去休息,想吃什麼給準備什麼,爸不用準備。”
秦風:“行。”
秦墨嗯了一聲就進了房間。
沒一會兒虞佩蕓就從里面出來。
房間里頓時只剩秦牧川跟秦墨兩個人。
看到這個氣場強過他很多倍的兒子,秦牧川并不是很待見他。
“這幾天覺怎麼樣。”秦墨問。
“托你的洪福,沒死。”秦牧川怪氣道。
長這麼大就沒過這種委屈和待遇。
這秦墨。
簡直就是個不孝子。
“這次的事如果不是姜那邊有意放過,你現在還關在看守所。”秦墨直截了當道,“那里不是單人間更不是雙人間,你會在那里待到判刑下來。”
秦牧川眉心一蹙。
本想反駁的話到邊后化作一句:“能讓我進去,你不知道把我弄出來?”
“手里有刑事案件的金牌律師周燃。”秦墨薄輕啟,一本正經的語氣下是故意把事說的嚴肅的話語,“后還有厲董事長,想用那些手段保您無事沒那麼簡單。”
秦牧川口氣的沉悶。
被關在這里的這些天里他想了很多,自然也想過秦墨的境。
若面對的是其他普通人,哪怕他殺了人,只要秦墨愿意他也有一百種方式幫他洗白,讓他沒事。
但他面對的是姜,秦安,厲致深以及霍知舟。
要想在這些人面前耍什麼手段概率幾乎為零,畢竟他能想到的辦法他們那邊肯定也能想到,并且會提前阻止。
他這個事,唯一可行的就是老老實實打司。
其他手段都會被揭穿。
“你打算如何。”秦牧川問。
“給姑姑道歉,不管您真心還是假意,得有這樣的行為。”秦墨說,“而且不能只有一次,得經常去。”
秦牧川眉心一擰,板著的臉眼可見的變得嚴肅。
“您是家主,其中道理不用我說您應該也想得明白。”秦墨想著秦風之前的話,沒再像以前那般冷漠對話,而是把他放在父親的位置,給他面子。
“我當然明白!”秦牧川冷哼一聲,“我就是不想給道歉。”
秦墨看著他。
秦牧川繼續說:“一個被趕出的秦家的人還覬覦秦家的財產,憑什麼?”
“您若愿意聽我安排給姑姑道歉,我可以承諾在您進去的時間里,您的財產不會被任何人搶走。”秦墨說了自己的底牌,“您進去什麼樣,出來還是什麼樣。”
秦牧川沉默著沒說話。
雖說他看秦墨不順眼,但他承諾的事肯定能辦到。
好一會兒后,他問了另一個問題:“你爺爺的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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