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見他們回來了,有些吃驚:“顧總,您怎麼……”
顧唯一道:“方便看看孩子嗎?”
醫生有些遲疑:“孩子還在重癥監護室,非必要……不可探視。”
顧唯一道:“我只看一眼,通融一下。這孩子很可憐,而且,我會做好防護,你們放心。”
因為顧唯一和這家醫院的投資人又不錯的,這點面子總不能不給,因此,醫生思忖了片刻,才道:“好吧!您做一下消毒工作吧!孩子是外傷,暴傷,同監護室還有一個剛做了氣管切開手的,所以,怕引起細菌染。您可千萬不要接孩子啊。”
顧唯一點點頭。
轉過,對傅廷岳道:“可能你要在門外等我一會兒了。”
傅廷岳點點頭:“沒問題。”
顧唯一換上了無菌服,戴了口罩,進了重癥監護室。
慕君衍的病床,在最里一張。
顧唯一走過去,就看到慕君衍虛弱又煞白的面。
他仍舊在昏迷當中,之前醒過來一次,因為失過多,因此口干舌燥,但他如今不能進米水,因此,護士只能用棉簽沾了一點稍許的水,涂抹在他瓣。
顧唯一看向慕君衍。
心中的疑,不斷擴大。
愈發確信,之前覺得這個孩子長得有些像年時的大哥,并非是錯覺。
顧唯一不確定,拿出手機,從網盤里翻出顧晏洲年時與自己的合影,向邊的醫生,將照片給他比對:“你覺得,這孩子像我嗎?”
醫生一聽,臉一時僵住:“看不太出來……”
醫生看了看慕君衍,又仔細看了看照片,有些驚訝:“眉眼之間,是有點像的……”
慕君衍稚的五還沒長開,但臉部廓已初見俊。
可是……
這孩子是親生父親,不是李明祥嗎,為何和顧唯一手機里照片上的男人相似……
醫生覺得有些離譜。
這世上,還能存在這樣的巧合嗎?
顧唯一擰了擰眉,拿出手機,對著慕君衍拍了一張照片。
翌日上午。
顧唯一就把慕君衍的照片發給了顧晏洲。
“哥,你看看這個孩子,你覺得,這個孩子和你長得像嗎?”
顧晏洲一看到照片,就震驚住了。
或許顧唯一的記憶并不明確,畢竟,并非是在顧家長大的,顧晏洲在慕君衍這個年紀的時候,妹妹當時是宋家收養的兒。
而他,平時并沒有翻相冊的習慣,也早已忘了,自己年時期的廓模樣。
可是……
他翻出自己與慕君衍同年紀的照片。
簡直如出一轍。
這個孩子,莫非是……?!
……
上午。
顧晏洲到了公司,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公式化的聲音:“您好,這里是洲際集團前臺部。”
顧晏洲道:“我是顧晏洲,請幫我轉接總裁辦座機。”
“……好。”
前臺立刻轉接總裁辦電話。
忙音幾秒之后,電話被接通。
子冷艷又高貴的聲音傳來:“喂?”
顧晏洲道:“是我。”
電話那端的子聽到他的聲音,略微沉寂了幾秒,才淡淡道:“有什麼事嗎?”
顧晏洲道:“下午有空嗎,我請你喝下午茶。”
慕雨妃道:“有什麼事,非要見面嗎?”
顧晏洲道:“有事想當面和你談,下午2點,你定地點,定位傳真給我。”
慕雨妃:“……知道了。”
下午兩點。
茶室。
顧晏洲提前十五分鐘趕到。
20分鐘后。
慕雨妃姍姍來遲。
推開包廂的門,抱歉道:“不好意思,遲到了5分鐘。”
顧晏洲豁然起,莞爾一笑:“你我不是談生意,遲到幾分鐘,不必特意說明吧。”
慕雨妃一職業化的白西裝,臉上畫著淡妝,然而,原本就是濃,是涂了一張紅,就給人一種強烈的進攻,尤其有氣勢,一看就是強人的做派。
在顧晏洲對面坐了下來,淡淡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顧晏洲打開手機,調出一張照片,將手機輕輕地推到面前:“你知道這個孩子嗎?”
慕雨妃皺了皺眉。
不知道,顧晏洲突然約見面,是為了什麼事。
兩人分手之后,約好不再見面,畢竟,兩人曾那麼相過,分手以后,也很難淪為普通的朋友相。
兩家先前還有來往,但分手之后,基本該斷得都差不多斷了。
他突然提出見面,只是為了讓認一個孩子?
慕雨妃將信將疑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卻是愣住了。
這個孩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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