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音:“是。”
前頭開車的男人從后視鏡里來,勾起笑,對駱教授說:“您放心,我花了兩年才把您學生追到手,會珍惜的。”
駱教授:“???”
尤音:“......”
兩年……前年也是這個時候,畢業季,他們離婚,在民政局門口分道揚鑣,時間過得真是快啊。
駱教授到家,方特助回來開車,席庭越坐到后排,就著車外路燈看見孩臉上沉悶神,牽過手,溫問:“怎麼了?”
尤音慨一聲,“兩年,我們當時結婚也不過兩年,現在都離婚兩年了。”
席庭越磨著的骨關節,作輕,“你要是想,我們可以開啟新的旅程,終結掉這兩年。”
尤音聽明白,覷他,“我不想,你也別想。”
席庭越把的手拉進懷里,緩聲笑:“好,我不想。”
晚上何茉茉特
地發消息八卦,不過八卦的容跑偏,【你不是說席總因為不好被老婆嫌棄才離婚的嗎?】
【所以席總......真不行啊?你怎麼想的?尤音,你可不能因為看上人家錢就毀掉自己下半幸福啊!】
尤音習慣鎖屏設置能看見消息容,這樣只用抬起來看一眼,如果不是必需回復的可以先放一放。
消息發來時洗澡去了,手機放在床頭柜,正在看電腦的男人聽見靜以為是自己的,拿起來,發現拿錯打算放回去來著,可兩條消息掛在屏幕上,想不看見都難。
于是當天晚上,尤音因為這兩條消息一晚上不能睡。
凌晨五六點,被失了心智的男人著回消息:【是我誤會了,他很好,我沒嫌棄他,我很幸福。】
發完,尤音恨恨瞪他,嗓音啞得不行,“席庭越,你稚死了!”
男人一臉饜足,“造謠需要承擔相應法律責任,尤小姐,我因為你的造謠失去求偶機會,你得負責到底。”
“......”
尤音用盡最后力氣,一腳把人踹下床。
......
暑假,盛夏,熱烈且明。
但尤音是沒有暑假的,得畫畫,好是不用早起,上午在床上度過,中午吃了飯開始干活,晚上繼續。
席庭越則是全年無休,每天早出晚歸,有時候早上醒來邊沒了人,晚上十一二點才似的上床。
他會先上樓洗澡,洗完再下樓睡覺,上全是梔子花的沐浴味道。
這人非得用的沐浴,自己買不到就把浴室的拎上去,尤音已經好幾次找不到沐浴洗發,甚至洗面了!
簡直有病。
尤音看他工作太忙,某天晚上主擔起做晚飯的大任,可太久沒下廚,本來想從他臉上得到表揚,可是沒有,尤音最后自己吃兩口,把菜倒了,鹽放得太多。
席庭越笑不行,“行了,以后我來做。”
“可是你工作好晚,等你回來我都癟了。”
男人停頓幾秒,“我讓人給你送。”
尤音生起氣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做的不好吃,故意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想吃早說啊!”
席庭越笑得更開心,走過來,從背后抱住氣呼呼的小螞蚱哄:“好,你給我做,不想做的話就外賣,不是加了微信嗎?”
“我不做了,你吃不吃。”尤音推他,語氣兇狠:“放開我,我要洗澡。”
沒哄好。
席庭越掰過臉頰,不由分地親下去,輾轉碾磨,呼吸纏。
小螞蚱一開始還掙扎,掙扎著掙扎著下來,轉過,攀上他脖子回應。
最近越發主。
席庭越攔腰抱起人,往臥室去。
小打小鬧,是趣。
七月八月,掛在天上的太令人畏懼,尤音一般白天不出門,晚上如果嵇新瑤或者何茉茉約會出去一趟,中間偶爾聽到徐游的消息,換了哪個朋友,跟著齊教授做了什麼項目,畫的畫拿了什麼獎之類,很厲害,依然是尤音眼中那個一直勤努力的男孩子。
他們之前也會在學校遇見,點點頭算是招呼,實在迫不得已待在同一個空間就簡單問候,不過僅此而已了。
一周時間尤音會特地挑兩個晚上去祁夏家蹭飯,他們住在東郊的別墅區,環境很好,祁瀾清也恢復得很好。
晚上下了班的席庭越來吃剩飯,順便接一起回去,時間早的話倆人一起去買蛋糕,他還是不喜歡吃甜,但尤音每次吃不下的他都得解決。
喜歡看他吃蛋糕,仿佛那是的證明。
整個夏天,全是輕松愉快的記憶,與粘稠得發膩的氣息。
九月初,研二不再安排課程,沒了去年忙碌,尤音打算回一趟申城看爸媽,黏人席庭越提前安排好工作,跟一起回去。
跟著一起的還有個不太的人,他的兄弟,聞晉。
尤音想起離婚前第一次和他的朋友們見面,其實不是那麼愉快,那時候他的朋友都更希席庭越妻子這個位置由孟亭晚來坐。
之前在漫娛見過,但沒說過話,眼下尤音只客氣招呼,“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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