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柳慕直接帶著兒來到餐桌上坐下,還命令顧母也給兒煮一個蛋。
然後毫無意外,顧家又飛狗跳起來,又引來附近的鄰居看足了笑話。
至於把顧南昌和柳慕母倆趕出去,那自然是不可能,顧南昌現在可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不但不可能搬出去,甚至連承諾好的每個月三十五塊錢都不兌現,隻願意每個月給顧母十五塊錢夥食費,再多就沒有了。
反正吧!打通任督二脈的顧南昌,還真讓顧父和顧母拿他沒辦法,誰讓顧南昌隨時都能發瘋,不是把家給砸了,就是拿菜刀要跟他們同歸於盡。
總之吵吵鬧鬧了一個月時間,顧父和顧母算是真的怕了顧南昌,總算消停了下來,而這讓顧南昌把積攢在心裏的鬱氣也狠狠全部發泄了出來。
同時還在後悔,後悔自己以前怎麽就不早點發瘋,發狠,白白了這麽多年的氣。
可是讓顧南昌沒有想到的是,顧父和顧母消停下來了,但卻換柳慕跟他鬧起來。
至於柳慕跟顧南昌鬧什麽,那自然是因為顧南昌說好的跟同事借錢的事,可一個月過去了,卻半錢都沒借到,這不就讓柳慕發了。
“顧南昌,你今天就給我準話,到底是你借不到錢,還是因為你本就沒跟人借錢,”柳慕指著顧南昌質問道,“這都已經一個月時間了,你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來糊弄我,真當我柳慕是那麽好糊弄的嗎?”
顧南昌臉很不好看:“行吧!既然你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我就實話跟你說吧!我廠裏的同事本沒有人願意借錢給我,這下你總算滿意了吧!”
是的,顧南昌在單位找人借遍了,可就是再也沒有一個人願意把錢借給他,連同跟他關係好的康建城也不願意把錢借給他。
反正顧南昌現在在單位的況,那就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人,直接把他孤立了起來。
這自然讓顧南昌心裏很不好,這要不是不能失去工作,不然顧南昌都不願意去上班了。
“你這個沒用的死男人,”柳慕氣憤的往顧南昌上打下去,“你借不到錢,那我的工作怎麽辦,這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要是再不趕買禮去疏通關係,那落實我工作的事豈不是就遙遙無期。”
“反正我不管,你必須替我把送禮的錢給解決了,不然我就跟你沒完。”
“柳慕,你有完沒完,”顧南昌推開柳慕,就從床上站起來,“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在廠裏落得被孤立的下場,走到哪都被別人鄙夷和指指點點,可你倒好,竟然還埋怨上我沒用,你也不想想我之所以借不到錢,還不是因為你嗎?”
“你這是怨上了我,”柳慕憤怒看著顧南昌,“顧南昌,別把自己說的有多無辜似的,當初可是你主大包大攬要幫我,我可沒有求著你幫我。”
“而你之所以為什麽要幫我,還不就是為了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嗎?所以你有什麽資格來怨我,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可半點怨不到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