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比人家姑娘老,難不還不許人家說了
更重要的是,在二人相的過程中,小姑娘似乎并不覺的有什麼,那別人如何想,也就不重要了。
床笫之間,小妻子躺在自己懷里,極乖巧的‘爹爹’,不也很有趣嘛。
皇帝輕咳一聲,心滿意足的道:“皇后生溫,人亦可,同朕極為相得,夫妻親近還來不及,怎麼會覺得別扭
更不必說,皇后懷有孕,眼見便能得子了。”
章武候無端的被塞了一狗糧,只覺得牙疼不已,再想皇帝此言,倒是真的生出幾分認同來。
帝后大婚時,他已然返回戰場,自是無緣得見,可前后之間,陛下的改變,卻是極為明顯的。
素來冷如冰的男人,竟也生了幾分,委實是令人吃驚。
順著這一茬兒,章武候忽的想起了十分要的一:“之前在邊關,有一回,陛下無緣無故致信去罵臣,不會是記恨皇后娘娘年時……與臣的一點兒淵源吧”
“怎麼會,”皇帝答得滴水不:“多年前的舊事了,皇后那時候又小,朕怎麼會這樣小氣。”
“臣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章武候當真信了,心口大松一口氣,含笑道:“那時候娘娘才多大呀,矮矮的一個小娃娃,對著一個孩子生出什麼心思來,那還是人嗎。”
皇帝:“……”
猝不及防的,心口中了一箭。
“過去的便它過去吧,咱們且看眼前,”暗自磨著牙轉了話頭,皇帝開始炫耀自己家的妻:“皇后溫婉和順,也極心,朕回頭請方家宮細問,指不定能幫你就一樁姻緣。
不過也不能強求,畢竟有孕,朕也舍不得辛苦。”
章武候看不慣皇帝那副四下里撒狗糧的樣子,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道:“當年在西北的同僚,多半已經開花結果,陛下這株鐵樹,現在才來得及開花,可是有些晚了。”
“晚了又如何,”皇帝頗為自傲的瞟他一眼,道:“——朕開花晚,可是朕開的花大。”
第93章 姻緣
章武候走了, 皇帝側過, 向自里間出來的小姑娘道:“妙妙覺得, 他怎麼樣”
青漓心知他并不是想要諷刺自己與章武候的一點兒淵源,而是問就自己表姐而言,這個人如何。
略一遲疑, 便老老實實道:“各花各眼, 我又不是阿蕊姐姐, 怎麼會知道究竟怎麼想
若是巧,說中了人家心思還好, 若是弄錯了,豈不是害人一生”
瞥皇帝一眼,青漓道:“虧得你沒應下, 若是貿然應下了, 我必然是不依的。”
因著郝家之事,盡管阿蕊姐姐不曾表出來, 可青漓也知是傷心了,此刻是否愿意再談婚論嫁,也未可知呢。
皇帝了鼻子, 道:“既然如此, 妙妙找個空, 請你表姐宮一敘,問問的意思吧。
不是朕偏向章武候,所以想要撮合,而是朕深知他為人, 確實堪稱良配。”
“他之所以不親,并不是因為坊間流傳的那些有的沒的,而是為國為家。”
皇帝瞥了一眼小姑娘,見心虛的低下頭,一副認錯的模樣,這才繼續道:“他年時,便跟隨母親遷居西北,頗鄰間獵戶照顧,一來二去,便認那獵戶為義父,那段日子雖算不得好,卻也難言壞,比之遇上他義父之前,卻是好得多了。
好景不長,那之后沒幾年,那獵戶便參軍,隨即戰死沙場。
章武候既是有于此,也是鑒于邊境慘狀,這才一直未有家之念。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青漓倒是不想其中還有這層關系,一時間,對于章武候此舉頗為容。
有些事,只上說說容易,親自做起來可就難了。
“也好,”想著自己此前聽聞,也覺章武候不錯,而章武候之母黃氏,較之郝老太,簡直是天地之別,心中也有幾分撮合的意思,便道:“過幾日吧,我請阿蕊姐姐宮敘話便是。”
秦氏被關進了掖庭獄,恪太妃往七王府里去住了,兩位太妃正忙著相看婿,宮里頭的刺頭都被收拾了,一時間,青漓也是清閑。
此刻有了事去做,又是關系到自己的阿蕊姐姐,倒也頗為熱切,第二日便請了方夫人與方蘭蕊宮。
方夫人的婆母子一直不好,便是初八宮宴那日,也不曾宮,自聽聞青漓有孕之后,還是頭一次宮來見。
畢竟是自小見著長大的孩子,驟然間也要為人母,方夫人不免大生慨,拉著手再三叮囑孕中需注意的事項,語氣頗為殷切,說的容也極為瑣碎。
這一類的話,青漓早聽董氏與邊說了數遍,此刻再聽,卻也依舊極為仔細。
——長輩自是一番好心,敷衍過去,豈非人心寒
等將近況都說的差不多,青漓終于向方夫人低聲道:“我聽說,章武候去提親了”
“娘娘消息倒是靈通,”方夫人眼睛一眨,隨即反應過來:“陛下說的”
青漓點頭應道:“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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