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愔已經查明當年的事,并親自審問過三人,將證據擺到圣人和太后面前。
兩人對此震怒無比,特別是還涉及到謀害當朝王妃之事,不管哪件事,都是罪不可赦。
褚伯亭、孟芙和靖國公孟宗岳都被以極刑,靖國公府被奪爵,看在慶大長公主的面子上,沒有抄家。
至于褚家,出了褚伯亭和孟芙這兩個罪人,圣人氣怒之下,直接抄了褚家。
原本雖然丟了侯府的爵位,還能靠著褚家的家產和“靜安郡主”的嫁妝過得還不錯的褚惜玉、褚瑾玉姐弟倆眼看就要流落街頭,只好厚臉皮去找褚家其他人。
姐弟倆自金尊玉貴長大,就算侯府的爵位沒了,也沒吃過多苦。
因這事,他們吃盡苦頭。
褚家其他幾房人對褚伯亭和孟芙兩人恨之骨,自然也不待見這對姐弟倆,他們也沒管姐弟倆,直接收拾東西回青州老家。
姐弟倆無可去,只好去找孟家人。
在他們心里,孟家人就是他們嫡親的外祖家,舅舅、舅母曾經那麼疼他們,表哥表嫂和表姐妹對他們也非常好,心里覺得他們就是家人。
孰不知,孟家人同樣對他們恨之骨,覺得要不是他們那外室娘孟芙,靖國公府何致于淪落到這地步?
雖然罪魁禍首是孟宗岳,但孟玉珂、齊氏和孟月盈等人下意識的跳過他,更多的是怨恨孟芙母倆,怨孟芙的娘當年不應該出現,也怨孟芙不應該如此狠毒,做下那些事。
褚惜玉姐弟倆是孟芙的兒,自然也遷怒到他們,罵他們是生子,將他們趕走。
姐弟倆這下子是真的無家可歸,在外流浪幾天,盡苦楚,實在難以忍,再次厚著臉皮登孟家的門,這次不管他們怎麼趕,都不肯離開,是賴上他們。
褚瑾玉更是信誓旦旦地說,孟家就是他們的外祖家,不能不管他們。
一時間,孟家的宅子也因為這對姐弟倆的到來變得鬧哄哄的,每天都是飛狗跳,原本和褚惜玉是好姐妹的孟月盈對他們更是不待見。
褚映玉聽寄春說起這事,自然是幸災樂禍。
對靖國公府其實沒什麼,想來也沒人會犯賤地對一個以前對自己冷眼相待,并且欺負的外祖家有什麼。
得知生母孟蓉的事,連帶著對孟家也不待見,對于孟家的下場,是喜聞樂見的。
因為靖國公府被奪爵,一直在外游學的孟瑜山終于回京。
孟瑜山的歸來,總算讓鬧哄哄的孟家平靜下來,也有了指。
不過因為孟瑜山至今沒有婚配,齊氏擔心尚未嫁人的褚惜玉會賴上孟瑜山,對嚴防死守。
褚映玉乍然聽到孟瑜山的名字,愣了好一會兒。
正好這時,陸玄愔從外面進來,看到這一幕,瞳微黯。
陸玄愔一直知道,如果當初不是褚伯亭夫妻倆將押上花轎,應該嫁的人是孟瑜山。
他和之間是完全不可能的。
當年長平侯老夫人去世前,為和孟瑜山定下婚約,而他也被太后點鴛鴦,與褚惜玉有婚約。
如果不是褚惜玉逃婚……
只要想到,他們可能各自嫁娶,互不相干,永遠都不會有集,更遑論是在一起……他就難以接,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幾乎不過氣來。
雖然這些“如果”都沒有發生。
但陸玄愔每每只要想到孟瑜山曾經頂著未婚夫的份,占據的心,想到曾經是不是也像討好自己一樣、討好過孟瑜山……
心里的嫉妒就讓他幾發狂。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只是個凡夫俗子,會如此深刻地嫉妒著一個男人,嫉妒他曾經是的未婚夫,嫉妒他曾經得到過的關注……
嫉妒在心口肆意的蔓延,陸玄愔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將手別在后,握拳頭,手背上青筋畢。
好半晌,他下心里的嫉妒和酸,故作淡然地走進去。
褚映玉見他回來,歪首朝他笑道:“王爺,你回來了。”
陸玄愔淡淡地嗯一聲,走過去將抱起來,放到溫暖的炕上,一邊說道:“別站著,會累。”
抿笑道:“不會的,我的最近好多了,沒有那麼累。”
陸玄愔微涼的臉蛋,將上的服又捂一些,仿佛生怕冷到。
現在是隆冬臘月,室的地龍燒得極旺,門窗掩,只留了幾通風氣的地方,哪里會冷到。
褚映玉見他不過一會兒就熱出汗,忍不住說:“其實也不必將屋子弄得這麼熱乎,我也不冷的。”
的確實比較畏寒,但若是屋子太熱也不好。
陸玄愔沒聽的,就怕冷到,讓難。
兩人如平常那般說話,起初褚映玉沒察覺到什麼,直到發現他每次盯著的眼神十分深沉晦,在看過去時,他又生生地移開目,便知道有況。
“王爺,有什麼事嗎?”開口詢問。
如果是以往,褚映玉斷然不敢如此直接,只會在心里揣測一二,小心翼翼地猜測他的心思,懷疑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然而這段日子,他的縱容還是給帶來影響,讓難以再保持以往的謹慎小心。
并不想這樣的,但面對一個無條件縱容的男人,總歸會不知不覺間便有些恃寵而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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