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過后,知道他不是。
端方自持下的只會燃燒得更洶涌,更強烈。
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無窮無盡。
穎棠不止一次地在心里想,這件事怎麼能妙這樣,每一次嚴合時,那種意都蝕骨鉆心似的在每個角落激。
抖著,舒服到說不出話。
“……孟清淮。”失神時咬著他的肩喊名字。
那人放慢作,“你白天不是這麼我的。”
大腦皮層的爽意停下來,穎棠眼朦朧地看著孟清淮,自己都沒什麼底氣地說:“我…那是跟你開玩笑。”
“我從不跟人開玩笑。”
“……”
白天穎棠只想看他被自己逗弄時無可奈何的表,誰能想到會因此玩火自焚。
眼下這樣的畫面,穎棠本無法那樣自如地喊出口。
抿了,幾度張都還是沒出來,孟清淮見遲疑猶豫,想起剛剛他獨自在書房的那40分鐘,想起在隔壁和蔣培明愉悅的笑聲,忽然就沒了耐心,猛地送到底。
穎棠被刺激得口而出,“……老公!”
快哭出來了。
“誰是你老公?”
“孟清淮。”
孟清淮俯下,溫親了親的,
“你記得就好。”
第27章 很明顯的紅痕
穎棠也不知道自己后來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昨晚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接,從接吻到完最親的那件事,他們意外地合拍極了,像兩為彼此量定制的,每一寸都刻著對方的名字。
穎棠沒有到半點別人口中的不適,疼痛。
甚至覺得整個過程妙到了云端,孟清淮一次次將推到極限。
沉浸式地了整夜,以至于第二天睡醒,縈繞在里的火熱褪去后,一些恥才慢慢浮現上來。
雖然穎棠現在在孟清淮面前沒有一開始那麼裝了,但的人設終究是名門閨秀,端莊淑。
哪有淑……那樣的。
聲聲,似哭非哭,到最后孟清淮都有些不了,用吻堵住的。
穎棠垂眸看了自己一眼。
被子下的不著寸縷,整個人被男人側躺著箍在懷里,背著他的膛。
不知道現在是早上幾點,穎棠手想去找手機,卻不到在哪里。
房里一片狼藉。
抱住他的那只手忽然將整個人又撈了回去,沉沉在懷里,“別。”
穎棠被正面擁回懷里,心跳微快 ,睜了睜眼。
清晨的線很溫,直面著孟清淮的。干凈的,有力的,看似的底,是另一種洶涌的念。
目及他鎖骨下那粒小痣,穎棠忽然笑了出來。
手輕輕去,那上面有一團曖昧的紅痕,仔細看還會發現兩排小小的牙印。
是親的,咬的。
穎棠指尖在小痣周圍挲著,手忽然被孟清淮抓住,稍稍抬眸,便看到男人睜開了眼。
事后清晨的第一眼對視,彼此尚有余溫。
穎棠的淑包袱突然又回來了,臉紅紅地垂下眸,“早。”
孟清淮就著的手把人輕輕拽到懷里,在額上吻了下,“不再睡會?”
平時都要睡懶覺的人,今天倒是醒得特別早。
穎棠也不知道怎麼就沒了困意,好像激烈的運過后,睡眠質量也有所提高。
想到這,穎棠眨了眨眼問孟清淮,“你昨晚失眠了嗎?”
孟清淮了的發頂,昨晚結束后抱著睡,的相依,他的確沒有依靠任何助眠品就睡著了。
“沒有。”
好像得到了同頻共振的回應,穎棠抿了抿,心里莫名漾開一陣滿足。
孟清淮這時看了眼手表,說:“我要去公司了。”
穎棠“嗯”了聲。
孟清淮微頓,輕笑著睨,“不打算留一下我?”
“留你干嘛。”穎棠眼底泛上紅暈,小聲嘟噥,“在家還不是不做人事。”
“……”
孟清淮聽到了,而且還聽得很清楚,他微微抬起,掰過穎棠的臉,似真似假地問:“你不喜歡?”
穎棠怎麼可能不喜歡。
記得他上的熱,記得他有力的小臂,記得與他有關的一切愉悅。
那些之親的糾纏,在腦海里反復循環。
和他,好像是對視一眼都會出事的程度。
昨天白天玩似的老公,晚上卻被迫哭著了。
白天還把故意放他上,晚上卻也是真真切切放上去了。
怎麼敢留他在家里。
“你快點去上班。”穎棠蒙到被子里試圖躲避那個問題,“我再睡會。”
可孟清淮哪里是那麼好應付的人?
察覺到他手過來要扯開被子時,穎棠趕回了句:“喜歡!”
男人的手拿開了。
跟著,床旁的重量消失,穎棠聽到窸窸窣窣的聲,拉開被子的一點隙,看到孟清淮背對著他,正在穿襯衫。
手臂抬起的瞬間,他寬厚的后背被襯完全撐展開,讓穎棠想起昨晚他用力的樣子。
毫不掩飾,他像烈酒一樣的侵略。
孟清淮放在床頭的手機這時忽然響,他一只手將領帶系到脖子上,一只手去拿起接聽。
不知是誰的電話,他輕聲應著,修長的手指牽著黑領帶,時不時撥弄兩下,有種男人漫不經心的蘇。
穎棠悄悄看了會,忽然裹著被子跪坐起來,手到他前。
孟清淮怔了下,握著手機低頭。
穎棠目溫,纖細的手輕輕拉起領帶寬端,從窄端的領帶圈中穿過。的作看上去很練,幾次穿繞后,輕輕調整了下長度和位置,領帶已然呈現出一個完的溫莎結。
打完的時候,才發現孟清淮電話已經接完了,他故意那麼站著,等穎棠幫他。
穎棠了領帶,朝他邀功,“還可以嗎?孟總。”
卻不想那人目看著幾秒,語氣微妙,“幫誰打過,這麼練。”
“?”穎棠氣笑,在他口打了下,“我能幫誰打?”
霍泠很早前就教過穎棠各種領帶的打法,總說以后結婚了可以幫老公打,促進。
穎棠以前不以為然,覺得未來老公沒手嗎,干嘛要來幫忙打?
但現在又發現,原來有些事會在不知不覺間變得甘之如飴。
“我媽教我的,我爸的領帶都是幫他打,我看多了也就學會了。”
聽到穎棠這麼說,孟清淮心里驀然一松。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了蔣培明和穎棠的關系,他有時會莫名地錙銖必較。
比如昨晚,比如現在。
如果他出現得稍微晚一點,如果當初孟松年沒有遇到志亨,穎棠的未婚夫不會是他。
的樣子,被浸的樣子,更不到他來看。
和蔣培明青梅竹馬,自己不過才出現幾個月。
“想什麼呢。”穎棠在孟清淮面前揮了揮手。
沒穿服,只用被子簡單地裹住自己,肩頸雪白地著。
孟清淮只看了兩眼,忽然微微彎腰,再次上了的雙,他用力地合、輾轉,像是要在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彼此上的氣息就是最好的催化劑。穎棠“唔”了聲,手下意識地環住他,很快便欣然接了他的闖。
清晨的臥室,在一個綿長的熱吻里逐漸升溫。
好在兩人都還算理智,吻了會后分開,穎棠輕輕息著推孟清淮,“快去上班。”
真怕那個夢變真的,他們一直不停,直到將一箱用完。
孟清淮看穎棠躲他躲到又回被子里,也失笑,沒想過向來理智的自己也會有這樣捍衛存在的時候。
吁了口氣,他拿起外套往外走,“早餐我會做多一份,待會起來了記得吃。”
穎棠悶在被子里抿,“噢。”
二十分鐘后,穎棠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孟清淮的車離開京華府。
他穿著一不茍的西裝長,又恢復了白日里的矜貴沉穩,可誰能想到,夜晚他纏綿的滾燙是那樣真實。
想起了什麼,穎棠回房間翻出幾天前才更新的清單列表。
和孟清淮接吻√
抱著孟清淮睡覺√
親一口孟清淮的鎖骨痣√
把孟清淮睡了√
數清楚孟清淮全有幾顆痣
原以為要慢慢來的事,一夜之間竟然只剩最后一件沒達。
昨晚太快太激烈,穎棠完全于被孟清淮主導的一方,整個人昏頭昏腦,只顧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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