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丫母倆不知道蹲著煙的人是顧南昌,但顧南昌卻立馬就知道是們母倆,畢竟程春丫和兒的聲音,顧南昌可是一下就認了出來。
“春丫,小蕓。”顧南昌站起來住了程春丫母倆,他本來是不想出聲,可到底還是沒忍住。
“媽媽,是爸爸。”小丹拉了拉程春丫的袖說道:
“小蕓,你先進去,媽媽跟你爸爸聊聊,等會再進去。”話說著,程春丫就從口袋裏掏出家裏的鑰匙給兒。
顧汐蕓又看了看顧南昌這個父親一眼,這才拿過母親手裏的鑰匙往院子裏走進去。
顧南昌眼睛不舍看著兒走進院子裏,到底沒敢開口讓兒留下跟他說幾句話。
說到底,他最對不起的就是兒了,要不是因為他犯糊塗,兒也不用經曆父母離婚的打擊,所以兒不願意跟他說話,這顧南是理解的。
“你來幹嘛?”程春丫語氣不善看著顧南昌道,“你不是和柳慕那個賤人去領了結婚證了,那你們現在應該是新婚燕爾正恩得不行,怎麽就還有心思來這裏給我和小蕓添堵。”
“還是說你顧南昌就是那麽見不得我們母倆好,這就算是在新婚燕爾,也不忘來給我們母倆添堵。”
“春丫,對不起,”顧南昌聲音愧疚道,“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倆,是我混蛋,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無法彌補對你們母倆的傷害。”
“可是春丫,我真的後悔了,悔的腸子都腸,柳慕那個人就是個表裏不一的人,我也是直到跟領了證,才知道本質醜惡的臉。”
“嗬嗬!”程春丫嗤笑出聲,“顧南昌,你怎麽還好意思說人家柳慕,柳慕不是什麽好東西,難不你顧南昌就是什麽好東西。”
“還有,你不覺得自己跟柳慕配得很嗎?你們這樣的狗男,簡直就是天生地造的一對,所以你們就好好鎖死吧!可別再禍害無辜的人。”
“春丫……”
“給我閉,”程春丫打斷顧南昌的聲音,“跟我扯一些有的沒有的,你就說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顧南昌,咱們當初離婚的時候可是已經說好了,我不需要你支付小蕓的養費,隻要你從今以後別再來打擾我們母倆,而這也是你當初答應得好好的,可這才過去一個月出頭,你顧南昌就言而無信了。”
“怎麽著,難不你想說話不算話,又在皮,想讓我再收拾你一頓嗎?”
“春丫,之前是我混蛋,我現在真的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顧南昌連忙從口袋掏出十塊錢來,“這錢給你,小蕓可是我的親生兒,我這個當父親怎麽能不給養費,以後我每個月都會給你送來十塊錢,就當是我這個父親對兒盡的一點責任。”
“把你的臭錢收起來吧!”程春丫不屑道,“我的兒可不稀罕你的臭錢,你心裏對孩子但凡真有點愧疚的話,那以後就別再出現在孩子麵前,總之別再來惡心我們母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