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傅母說著握住了傅晚的手關心詢問,“晚晚,是不是裴斯辰那個小畜生跟你說什麼了?說我不好,他那個賤人媽好?”
“沒有……”傅晚聞言連忙搖頭,此刻眼底也浮現了顯而易見的不解,“不過……媽,你為什麼和裴斯辰的母親為敵?在我的印象里,你們好像……”
“你還是小孩子,有所不知。”傅母對此只是微微搖頭嘆息,“好了,快去帶著禮品去找棠棠吧,小孩子不管大人的事。”
“我還算什麼小孩子?”傅晚說著拉了拉傅母的手臂,“媽……你都瞞了我這麼多年了,就告訴我吧……”
看著傅晚這極力央求的樣子,傅母只能微微嘆息,躊躇了良久才緩緩開口。
“晚晚,媽媽把這些話說給你聽,只想給你個警戒。”傅母坐在了沙發上,的緒逐漸平穩,可以將令徹夜難眠的往事平靜的說出來。“我的青春年華一塌糊涂,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哭 無休止的哭……因為我把這個字看得太重。”
這是傅晚從小到大,第一次聽母親談起代表往事的字。
“我上大學時,便上了你裴叔叔。我們是彼此的初,外人口中的金玉。”傅母眼底是略帶憂傷的回憶,“我們門當戶對,彼此相,我以為我們大學畢業就可以步婚姻的殿堂。”
“可是……大學四年,工作五年,我都沒等來他的求婚。”傅母說著低了低頭,“裴家子嗣艱難,他的父親以死相,只許已經他懷了裴家子嗣的人為妻。”
“我們在一起九年,我的肚子一直沒有靜……我知道,讓他娶我,是為難他。”傅母說著微微搖頭,“我深著他,也相信他深我。我想就算我們沒有結果,我也值得明正大的結束。”
“媽……之后呢?”
“自從他父親自殺未遂后,我們兩個月沒見面。我病了,高燒臥床不起,晚上無聊看新聞……第一條就是他的婚訊。”傅母云淡風輕地微微搖頭,“他要結婚了,他的新娘還懷了他的孩子。”
“他們什麼時候認識,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有了孩子,我通通不知道。”傅母對此嗤笑了一聲,“我們的九年,換來那個賤人在京圈的一句,我是不要臉勾引別人老公的小三。”
傅晚聞言眉頭皺,握著傅母的手,垂眸是心疼的淚滴。
“后來,他終于找我了。”傅母無助的低頭,“那天晚上我見到他……他滿是沒有結痂的傷,那些都是因為反抗家族而得家法,還告訴我他和那個人無,是協議婚姻……”
“晚晚,媽媽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也不是一個好人。現在才知道年輕時的我有多傻,為了所謂的陪著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傅母眼底是無邊的悔意,“因此被那個賤人辱,陷害……最惡心的一次,是在宴會上著孕肚自己跌倒,污蔑是我推的……”
“還有,很多很多……”
“后來,我嫁給了你爸爸……我們的狀態就像你知道的那樣,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說著抬手了自己眼瞼的淚珠,“我們各取所需,是最默契的朋友。”
“所以晚晚,你不要像媽媽一樣。”傅母說著握住了傅晚的手,“你未來的丈夫必須是一個滿眼只有你,又不被家族義務所綁架的男人。就像棠棠和蕭京野一樣……”
“媽……”傅晚地擁著傅母,心里是千百句安的話,但多年的輸冷讓都說不出話,只能從上給予傅母溫暖。“以后,只讓自己開心。”
“你開心,媽媽就開心。”傅母愧疚地微微搖頭,“我自私了那麼多年,讓你了那麼多委屈……真的對不起。”
“媽,別這樣說。”從前,傅晚本不知傅母多年的辛苦。或許是也被困擾,傅晚可以理解母親的心。“我不懂事的時候很多。”
“晚晚,媽媽不要求你什麼。”傅母抬手輕著傅晚的發,“你開心些,嫁得近一些,生個小寶寶時常回來看媽媽……就足夠了。”
“嗯……媽,這一天不會太遠的。”傅晚握著傅母的手,“您放心。”
“好……”
此時,傭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傅母聞聲去,傭走近后微微鞠。
“夫人,小姐。門外有一位姓厲的先生,他說他是小姐的朋友。”
“厲……”傅晚聞言從沙發上起了,眼底盡是疑的細細思考,隨即想起了什麼。“厲溫敘?他怎麼來裴家了?”
“既然是朋友便請進家門,外面天寒地凍倒是失了禮數。”傅母說著看向了傭,“安排到會客室見面,再準備尚好的春茶。”
“是,夫人。”
“媽,那我先過去看看。”
“好。”傅母說著也起了,“那我回去換換服,待會兒和你一起去看棠棠。”
“嗯,好!”傅晚點了點頭,隨即便與傭一起到了會客室的方向。
“是啊,之前聽京野提起過。”路過客廳時,傅晚聽到了裴老開懷大笑的聲音。“你們三個啊,還是他最爭氣,年事業有,如今又家庭滿。”
“裴叔說的是。”
傅晚在聽到厲溫敘的聲音后便抬起腳步走了過來,看著厲溫敘那帶笑的容禮貌的微微點頭,眼底泛著疑地開了口。
“晚晚小姐,好久不見。”
厲溫敘紳士又溫的輕笑,白皙無瑕的容被盡洗禮,看著傅晚的那雙眼眸如同明亮又和的月,給人如綢服般的舒,令人久看不膩。
“聽說你回京我便特意來拜訪故友。”厲溫敘挪腳步到傅晚面前,隨即抬起手掌,掌中是一個紅絨禮盒。“上次在你的生日宴撿到了你的一只耳墜,便來歸原主。”
傅晚聞言抬手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印象里好像并未有耳墜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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