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話落,霍興洲在床上艱難的側了側子。
沒錯,他現在依舊重傷在床。
“誰?”
“你說誰?”
霍興洲被揍的不輕,都一周時間了,稍稍一,還是會傷筋骨的疼。
面對霍興洲的反問,傭人恭敬回復,“牧家那位大小姐。”
霍興洲這下聽清了,滿眼鄙夷說,“牧晴?”
傭人接話, “是的,三爺。”
霍興洲嫌棄晃腦袋,“滾滾滾,讓滾。”
紈绔子弟之間也是有鄙視鏈的。
更何況牧晴還是個私生子。
再加上跟秦冽那檔子事。
老實說,別看這群人當著面都調侃一聲‘嫂子’,實際上背后誰不罵一聲‘婊子’。
霍興洲說完,再次趴下子。
傭人見狀,出聲說,“三爺,牧家大小姐說,你不見肯定會后悔的。”
霍興洲聞言來了興趣,譏笑問,“怎麼個后悔法?”
傭人不出聲。
霍興洲,“行,你把人給我帶進來,如果沒說出個讓我不聽就后悔的東西,我就弄死。”
傭人,“……”
對于霍興洲的話,傭人不敢反駁,退出了房間。
不多會兒,傭人帶著牧晴出現在霍興洲的臥室。
看到來人,霍興洲角掀起一抹嘲諷,“牧小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牧晴也不是傻子,不是看不懂霍興洲眼底的譏諷。
但也不惱,“被秦冽坑的滋味好嗎?”
提到這件事,霍興洲瞬間慍怒。
眼看他要發火,牧晴繼續說,“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說實話,我心里也不痛快,我今天來,是跟你談合作的。”
聽到牧晴說要跟他談合作,霍興洲瞇起眼,“合作?”
牧晴,“對。”
霍興洲,“就你?”
牧晴,“就我。”
牧晴說得有竹,霍興洲卻是一臉不信。
看出霍興洲對自己的瞧不上,牧晴走近幾分,低聲說,“霍三,我不信你在秦冽上栽了這麼大個跟頭,心里沒點怨氣。”
霍興洲,“……”
沒怨氣嗎?
當然有!!
只是能耐不如秦冽,只能吃啞虧。
之前那個應營的倒是也提出過要幫他報仇,但不知道怎麼,他覺得應營那個人特險。
他不敢輕易他的蠱挑撥。
要知道,之前讓秦冽下跪那件事,就是他給他洗的腦。
最后結果如何?
一件事,讓他最起碼挨揍四五次。
導致他現在都快有了影。
只要想到秦冽給他下跪,他就全疼。
如今聽到牧晴這樣的話,霍興洲看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審視,“你有什麼辦法?”
牧晴,“我的辦法可以跟你說,而且你放心,絕對不會連累到你半分。”
霍興洲,“什麼辦法,說說。”
牧晴走近床邊,低聲音說,“我要做秦,你只需要幫我一個小忙……”
牧晴把計劃給秦冽下藥的事跟霍興洲大致說了一下。
霍興洲瞪大眼,“你瘋了?”
牧晴,“我沒瘋。”
如果不是牧家大房廢的厲害,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也不用冒險來找霍興洲。
霍興洲,“秦冽不你,他的人是許煙,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非得千方百計嫁給一個不的人做什麼?”
牧晴說,“這是我唯一的翻途徑。”
崔舒云從骨子里就瞧不上,以后如果結婚,十有八九也會被隨便找個世家旁支聯姻。
看似門當戶對,實際上跟在牧家的境一樣,沒有半點實權。
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
寄人籬下,低三下四。
連個下人都不如。
牧晴話畢,目落在霍興洲上,“幫我這個忙,對你百利無一害。”
霍興洲角輕扯說,“你說半天,我愣是沒聽出你這個計劃對我有什麼好,我想辦法給秦冽下藥,讓他跟你在一起,然后你們倆結了婚,這一系列作對我有什麼好?”
面對霍興洲的發問,牧津紅一張一合,沒發聲,但足以讓霍興洲讀懂。
說,“等我跟秦冽婚后懷上孩子,我就設局,弄死他。”
霍興洲聞言,瞳孔猛地一怔。
弄死秦冽!!
這件事霍興洲從來沒想過。
他氣秦冽最厲害的時候,也無非就希他在商業場上栽個跟頭,哦,他還暗詛咒過他,希許煙永遠不會喜歡上他。
但也僅此而已。
牧晴這種想法,他本沒有過!!
看著霍興洲震驚的臉,牧晴說,“你不敢?”
霍興洲吞咽口唾沫,“牧晴你特麼腦子有病吧,弄死秦冽,你有沒有想過后果,秦冽是傻子嗎?他會任由你弄死?還有,秦家在泗城……”
不等霍興洲把話說完,牧晴出聲打斷了他的話,“霍三,你知道霍家跟許家一樣,一直在為一位大佬做事嗎?
“如今許家倒臺了,你猜接下來那位大佬對霍家會不會心存提防?如果霍家有能力也就算了,因禍得福,或許還能為那位大佬的左膀右臂,可如果霍家被人盯上了呢?”
牧晴的話,句句在霍興洲肋上。
別看他是個紈绔,霍家一些機的事也一直都瞞著他。
可他也不是傻子,該知道的,還是或多或知道些的。
聽到牧晴的話,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
瞧出他有所搖,牧晴又給他添了把火,“據我所知,那個被派來暗中調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秦冽。”
霍興洲,“!!”
牧晴繼續循循善,“所以,霍三,合作嗎?”
霍興洲,“你讓我想想。”
牧晴,“我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你不想跟我合作,那我就另找他人,大概還能更簡單些,畢竟其他人最多也就是想要我事后回饋他們一些跟秦氏的項目合作。”
霍興洲,“行,我一天后給你答復。”
……
次日。
霍興洲一早從床上艱難爬起來找到霍父,態度端正,一臉誠懇說,“爸,這次的事,是我的問題,你能不能擺一場賠罪宴,我想跟秦冽道歉,正好也借這個機會,緩和下霍家和秦家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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