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魚握了火靈珠。
一瞬間,火靈珠的靈氣暴漲,化出無數火焰,將圣火教主的魂魄包裹。
熾烈的靈火沾上魂魄,瞬間燃燒得更旺。
魂魄被灼燒煉化的覺頓時讓圣火教主慘起來,拼命在地上打滾,想要撲滅上的,可惜本沒有用。
他一遍慘一遍求饒,“不要,我知道錯了,啊,放過我吧,求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越是位高權重的人,往往越是害怕死亡。
只是圣火教主多年來習慣了站在頂端掌控別人的生死,漸漸忘卻了自己也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個。
忘了自己也會害怕,會弱,會怕死怕痛。
實際上,他比一般人更忍不了痛苦。
此刻的圣火教主已經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傲慢和眼高于頂,仿佛被掉了全的骨頭,變了一只只會在地上打滾求饒的可憐蟲。
而許羨魚只是漠然地看著,完全沒有任何心。
這麼多年,圣火教主害死的人不計其數,如今是他該有的報應。
靈火將圣火教主的魂魄燒得灰飛煙滅,一都不剩。
主殿終于回歸了寂靜。
而火靈珠里的濁氣,也被靈火燒了個干凈,重新變得純凈。
許羨魚寶貝的了火靈珠,然后獻寶一般遞到霍戰霆跟前,雙眼亮晶晶的道:“老公,你看,火靈珠!”
霍戰霆只是掃了一眼火靈珠,視線就又回到了許羨魚的臉上。
在他看來,許羨魚的笑容比靈珠更吸引人。
他嗯了聲,抬手了許羨魚還有些蒼白的小臉,眼中流出一心疼,“剛才傷得是不是很重?”
許羨魚搖頭一笑,“不嚴重,我剛才已經吃了療傷的丹藥,回頭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那快點把這里的事解決,然后我們回家療傷。”霍戰霆道。
“好。”
許羨魚將火靈珠收了起來,然后轉頭看向主殿角落里蜷一團,企圖裝明蒙混過關的大長老和一群教徒。
“你們,過來。”
大長老和教徒繼續裝死。
霍戰霆直接握著驚鴻劍揮出一道劍氣。
這些人剛才親眼看到霍戰霆接連兩劍殺了陸夫人和圣火教主,頓時嚇得狼狽躲閃。
“都給我滾過來。”霍戰霆冷冷地道。
這回他們不敢再裝死了,一群人連滾帶爬地來到兩人面前,齊齊磕頭求饒。
許羨魚看著這些人,剛才圣火教主被所殺,沒一個人跳出來護主,可見對圣火教主也不怎麼忠心。
足以見得圣火教主這個老板當得有多差勁。
不過不知道的是,對圣火教主最忠心的大祭司和大護法那批人之前都已經栽在了的手上。
剩下的這個大長老不過是因為加圣火神教最早,資歷老而已。
比起忠心,他更在乎自己的命。
有好的時候,自然是對圣火教主奉若神明。
現在圣火教主敗在了許羨魚手里,他才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命去保護他。
不過許羨魚也不在乎他們對圣火教主忠不忠心。
只是想問一件事。
許羨魚看向大長老,“你們取走山下村民頭頂的火是用來干什麼?”
大長老聞言,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道:“教主他用那些火煉制火靈珠。”
煉制火靈珠?
許羨魚立刻想到了那些假火靈珠。
難怪假靈珠能承載火靈珠的靈氣,竟然是用活人的火煉制而的!
想到陳嬸和山下的村民們因為火缺失,常年被病痛纏,遭鬼怪侵擾,許羨魚就想把圣火教主的魂魄再燒得灰飛煙滅一次。
“他總共煉制了多顆?”許羨魚冷聲問。
大長老:“三顆。”
火靈珠煉制不易,需要大量的火。
銅鼓山因為位置偏遠,又在圣火神教的控制范圍,所以取走村民們的火,也沒人發現。
但要是去外面大量取活人火的話,就很容易暴,引起玄門正道的警覺。
所以這些年也只煉制了三顆。
許羨魚聽到三顆,頓時揚了揚眉梢。
巧了嗎這不是,手上正好有三顆假火靈珠。
一顆是崔敏那得的。
一顆是賀茂千惠用佛骨舍利跟圣火神教換的。
第三顆則是霍戰霆斬殺大護法之后,從他得到的。
所以圣火教主煉制的假火靈珠都在手里?
看來冥冥中自有天意,要借的手將無辜之人的火歸還回去。
問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許羨魚便不再多說。
大長老觀察了一下許羨魚的臉,小心翼翼道:“這位天師,我們之前都是指使做事,我們知道錯了,您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以后一定棄惡從善,再也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了。”
其他教徒紛紛附和,求許羨魚饒過他們一命。
許羨魚掃了他們一眼,冷笑道:“你們上個個都背著人命業債,還不止一條,我沒資格寬恕你們,你們還是去地府接判的審判吧。”
聽到這話,眾人臉都是一片灰敗。
去地府審,那不就是死路一條嗎?
他們不死心,磕頭的磕頭,哀求的哀求,企圖打許羨魚。
可惜,許羨魚是不會同一群殺人犯的。
直接和霍戰霆離開主殿,殿外只剩下零星幾個教徒,地上躺了一地的教徒尸,鮮將地面上鋪著的石磚都浸了,空氣中滿是腥味,宛如煉獄。
霍戰霆不想許羨魚因為這個腥的場面,認為他殘忍嗜殺,張想解釋幾句。
許羨魚卻先轉過頭,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哇,老公,你真的好厲害,殺了這麼多惡人,功德無量,難怪能這麼快進階!”
聽到這麼說,臉上完全沒有害怕芥,霍戰霆繃的頓時放松了下來,角微微揚起。
兩人踏上驚鴻劍,劍飛到圣火神教上空。
從上方俯視,能看到許多圣火神教教徒想要逃走,但是卻被陣法給困在了總壇之。
而這些人的上,沒一個干凈的。
都害過人。
所以許羨魚也不用留。
當初就說過,一定會親手炸了圣火神教老窩。
現在,是時候兌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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