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是會員制。
燙金的牌匾,高端的裝修,就連守在門口的保鏢都是訓練有素的雇傭軍。
就這樣窮人無法及的金貴地方,溫昕其實進不去,但是辦不到……知道真相還能視若無睹,手指掐了下掌心,等掌心泛出一層殷紅,才松開手指,鼓起勇氣朝著俱樂部臺階走去。
說實話,這樣份的人,不該來惹陸商言。
但是不想惹,不代表就要活該被人這樣欺負!
溫昕真的忍不了一點。
明明和陳昭的關系已經要進一步了,就這麼……活生生被陸商言掐斷了,換做誰都沒辦法冷靜。
也是如此。
“小姐,你有會員嗎?”果然,等溫昕走到俱樂部的雕花大門前,就被高大雄壯的保鏢攔住了去路:“如果有,請出示一下您的會員卡。”
這家俱樂部進出的顧客都是上流人士。
為了這些上流人士的安全,保鏢不會放任何可疑或者窮進去。
就像溫昕,保鏢看一眼上普通的T恤和短,就知道是窮,沒錢的主。
也就一張臉和材可以看。
所以,像這樣的孩子,大概率是想混進來釣富豪。
保鏢可不會讓如愿。
“我沒有會員卡,我找人。”溫昕也不畏懼,坦地說:“我找陸商言。”
“他在里面對嗎?”
陸公子?他可是這家俱樂部的幕后金主,保鏢當然不陌生呀,而且他確實在這里。
但是跟這個窮有什麼關系呢?
難道想攀附陸公子?
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嗎?
保鏢琢磨著溫昕的臉,直接把上了拜金的標簽:“抱歉,陸公子是貴客,外人不能見。”
溫昕聞言,直接嗤笑了一聲,“是嗎?麻煩您轉告他,他破壞別人的姻緣,會被雷劈的。”
被雷劈???
這個人這麼狂傲?竟然敢詛咒尊貴的陸公子?不要命了?
“所以麻煩您轉告一下,我溫昕,要見他。”溫昕繼續說。
保鏢遲疑看著的臉,這的能這麼狂地詛咒陸公子,該不會真認識他?想到這,為了避免被挨罵,保鏢在猶豫了一會會,拿出藍牙對講機跟里面的經理匯報了。
匯報結束。
不到五分鐘,俱樂部的經理真出來了,看到溫昕馬上笑了一下說:“溫小姐,陸請您進去。”
溫昕不理睬經理的笑瞇瞇,抿紅跟著他一起進去。
從奢華的伐克大理石走廊一路到盡頭的寬闊高爾夫球場,陸商言此時正悠閑貴氣的坐在VIP獨立貴賓區,拿著球桿等著溫昕過來。
他就知道這個人……玩擒故縱。
怎麼可能會有人睡了他,就這麼沒有反應呢?
他不會信的。
這不,按捺不住上門了吧?
陸商言角不屑地勾著看向朝他走來的溫昕,等走的他面前,陸商言扯準備說點什麼。
結果話還沒說出來,溫昕已經拿起桌上的一杯礦泉水,直接潑在了陸商言那張漂亮的臉上。
潑的快,周圍的保鏢和助理都傻眼了。
包括陸商言也傻眼。
他媽的,他從小到大都沒人敢這麼潑他的臉,這個人死定了!
陸商言俊臉瞬間一沉,抬手了下臉上的水珠。
他一,旁邊的助理馬上反應過來,趕拿干凈地巾替他臉。
陸商言氣惱著,一把推開助理,直接站起,咄咄人走到溫昕面前,下一秒,一把就掐住的下,兇兇地說:“你瘋了?”
“敢潑我?是不是想死呢?”
不想死,說實話,潑完他的臉,就后悔了。
知道自己不該那麼沖惹他。
現在好了,算是徹底得罪他了。
既然得罪了,那就沒辦法了。
反正爛命一條:“陸,是你先不仁。”
“我說過了,我們的事,我會爛在肚子里,你為什麼要找陳昭?我好像沒惹你,也沒我和你的半點事。”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陸商言真是佩服的勇敢,都這樣了,還敢質問他呢?“沒辦法,我看他不爽。”
不爽?
這是什麼邏輯?
溫昕不理解,看陳昭不爽就要破壞的姻緣嗎?
他真是夠惡毒。
“陸您……真的夠……”
“夠什麼?”陸商言問。
溫昕抿:“惡毒。”
惡毒?陸商言一瞬無語地笑了,手指松開說:“你這,比我想的毒。”
“你是第一個敢潑我,還罵我的人。”
“夠勇。”
溫昕被他掐痛的下,知道自己不該再跟他頂,忍忍,說:“陳昭的事,我沒辦法了。”
“但是麻煩陸,以后我找男朋友別來沾邊。”
“不然,我會找你老爺子談談。”
聽到老爺子,陸商言一瞬啞火,頓了頓他瞇起黑眸看向溫昕的臉,第一次,他有些欣賞了。
腦子夠聰明,還對他不卑不。
難怪這幾天,他總是睡不著,心里憋著事,現在看到,陸商言算是明白過來,他這幾天憋屈在哪里了?
無非就是被一頭了。
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能主導這個一夜,用錢或者用房子打發就行,免得黏上來,又或者,怕擒故縱釣他。
現在看來,他確實多想了。
難怪這幾天要憋屈。
因為整件事,不是他在主導,而是一步步牽著他的心思走。
很厲害。
功勾起他的征服了。
“很好,你是懂怎麼拿我了。”陸商言回過神,忽然就扯呵笑了一聲:“你現在是故意惹我生氣嗎”
“想引起我注意?”
溫昕:?
他要不要這麼自?
誰想引起他注意?
溫昕咬著,有些不想理他:“陸請放心,你不在我的審范圍。”
“打擾了,麻煩您以后別來手我的。”
溫昕說完,要走,陸商言皺眉有點生氣了,去他媽的,幾個意思?他長得不帥嗎?
整個帝都,除了他家二哥長得比他稍微帥一點。
誰比得上他的臉?
不會是陳昭那個蛤蟆臉吧?
這是什麼口味和眼?
吃這種蛤蟆臉?
是有丑癖嗎?
“你什麼意思?”陸商言一把抓著溫昕的手臂,不準走:“你意思我丑?”
溫昕沒有覺得他丑,但沒想把他當自己擇偶范圍人選:“不是。”
“陸,放手,我要走了。”
“你不說清楚,我不放手。”陸商言跟杠上了。
溫昕皺眉,甩不掉他的手,忍了忍說:“陸,您不會喜歡我了吧?”
草,誰喜歡?
陸商言被直白的話,弄得心口一跳。
原本白皙的耳尖不著痕跡紅了。
“你在搞笑?誰喜歡你?”陸商言聞言,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樣,馬上甩開。
溫昕本來就沒指他喜歡,故意說的,就是讓他嫌惡:“那最好。”
說完,趕跑。
今天找他,就是因為被他破壞了,心里不甘心來報復的。
現在報復功了,不可能繼續待著。
陸商言站在原地有些好笑又生氣地看著跑遠,回頭就對自己助理說:“你覺得我可能喜歡?”
“怎麼可能啊?”
助理看一眼自家總裁有些泛紅的耳尖,該說不說,他現在這個樣子,有點像心了。
就是死要面子不承認。
“陸,您沒有。”
陸商言呵:“當然。”
頓了頓,陸商言看一眼桌上的空杯子,抬腳一腳踢開桌邊的高爾夫球桿說:“回公司,沒勁了。”
呵呵,真是搞笑,誰會喜歡一個下藥的爬床!
*
時間一晃,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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