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
姥姥勾勾手指,示意盛晏庭走近些。
姥姥年輕的時候個子高的,現在了些,盛晏庭又格外高大,所以來到姥姥面前的盛晏庭,是彎著腰的。
“姥姥,好久不 見。”
盛晏庭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發。
姥姥一向很疼他。
老人家左右端詳了下,“這些年在國外不容易吧。”
盛晏庭張了張,“還好。”
姥姥又開始上下打量,“都瘦了,不過,還是那麼帥,哪里像做父親的樣子,分明就是帥氣小伙。”
夸得盛晏庭角都在上揚。
“姥姥,您也沒變,還是像當年一樣和藹可親。”
突然啪的一聲響。
剛剛的溫馨場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姥姥的笑容消失,以及那扇在盛晏庭臉上的掌印。
我心疼吶,便走上前想解釋。
盛晏庭示意我不要手。
小老太哼一聲,“自己說,你該不該打。”
盛晏庭可乖了,“該打。”
小老太,“就完了?”
盛晏庭:“以后再也不會讓錦寶離開,無論什麼人,什麼方法,都不能再分離我和錦寶,我向您發誓。”
小老太拄著拐杖,走路拽哼哼的。
“既然知道錯了,還不去趕去劈柴做飯?”
好嘛。
小老太一聲令下,盛晏庭這個從遙遠帝都奔波而來的大總裁,當即袖子一挽,開始劈柴。
蘇暮暮不明所以的問,“爹地為什麼要劈柴做飯,難道沒燃氣嗎?”
小老太弓著腰。
給朝朝暮暮拿了很多很多好吃。
“太姥姥這里不是沒有燃氣,而是你們的爹地最喜歡劈柴做飯。”
小老太說這話時,還瞪了盛晏庭一眼。
就是在怪盛晏庭沒有照顧好我。
的確是,從一開始,小老太就是最支持我和盛晏庭在一起的。
特別是訂婚時。
小老太也一直站我和盛晏庭。
哪知后來,我懷了卻遠走他國,和盛晏庭一別就是五年,再見面,小老太不找他算賬才怪。
盛晏庭應得比較乖。
在外面所有的高冷霸道以及種種算計,仿佛都是過眼云煙。
在小老太的小院里,有的只是純粹的晚輩。
從劈柴到做菜,全部都是盛晏庭在親力親為。
五個人的飯菜吶。
我實在不忍心,也就在旁邊幫忙。
慢慢的朝朝暮暮也加其中。
這樣其樂融融又互幫互助的畫面,讓小老太越看越滿意。
盛晏庭對我究竟怎麼樣。
似乎不用問,從進門后的點滴相就能看出來。
一頓飯。
小老太已經徹底原諒盛晏庭。
再怎麼說,小老太曾經也是從政之人,和盛晏庭還是有很多話題要聊。
兩人相的畫面,就有點忘年。
盛晏庭現在管理著錦盛醫院。
很多時候,都要和政府部門打道,怎麼為人事,怎麼走更為妥當,在這方小院之中,小老太一一教授。
朝朝暮暮都困了,我也困的不行。
盛晏庭和小老太還在聊天。
行吧,不等他們了,我悄悄上樓。
二樓最大的臥室。
一直是小老太給盛晏庭預留的房間。
這里有年時期的盛晏庭,被寄養在他人名下,坎坷長的經歷。
我著墻上泛黃的照片。
正看得神,盛晏庭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從后一下子將我抱,炙熱碎吻順著耳蝸落在了后頸上。
“錦寶,在這里多住兩天吧,這里遠離喧囂,平平靜靜的,好像我們只是一對普普通通的夫妻。”
盛晏庭手上的薄繭越來越厚。
順著領,就鉆進了我的睡里開始點火作。